“我們也種了不少菜,等小曉過來,讓她幫忙醃製一下,教教我們也好。”劉援朝現在除了訓練就一個吃的愛好了。
高稼興點了點頭,“那你自己跟她說。”
“你小子,叫你辦點事,你都不推三阻四的。”劉援朝看着高稼興一副恨鐵成鋼的樣子:“雖然夏曉是我表妹,可你也要振振夫綱。”
“你不是說我還沒有扶正嗎,連你這大舅哥都要討好了,何況還是曉曉本人。”而且連夫都還不是呢,哪有夫綱振。
“我就沒見你討好過我。”劉援朝控訴道。
“我一直在討好你呀。”高稼興道:“難道不是嗎?”
“難道是嗎?你什麼時候討好我了,我沒看見?”劉援朝瞪着眼。
“你讓我打敗你,我不天天跟你打?”
高稼興話一落,劉援朝道:“你跟我打架是討好我?”
“那不然呢。”高稼興又繼續道:“你讓我幫你訓練大家,我不也幫你,你讓我做飯,我不也做了,還有種菜我也有份,夏曉寄來鞋襪、醬菜,我也給你一份。”
“等等”劉援朝道:“夏曉寄來的鞋襪,醬菜,那本來就是寄給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討好我了?”
“寄到我這裡,我不給你也成啊,反正你也不知道。”高稼興一副看吧,我多厚道的樣子。
劉援朝徹底無語了,這討好人的方式也太特別了,他都無話可說了。
“我現在已經跟你打平手了,雖然還沒有打贏,不過夏曉來了,你可要幫我。”高稼興道。
“出息,成天惦記着情情愛愛。”劉援朝鄙視道。
高稼興不屑地白了個眼,“也不知道誰每個月都偷偷摸摸的寄一封信出去,收了信還藏着掖着,神神秘秘的,你就不怕別人懷疑你是奸細。”
“你才奸細。”劉援朝站了起來道:“你都爲終身幸福奮鬥,我怎麼可能落後。”
高稼興湊了過來道:“哪裡的?”
“去,纔不告訴你。”劉援朝纔不會說。
高稼興笑了起來道:“有就趕緊說,看你家裡催的急呢。”
“可能我結婚了,你都還沒結呢,神氣什麼。”
劉援朝這話一落,高稼興是不信的,不過也期待夏曉的到來了。
於是高稼興每天一訓練完,飯都不吃,就揣着幾個饅頭就到部隊大門外張望着,差點都爬到哨崗上去了。
劉援朝都拿高稼興無語了,“你怎麼不問小曉什麼時候出發?”
“她還要回趟家啊,而且她信裡沒說清楚。”高稼興攤手無奈,他要知道什麼時候來,他哪還會天天在部隊大門外望眼欲穿。
哨崗的小兵道:“高班長,你就放心吧,我要看到嫂子來,一定會立馬通知你。”
“什麼嫂子,還不是。”劉援朝道。
“是未來嫂子。”哨崗的小兵道。
高稼興道:“行啊,你小子腦子挺靈活的,叫什麼名啊,多大了。”
哨崗的小兵道,“回高班長,我是今年的新兵,我叫邵兵,今年正好十六。”
高稼興差點噴了,邵兵,哨兵,這也太會取名了吧。
“我爸以前就是個哨兵。”邵兵憨憨一笑。
“邵兵不錯,你幫看着啊,要是你未來嫂子來了,一定要趕緊通知我,到時候我送一罐你嫂子做的醬菜給你。”
高稼興話一落,劉援朝呵了聲,“這麼大方。”對他吝嗇的要死。
“謝謝高班長。”邵兵眼睛一亮,積極的迴應着。
於是夏曉到的時候,邵兵是激動的兩眼淚汪汪的,可把夏曉嚇一跳。
“女同志,你是高班長的對象吧?”邵兵一邊擦淚一邊道。
“是啊,我是高稼興的對象,戰友同志,你眼睛怎麼了?”夏曉奇怪道。
“我是風迷了眼,看的太用力,眼痠了。”
邵兵話一落,夏曉遞了個帕子過去:“戰友同志,你敷敷眼會好一些。”
“謝謝未來嫂子。”邵兵忙接過道謝,直接就敷在右眼上。
夏曉笑笑道:“我姓夏,單名一個曉字,你就叫我夏曉行了。”
“夏,未來嫂子,我叫邵兵。”
“哦哦,哨兵啊我知道你是哨兵,不過這麼叫你不合適。”
夏曉話一落,邵兵道:“嫂子,我是叫邵兵,姓邵的邵,當兵的。”
哦,這下夏曉明白了,“不好意思啊,邵同志。”
“夏,未來嫂子,你等等,我去通知一下高班長。”
夏曉點頭道:“你乾脆叫我夏同志吧。”
不一會,高稼興來了,跑的滿頭大汗,他正好在訓練,就趕過來了。
“曉曉”高稼興衝着夏曉露出一排白牙。
夏曉噗哧一笑,黑的人,就顯得牙齒更白了,她怎麼覺得高稼興的牙齒變的更加亮白了,這陽光一照還發亮的。
“提着吧,挺沉的。”夏曉把手上的行李袋遞給了高稼興。
高稼興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你寫信的時候沒說時間,不然我都可以去車站接你了。”
“問人啊。”夏曉說着便朝着邵兵道:“謝謝邵同志。”
“未來嫂子,不用謝,您客氣了。”邵兵敷了敷眼後,又道:“也謝謝你的帕子。”
高稼興一頓,道:“帕子做什麼?”
“高班長,我眼睛酸了,嫂子給我帕子敷眼。”
“那你敷好了沒有?”高稼興問道。
“敷好了。”邵兵的話一落,高稼興就朝着他伸手,拿過了帕子後道:“醬菜減半。”
然後高稼興就帶着夏曉走了,留着邵兵立在原地,一臉的蒙逼。
說好的一罐,怎麼就減半了呢。
不會是因爲帕子吧,那這帕子也太貴了,不過他的眼睛確實沒那麼痠痛了。
於是,第一次見面,邵兵覺得夏曉真是好人,高稼興就太小氣了。
“下次不要隨便給你帕子。”高稼興邊走邊跟夏曉說着。
“哦,也沒啥,一次性的。”她空間裡有呢,而且是純白的紗布,又不是古代閨秀的繡帕。
當時看到邵兵的眼睛紅腫又流淚的樣子,她忍不住遞了個帕子過去了。
這個動作好像成了夏曉的習慣了,不過夏曉也並不是同情心氾濫,只是與人方便也是與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