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喜歡過我姐,不過我姐都嫁人了,沒他什麼事,兩家長輩給我們定親,他就跑了。”寧慧跟着夏曉道。
“厲支書不願意,都跑出來了,幾年也沒有回去,你若也不願意長輩也沒會勉強你們了吧,畢竟再拖下去你們都年紀不小了。”
夏曉話一落,寧慧道:“可我喜歡他,從小就喜歡他了。”
夏曉汗,那隻能耗了,不過嘴上還是道:“你都知道他喜歡你姐,你還喜歡他?”
“他要是跟我姐一起,我就算了,可他沒有跟我姐在一起,我就喜歡他,非他不嫁,長輩給我們倆定親,我自然樂意的,他覺得我這是在拿長輩給他逼婚,怎麼也不肯接受我。”寧慧心裡委屈死了。
夏曉動動嘴,沒再說什麼,雖然寧慧跟她說了這些,可她跟寧慧也不算熟。
而且這種喜歡姐姐,卻得不到,又被妹妹喜歡的,夏曉也覺得不好搞。
不過夏曉也從寧慧的嘴裡套了話,才知道確實是李勝美跟寧慧說的,夏曉也不奇怪了。
而寧慧粘着夏曉,也讓大家大跌眼鏡,沒有想到就一餐飯,夏曉就把寧慧給收服了,宿舍的人都鬆了口氣,不折騰就好。
這之後,寧慧就跟着夏曉他們下地幹活,一副爲了厲鎮川要在這裡紮根的樣子。
董美華遠遠地看着寧慧和夏曉說說笑笑,心裡鬱悶,還以爲寧慧能讓夏曉好看呢,沒有想到也被夏曉給同化了。
“媽,連寧慧都跟夏曉好上了呢。”董美華對着旁邊的李勝美道。
李勝美朝着夏曉的地方看了一眼道:“那夏曉就是個狐狸精,專迷惑人的,男女都一樣,我說了他們不信,看吧,早晚有他們後悔的。”
“不知道寧慧怎麼想的,竟然還能跟夏曉好上了。”董美華很不理解。
“傻唄,以後有她後悔的。”
李勝美話一落,董美華道:“媽,你說會不會是寧慧假裝跟夏曉套近乎啊。”董美華都有些陰謀論了。
李勝美道:“有可能,要是那樣,這寧慧就有些心機了。我們看着就好,你別摻和。”
說到這裡,李勝美又道:“夏曉那邊的事,你別管,你養好自己的身體,剛子一年回來一兩次,你抓緊時間爲我們賀家生個大胖小子,你就是賀家的功臣。”
董美華最討厭的就是李勝美提孩子的事情,而且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常在她的耳邊提醒着,賀學剛在就算了,而且賀學剛都不在,李勝美老念着。
不過董美華再不滿也得壓下,乖順地就了聲。
這邊寧慧熟了以後沒有像之前那樣的讓人受不了,但話嘮的很,聽她一直說一直說,嘰嘰喳喳像個麻雀一樣,夏曉道:“你不去找厲支書了?”
“我一會再去,我幹完活先。”寧慧道。
夏曉就道:“那趕緊吧。”
寧慧問了聲,“夏曉,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
沒有,夏曉搖頭否認,一開始是討厭,現在不討厭了,只是覺得這姑娘的畫風轉有些快。
“只是你們不跟我搶厲鎮川,我就不討厭你們,要是你們跟我搶厲鎮川,我就不跟你們玩了。”
寧慧的話一出,夏曉很想說,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怎麼教的那麼單純,不知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嗎。
雖然夏曉對厲鎮川沒有興趣,可看寧慧這樣什麼都說,心裡對厲鎮川默哀,有這樣的單純的未婚妻,以後得好好調教才行,官場可複雜了,官夫人哪是這麼好當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跟你搶呢?”夏曉忍不住還是說了句。
寧慧道:“你這麼光明正大,肯定不會。”
夏曉汗,道:“也未必見得。”
寧慧道:“反正我就看的出來,你提到厲鎮川的時候,眼裡並沒有情愫。”
這話一出,夏曉挑眉,還算有點眼力。
寧慧又說了句,“楊雪華就有。”
“所以你爭對我們?”夏曉道。
“你回來的時候,我是故意試探的,想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至於楊雪華,她喜歡厲鎮川,我不開心。”
夏曉看的出來,寧慧把厲鎮川看的很重要那種,愛的深沉,屬於瘋狂型的,不過還沒有到走火入魔的時候。
“雪華姐性格好,知道厲支書有未婚妻之後再沒有接近了,也並沒有破壞別人婚事的行爲。”夏曉還是替楊雪華說話。
說到這裡,夏曉又道:“當初也不知道厲支書有未婚妻了,我纔想把雪華姐和厲支書湊一對,在這裡,我也跟你說聲報歉。”
這個時候在夏曉慶幸厲鎮川和楊雪華沒有看對眼,不然她罪過了。
厲鎮川和寧慧這種長輩定親,在這個時代要退親可不那麼容易,沒看現在厲鎮川都一直託着嘛,而寧慧也追過來了。
而楊雪華家裡的情況,這十年裡想要嫁給厲鎮川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夏曉爲自己以前的莽撞道歉,不然她就得害了三個人了。
寧慧笑了起來,“不知者不怪,你能這麼說出來我很開心,夏曉,我原諒你了。”
看着寧慧真誠無僞的笑容,夏曉也鬆了口氣,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活一干完,寧慧就離開了,楊雪華湊過來道:“剛剛她跟你說什麼。”
夏曉道:“說她跟厲支書的婚事啊。”
楊雪華哦了一聲:“只要她不再找我麻煩就好了。”
夏曉點了點頭道:“應該不會了,跟她處了幾天了,我感覺除了第一次見面討厭之外,其它的都還好。”
楊雪華點了點頭,夏曉又道:“她喜歡厲支書很多年了,又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容易,她跟厲支書的事情,我們不參合。”
楊雪華搖頭,“我不會,我本來就是被人壞了親事的,並不想做自己討厭的人。”
夏曉也鬆口氣,對着楊雪華道:“雪華姐,對不起。”
楊雪華衝着夏曉笑了笑道:“你不用抱歉,當初我們只想着厲支書沒有結婚,都忘了有未婚妻的事了,而我自己都定過親,卻沒有想到,怎麼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