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曉也並不確定,主要是這人突然就冒出來死咬着高稼興是女幹夫,怎麼都不尋常的很,夏曉心裡很不爽。
“你是哪個破鞋?”那男的瞪着夏曉。
啪啪的的聲音,夏曉直接煽了那男的兩巴掌,“噴糞的臭嘴,做賊喊抓賊,亂污衊人該槍斃了你。”
那男的被夏曉打,想打夏曉,但被高稼興扣住,一副的憤怒猙獰。
夏曉可不怕他,揚聲對着大家道:“偉大的領袖告訴我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們是光明生產隊的,這幾個都是我們同生產隊的,這是我們進城坐的牛車,你們都堵在這裡,我們根本無法拿牛車,至於這個人,我懷疑他是女幹夫,怕被人認出來,所以他的聲音最大,這是作賊心虛,至於那寡婦爲什麼不說出來,那就不知道了。”
“傳大的領袖告訴我們,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你們說你們是光明生產隊的,有什麼身份證明。”一hwb道。
“證明在這裡。”夏曉把她的身份證明拿了出來,高稼興鬆開了那男的,拿出證明,生產隊的幾個人也拿出證明。
那男的很憤怒,但這會倒不敢怎麼樣了,也知道高稼興並不好惹。
“你們怎麼能證明這是你們生產隊的牛車。”那hwb看完了夏曉幾個的證明道。
高稼興道:“能,馬車上刻着光明生產隊,這牛是我養的,認得我。”
當下高稼興去解開栓着牛的繩子,而高稼興一走,那牛也跟着高稼興走。
夏曉突然覺得這牛還是挺有靈氣的嘛,竟然還真跟着高稼興,看來高稼興說這牛是他養大的,可能是真的了。
“抓住他,他要跑了。”夏曉突然看着那男人趁人不注意,竟然想開溜了,忙喊道。
當下一羣hwb追着那男的去,很快那男的就被逮住了,最後一審,理順了關係,那男的還真是女幹夫了。
原來那男的是那寡婦以前的竹馬,寡婦嫁到這邊來了,而自然災害的時候男的帶着老婆孩子到這邊來討生活,便遇上了這寡婦青梅,剛好進了寡婦家裡想做什麼的時候,聽到拍門的聲音,那男的就從後門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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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過來,就是想提醒寡婦不要把他說出去,聽別人說一定要揪出女幹夫,他就慌了,看見高稼興過來,又是個年輕仔就想栽贓,難想着高稼興不好對付。
現在他老婆那邊被人通知了,過來的時候給了自己的男人一巴掌,就衝過去暴打寡婦。
“這個寡婦最會勾人的,我男人也是一時被迷惑了,他犯了錯誤會接受批評,會努力改正……。”
男人的老婆幫着他說話,幾個孩子過來跟着跪下來替自己的父親說話,非常的可憐又讓人同情。
男人一聽他老婆孩子幫他說話,也忙跪下來表示自己錯了,不停地自己掌摑自己認錯,還求老婆原諒。
夏曉看到那個寡婦已經閉上了眼,眼角緩緩淌下淚水。
可夏曉沒法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管怎麼樣,跟有婦之夫勾搭在一起,就是不對了。
最後夏曉他們回去了,沒有再看結果,主要也是在外面待的太晚了,而且她和高稼興都沒有吃午飯,都餓着了。
“那寡婦的也是活該。”一婦女道。
“就是賤人,勾引有婦之夫的都是賤人。”
“可不是賤人麼,你看那男的跟他婆娘認錯,那寡婦的樣子,可不就傷心死了。”
“她傷心,她就沒有想到勾引別人家的男人,破壞人家家庭,人家家庭裡的婆娘和孩子怎麼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譴責着那寡婦,男的倒沒人提,不管什麼時候,世道對男人總是寬容的。
夏曉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那男的也該受懲罰,可因爲着道歉認錯,有老婆孩子說話,就輕易被原諒了。
“我倒覺得那男的不是什麼好人,明明就有家庭了還跟寡婦勾搭在一起,就該和那寡婦好好懲罰纔是。”
夏曉的話一落,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語地回道。
“他也知道錯了,願意改正,就給他一個機會,而且他也接受教育批評了。”
“是啊,不是有句話知錯能改,什麼來着嗎。”
“是啊,他婆娘和孩子也可憐。”
……
夏曉沒有再說什麼了,大家思想不一樣,再說也沒有用。
一行人回到了生產隊,高稼興道:“到我家吃飯吧。”
“好”夏曉點了點頭,這個時間點食堂也沒有飯了,而且回宿舍,也是自己做自己吃,但那麼多人看着呢。
去了高家,大家都在家裡,鄭向紅道:“怎麼臭了張臉回來。”
高稼興搖頭道:“媽,有吃的嗎,我和夏曉都沒有吃飯。”
“怎麼還沒有吃飯,我去煮。”鄭向紅道。
夏曉道:“嬸子,我來吧。”
說着夏曉就跟着鄭向紅進了廚房,對着鄭向紅道:“嬸子,我們今天進城遇事了,高二哥心裡不開心呢。”
“遇啥事了?”鄭向紅問道。
夏曉道:“嬸子去問高二哥吧,他本來想吃包子的,可包子鋪關門了,高二哥肚子都餓壞了,我給高二哥做點吃的,嬸子去看看高二哥吧。”
“哦哦,那好的,這裡有兩個雞蛋,菜園子裡有菜,你去那裡拔。”鄭向紅也是擔心兒子,交代完就出了廚房。
夏曉對高家的廚房也很熟悉了,廚房並沒有什麼菜,夏曉洗米煮飯,就到高家的菜園子邊上拔野菜,這些都是她種的,她覺得野菜好生長一些。
夏曉拔了一些,再加上自己空間裡拿出一部隊,合在一起洗乾淨了,待飯差不多熟了,就炒了個野菜,她並沒有動高家的雞蛋。
而廳屋處,高稼興也跟着家人城裡遇到的事,鄭向紅拍拍胸口,“幸好沒事,看來以後出門都要小心了,不然被人冤枉了那可麻煩了。”
“我都想揍死那女幹夫了,竟然賊喊抓賊,想栽贓給我。”
高稼興話一落,鄭向紅道:“最後咋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