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中和殿,忍不住上下打量,我終究不放心寶寶,看到他眼中的受傷,我還是忍不住和他回到宮中。
再一次踏進皇宮的我,受到的可是最高禮遇,許多人都對我行跪拜禮,那陣仗都快趕上劉惠瑞了。
一連好幾日我都沒有見過陶弘景,卻不料在這宮中見到他,只是他!竟然換了一身大紅色衣袍?
有病吧他,不知道大紅袍衣袍擱在他身上,會讓他看着更加邪魅嗎?
於是我忘了他乘機佔我便宜的事情,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戳他的胸口道:“真是難看,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幹嘛?像一枝發了情的公孔雀!”
他卻不以爲然抓住我的手指,放在嘴邊:“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能咬斷你的手指?”
說話歸說話他那麼曖昧幹嘛,我猛然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手放在背後:“說就說不怕你呀,你這隻發情的公孔雀。”看到他,我就生氣,這是爲何?不得而知。
他聽後非但的沒有生氣,反而笑意更深,伸手拍着拍了拍我的腦袋:“真聽話,讓你說就說,看來不獎勵你都不行啊!說,你需要什麼!”
我一陣懊惱竟然上當了,這個神棍還真不簡單,每時每刻都想着算計我。
我哼了一聲扭頭就走,我不認識他,他在我身後直嚷嚷:“看見你這麼聽話的份上,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便娶了你哦!八擡大轎加一里紅妝哦!”
我一聽到他這話氣呼呼地扭轉身子掐着腰,衝着他就喊道:“你就老孔雀開屏自己自作多情去吧!老孃纔不會有閒情說嫁給你呢!”
才一里紅妝,去死吧!我最少值百里紅妝好吧!
“沒事,我可以等,等到你願意嫁給我的那天爲止,這一世還有很長!”他假裝一臉情深的望着我。
他這樣沒臉沒皮到底和誰學的?真是越發不要臉了,我站在他十步開外,對着他說:“對了,有件事兒忘了問你!”
“說吧!什麼事?只要你的事,我一定言無不盡!”他移了一步,漫不經心的隨手摘了一片綠葉在手上把玩。
我小心地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後又幻化了一個,隱字決,隔開我和他四周一切動靜。
在凡人看來,我們倆就不存在,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法術,怎麼學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腦袋瓜中想到,手上便能幻化出來。
“你在凡間擔任國師角色,有沒有什麼小道消息說天界派什麼人下來?巨龍之類的。”我想總得替寶寶謀劃謀劃點什麼?也不枉費他叫我一聲,姐姐。
他把玩手中的綠葉,走上前幾步說:“這個好像沒有,天天派下來的仙人大多數都很低調,他們大多數選擇歷練完了迴天界就算了,一般不會滋生什麼大事兒!畢竟生命很有限,他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我一拍腦袋瓜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天界的那些仙們,根本就是光吃乾飯不幹活的。
他們纔不會爲了凡人,來降低自己身爲仙人的身份,大多都是混日子的!等混夠了等級,回了天界就逍遙自在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我還是假裝點頭示意:“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再幫我打聽打聽,有什麼仙人在干涉凡人帝王的更替?”
“你現在在命令我幫你做事!有什麼好處沒啊?”他一臉欠扁的樣子,晃在我眼前。
於是我跟隨腦中的想法一掌拍過去,與以往我命中率百分之百的情況下看,這巴掌的命中率,可能可以達到百分之二百。
不過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掙扎的抽出手,這傢伙一臉笑意舉着我的手看着我:“是不是打你兒子打習慣了?”
好吧?這種隱私都讓他知道了,頓時我覺得淚流滿面,死不承認才符合我的個性:“我只是看你臉上都多了一隻蒼蠅,想替你拍的而已,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打你呢?”
“是嗎?原來是這樣!”他輕輕地放下我的手,我趕忙把手藏在背後,呵呵的輕笑起來:“肯定是你想多了,我是一隻好妖來着。”
他卻繞到我的身後,我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他,他卻伸手撩起我的頭髮,以手爲梳,打理起我的頭髮。
還說:“這片綠葉子送給你,不準摘下來!”
我去你的,又來這一手?好像曾經“樹葉”上神,也送給我一片綠葉子,那次我差點沒被傾螭給幹掉。
誰知道他這片綠葉子,會給我招出什麼災難?他這是拿我的性命在開玩笑嗎?
他把綠葉別與我的髮際中,對我說:“這片葉子我施了法術,你有任何危險,扯下葉子,我就會立馬趕到!”
這樣一聽他還是有點良心的,那我就不和他計較頭上一點綠的含義了,看看我多麼真情大義,都讓人在我頭上戴上綠了。
摸了摸他替我理得發,逃出他的範圍:“如此謝啦,你還是多幫我打聽打聽,到底有沒有天界派下來的人。”真沒看出來他一個神棍,還能替人綰青絲!似乎綰得還不錯。
“嗯!這幾天我算出你有一劫,自己要小心!”
他特麼是在詛咒我吧!見不得我開心,見不得我好,果然神棍什麼的心裡最小,“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囉嗦!小心往後娶不到老婆。”
他衝着我曖昧的笑了笑:“我娶你就好了!”
“你給我滾!”
他笑着聽話的轉身就走,我從背後看他的肩還在抖動,真是個喜怒無常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