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匆匆流逝,初二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懷揣着興奮,伴隨着期待,初二的腳步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不知道一個假期時雯好一些了沒有,時間往往是撫平一些痂痕的最好良藥。
每個人手裡拿着新課本,總是要好奇的翻一番,生物是發下來的時候,我隨意打開目錄,就看見一章——男人和女人的構造,不少人也看見了這一張,有很多男生忍不住起鬨,甚至還有人將它大聲的念出來,什麼是遺精……不少人在謾罵者,但語氣中的一種起鬨的氛圍並沒有褪去,雖然是從別人的口中念出,但是我的臉上還是發燒了,燙燙的。
爲了緩解尷尬,我打開語文課本,隨手一翻就翻到了科海泛舟這個單元,科技,不少人崇尚他的偉大,我也是愛慕者之一,不過,科技這個過於專業和冷酷的名詞還是讓我感到了一絲乏味和枯燥,或許是多年看和寫小說的習慣,讓我接觸和領會到的都是抒情這種優雅感性的物質與理念,對於過分理智的東西我着實不感冒。
不過閱讀完一篇文章是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這既是對自己知識的一種完善,也是對作者的尊重,將心比心,我寫的作品也希望每一個讀者將它閱讀到底,而不是半途而廢。
我看到一篇文章《旅鼠之謎》題目的生動往往代表一篇文章能否成功,我順着題目讀下去,初二的文章果然漫長,一篇文章有三四頁,一本厚厚的書多像是成長疊加起的厚度。
硬着頭皮讀完了一篇文章,這是一篇中文翻譯過來的文章,語氣中的一些彆扭,讓我讀的十分辛苦,文章講述了旅鼠是一個龐大的生育繁殖種族,但他們是有計劃的繁殖,在繁殖數量過於龐大的時候,他們會選擇跳海來穩定生態的平衡,主要講述了連旅鼠這種動物都懂的計劃生育,可是人類還在無節制的生育繁殖,增加地球的負擔,告誡人們,若是不尊重生態平衡,將會受到大自然的懲罰。其實一直以來我並不喜歡讀外國文章,不是因爲我愛國,而是因爲外國人的名字實在是令我的大腦無法區分,什麼威爾斯,哈米斯……
往後翻了翻,看見有有一篇文章《喂——出來》,這是一篇科幻小說,記得當初在《格言》的某一期雜誌上見到過,思維大膽,生動,並沒有科幻小說的枯燥,講了一個洞的故事,意味深刻,耐人尋味。
不一會兒,楊老師依舊官方的結束了開課的儀式,每個人抱着厚厚的書本,有些瘦小的身影被那厚厚如山的書本壓住了他們瘦弱的身影,但依然堅強的碰期厚厚的書,一步一步想回家的旅程走去。
呀這怎麼有點兒像在歌頌堅強的戰士,是不是後面還要加一句這一去堅強的展示,守衛着祖國的邊疆,像一顆顆堅挺的白楊樹,不畏風沙,不畏嚴寒……哈哈哈,我現在真是越來越有幽默感了。
“白茗,你怎麼了,沒事吧?”我回過神,看見時雯用一種相當複雜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的了什麼重病。
“沒事,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
“皇上,是不是最近國事操勞,你的腦部神經受到了壓迫,出了什麼問題?”
“你,哈哈,的確如此,朕最近股國是操勞,你沒見嗎,衆大臣進諫,這連旅鼠都跳河了,你說說這首要的國家大事計劃生育都沒解決,這讓朕怎麼能安心呢?”我一直認爲,裡有所學知識來打敗敵人比起那用髒話來謾罵的行爲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
“不就是生育問題嗎,皇上不至於這麼煩心吧,要不,臣妾招收一些新進佳人才子?”
“得了吧,你以爲朕最近就生育這一點煩心事啊,大臣又進諫說,前些日子,一陣颱風刮到了一座小廟,小廟出現了一個大坑,這還沒填好呢,你說朕最近國事操勞的頭髮都白了。”
“額,白茗,我是該誇你時時刻刻不忘記學習的好學求知精神,還是要批評你,沒將知識用在正道,盡用在和我鬥嘴上了?”
時雯顯然顯得相當無奈。
“時雯啊,這個學期,你覺得數學會難嗎?”我抱的書太多,有些鬆散了,正停住腳步準備整理一下,半晌都沒等到時雯的回覆。
“時雯,我問你呢?”
照樣沒有迴應“時雯……”我擡起頭,看見時雯的目光停在遠處,至於思緒,早已不知道飄到九霄雲外的那朵雲層裡去了。
我順着時雯的目光,只看見林楓在遠處,和他的一幫哥們兒圍着一個女生,一羣人邊走邊笑,十分開心,林楓顯然對那個女生極爲上心,跟只蒼蠅一樣一直圍着她轉,我從遠處打量了一番那個女生,面容我沒有看到完整的,只是從她的一些隱約的側面可以看出女生的皮膚很好,膚如凝脂,將頭髮梳得低低的,上面帶着各種我叫不上名字的髮卡,將褲子改的細細的,襯托出她的腿纖細修長,只是陣陣傳來的與男生對話的一些髒話,讓我對他的印象打了零分,若是一個人的氣質爲零,那麼就算面容再好也只能隨氣質的減小而減小。
“時雯,看什麼呢。”
我沒有拆穿她,而是想看看她怎麼說,一羣人的身影漸漸遠去,時雯的思緒終於着陸了。
“啊,沒,沒什麼,我們回家吧。”
“沒什麼,哦,你注意到剛纔那個女生了嗎,長得不知道怎麼樣,不過那個背影就應經足夠銷魂了,如果我是個男生,恐怕會去追她吧。”
“哦,什麼女生,我沒注意。”
“不過氣質不太好,內在修養基本爲零,有點眼光的人恐怕都不會喜歡她吧,不過嘛,人家這長得也足以花瓶資格了,靠着這張臉,青春嗎,足以揮霍了。”
“白茗,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已經釋然了。”
“哦,真的嗎?”
“恩,”時雯擡起頭看着湛藍色的天空飄着幾縷輕薄的雲,一點點凝固起來,漸漸消融在溫潤的陽光中,詩文沉浸在其中,彷彿要將自己一併消融,消融道看不見,消融到足夠與塵埃一起飄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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