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琉玹翹個二郎腿,坐在琉璃的牀榻邊,“你倆就是折騰人,都聽我的不就完了。”
琉璃冷冷的撇了大大咧咧坐在自己牀上的男人,不想理他。席洛得救了,自然是回京中洛王府修養,她便回到了琉石山中養傷。
“誒你還瞪我,”琉玹拿個扇子扇啊扇:“我來給你數數,解決允兒的事,他讓我來,不就得了。”
剛說完這句,琉璃身上的氣息更冷了。
“啊不是,”琉玹笑,“我可以勸她嘛,你不就不會受傷了。然後你交給我照顧他還不放心,非要孤影在旁邊,不然你怎麼會受着傷還去找他,怎麼就不能用用我尼,求使用啊。”
“別動玧。”琉璃冷聲說道。
“得,我說的其他都是白說。”琉玹合上扇子。
“璃兒,”正說着,琉玧跑進屋子:“我知道你和席洛關係好,他雖然是那個人的兒子,可是我也不應該遷怒他,我會。。試着不那麼針對他的。”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琉玹。
“你和琉玹別走太近。”琉璃看着琉玧說道,琉玧態度轉變這麼大,肯定琉玹說了些什麼。二人自從發現身世相似開始,琉玧就很是依賴琉玹,這讓琉璃很是不放心。
“喂喂喂,我還在這尼。”琉玹不滿,哪有讓人不和人走太近,是當着當事人的面說的。
隱月宮。
“姐姐,你說這席洛,能掀得起什麼大風大浪。”文昭儀一身華貴的長裙,輕倚在院中的軟椅上,對着一旁更是華貴的肖妃說道。身旁茶几上滿是水果和茶水,過的好是自在。
“呵,”肖妃輕笑一聲,拿起一顆葡萄放入嘴中,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是個賤婢的兒子,要不是皇上要利用他,這京中哪還有他的立足之地。”
“姐姐說的是,”文昭儀附和着,“聽說啊,這次他擅自離開軍隊,被皇上知道了,如今還被皇上禁足在府中吶。”
“小小螻蟻不足爲患。”肖妃揉了揉眉心,“皇后那個女人才是真的讓人頭疼,沒兒子還搶人家的兒子和我們鬥。”
“她難得坐上皇后的位置,卻生不出兒子,母憑子貴,背景怎樣也只是一小部分,沒有皇子也就沒有未來,她自是不甘心的。”文昭儀說道。
“等小五他們過來,讓他們告訴太子殿下,專心對付四皇子就可以了,席洛目前不是他們能動的,也不會有什麼前途的。”肖妃對着文昭儀說。
“還說姐姐有遠見,外人不知道三皇子的母妃身份,想必都還要分心看着他。”文昭儀點頭。“可是感覺三皇子有點針對小五和姐姐您啊。”
肖妃微微一眯眼,說道:“說起當年蘭妃,可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手筆,還有惠妃尼。”
“惠妃?她只有一個公主,還嫁人了。自從生了女兒,整個人都收斂了不少,也不會出來出什麼風頭了。”文昭儀說道。
“嫁人了?”肖妃冷笑:“嫁人了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麼?”
“那,依姐姐之見。”文昭儀問。
“自是找個機會,把定國侯府拉下水。”肖妃起身,緩緩向屋子中走去,“想做山觀虎鬥,也不瞧瞧觀的是哪隻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