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特別行動人員,可笑。”魁梧警察不屑的白眼她,攥了攥手中的拳頭髮出一陣響動緩緩的走向天香。
“護龍守衛第四十一條,在報出身份之後,對方依然對其生命安全產生威脅,讓自身感到不安,可以不論其身份將其斬殺。”
天香背誦了護龍守衛的條令,這是作爲特工的行事準則,特工一類的人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完全可以先斬後奏的,這不分你是什麼人。
因爲正是因爲他們的無私付出,纔會有瞭如今的安寧,與之相比,這樣的特權是應該附於他們的,他們都是經過層層的篩選,嚴格的苛刻至極,所有人都會相信他們會很好的利用這一切,不會去爲非作歹。
就在魁梧的警察剛剛走到近前的時候,突然天香動了,原本坐立的她猛的站起身,那拷着雙手的手銬已經完全的脫離了束縛,照着警察的手腕直接鎖緊,連續快速的動作展現了天香超強的戰鬥力,另隻手同時伸拳,一拳擊打在了對方的脖子之處。
乾淨利落的招式,還沒有讓他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映,他已經被制服,一頭栽倒在跟前,天香把手銬往剛纔坐的椅子上一拷,直接走出了房間。
“你……你怎麼出來了?”天香的腳步剛走出房間,頓時被走廊的警察發現,她這個已經被內定的四魔同夥,加上臉上那道刀疤很是引人注意。
看着要是上前制服自己的人,天香毫不猶豫的出手,簡單,粗暴的招式輕易的就放倒了一人,腳步一邊向着風逍遙發出喊叫的房間移動,一邊清理着阻擋之人。
“不許動,不然我開槍了。”有人拔出了槍械想要喝止天香的行動。
可是他們錯了,他們此時面對的是一名發了怒的特種兵,側身而閃,腳步急速的衝到跟前,直接一抓一帶就把對方的槍支繳械,然後順手一擰,勒住了手中之人的脖子,手槍頂住他的腦袋,冷冷的看着周圍端着槍的警察出聲道:“放下槍,不然我不介意殺了他。”
“你果真是四魔的同夥,我勸你趕緊投降,不要頑抗到底。”有人打着官腔出聲喝斥着。
“放下槍,我不想說第二遍。”天香一邊和周圍之人對峙着,一邊腳步緩緩的移動向風逍遙所在的房間。
嘭!一腳飛踹,房門狠狠的打開,然後拖着手中的人質進入房間之後,迅速的擡腳關閉房門。
做好一切,天香見到了讓她更加瘋狂的一幕,那名警官在用他的腳掌狠狠的踩着風逍遙,還在不住的咒罵着,一個國家的功臣居然落得如此的地步。
“你……你居然敢劫持警察,你難道沒有王法了嗎,放下槍,不然你後半輩子就準備在監獄裡度過吧。”警官的腳依然沒有離開風逍遙的身體,大聲喝道。
“把你的腳給我拿開。”
嘭!天香一拳把手中的累贅擊暈丟到了地面之上,然後怒衝向警官。
警官也知道天香功夫不凡,畢竟沒有點伸手怎麼可能逃脫出來,快速的拔出腰間的手槍,指向風逍遙的腦袋出聲道:“退後,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先一槍打死他。”
嘭!還沒有等天香做出反應,頓時房門在外被熱撞開,天香幸好就在跟前,擡起就是一腳,連門帶人直接踹飛出去,隨手把門在內一鎖,給反鎖住。
“你最好也把那髒腳拿來,他要是有什麼不測,我會讓你用命來抵償。”天香的手槍一直沒有離開警官的腦袋方向,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也許是因爲當初在四魔的巢穴他救了自己一命吧。
“不要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你們現在已經走上了不歸路,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下槍聽從處理,不然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警官雖然如此的說,但還是把腳從風逍遙的身上拿走了。
看着對方撤出了腳掌,天香沒有回答,端着槍冷冷的和對方對峙着,現在沒有辦法只有拖時間,等待支援的到來。
可是看着風逍遙那折騰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心在莫名的顫抖,彷如那痛楚痛在自己身上一般,真想走上前把他抱在懷中,或者爲他分擔一些。
不該帶他來嗎?可是身爲護龍守衛的一員,這是他們的職責,他們的使命就是爲這個國家付出生命,這是在進入組織第一天就學習的東西。
爲了保護自己,爲了自己活着,他願意忍受這樣的痛苦,都怪自己,怪自己沒有逼迫他殺了自己。
那個黑衣人說的應該沒有錯,他將來會受盡這樣的折磨而爆體而亡,自責,內疚,這比死都難受。
“我一定要想盡辦法治好他的痛苦。”天香在心中暗暗的告訴自己。
時間在不住的流逝,外邊的腳步聲越來越多,看來是警局方面調動了大批的人手過來,在警局劫持人質這可算是奇葩了。
“裡邊的人聽到我的說話回答一聲。”外邊響起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
天香懶得去搭理他們,默不作聲的端着槍盯視着對面的警官,偶爾的看眼地面不住的抖動的風逍遙,此時沒有什麼可做的,也沒有什麼跟他們好說的。
“陳局,我在裡邊呢,現在我們在對峙着。”警官微微的沉默出聲喊道。
“張力不要衝動,你要冷靜,大家都在外邊守護着,問問他們有什麼條件,看看能不能暫時的滿足。”外邊喊話的人是一名年齡近五十歲左右的人,他正是警局的局長陳楚晨。
“我們這樣僵持着也不是辦法,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張力看着天香出聲問道。
“我的條件很簡單,閉上你們的嘴,等人。”天香冷冷的出聲道。
“等人?等什麼人?”張力的聲音很高,一是在問天香,另外是給外邊傳達着消息。
“他要等什麼人?難道想等四魔來救他們嗎,還是想找關係來求情,這樣的嚴重後果就是誰來能好使?”外邊的陳楚晨也不由的一愣,低聲看眼身邊的人疑惑出聲。
“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要求?”見天香沒有回答,張力在次開口出聲詢問。
可是天香倒是很言而有信,說閉嘴就閉嘴,一句話也不說。
“我他媽的還第一次見這樣的劫匪,條件真奇葩,讓我們閉嘴,等人來。”陳楚晨被氣的不行,劫匪越是不談條件他們越是不好辦,哪怕是你要點水,要點吃的都可以,這樣最起碼我們可以看到裡邊的情形做出應對的方案。
無奈之下,外邊只有嚴陣以待,靜觀其變,想要送點水,送點東西進去,直接被天香拒絕,主要是人家根本不說話,就是拿槍對着張力。
張力也試圖說服天香,連椅子都踢了過去,讓對方坐着聊上幾句,可就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不管你經手多少的大案,要案,你在一個受了特種訓練的人跟前也會顯得無計可施,天香這招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地上的風逍遙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該死的魔氣又隱藏了起來,虛弱無力的身體足足待了半天才算微微的緩過勁來。
“爲了我……這樣不至於吧?”風逍遙看眼那邊持槍而立的天香,心中感動的出聲道,剛纔已經聽到她說的那句話,雖然護龍守衛可以先斬後奏,但是如果太過分也會受到處罰的,甚至會丟了這份自認光榮的職業。
作爲一名像士兵一樣的存在,當他失去了那道光環,有時候比殺了他都難受,爲了自己她可以不計後果,這怎能不感動。
“我必須帶着我的隊友回去,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使命。”說出這句話天香眼中微微閃出一絲淚光,這些年來曾經執行了無數的任務,可是這話就像是一句空談一般,多少的戰友死在身邊,帶回去的卻是一具屍體,一具冰冷,再也無法戰鬥的屍體。
每次都會告訴自己要活着把他們帶回去,可總是失言。
“你是女漢子……不是……不是……大姑娘,怎麼說着說着還要哭了……不哭,放心吧我們會沒事的,等李將軍到了就是咱們收拾他們的時候。”風逍遙實在是挪不動窩,不然真想上前給她擦擦淚水,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她是被稱爲女漢子也好,爺們也好,她的本質還是女人。
“哼!還李將軍,不會找個人又弄個假證件來騙人吧,這裡是警局,不是菜市場。”張力冷哼出聲。
“小子,你別我得意,踩了老子的英俊帥氣的臉,你以爲就這麼簡單了事,告訴你丟了烏紗帽都是小事。”風逍遙很是看不慣這個傢伙的樣子,不屑的白眼他出聲道。
這要是放在我沒事之時,就你這逼樣的,老子一個手指頭揍你都是看的起你,敢踩我臉,我就指着這張帥氣的臉吃飯呢,敢砸我飯碗,我讓你飯碗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