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人醫院,是在北京排的上名次的醫院,雖然沒有協和、同濟、同仁、301這些醫院出名,但比起北雅這裡大了不止一倍,吳子墨在衆多的醫院中選中它是因爲它的環境很好,整整一公里的綠地面積啊,這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可絕對算的上大手筆,這種爲病人着想的醫院吳子墨想應該差不聊吧。
安排實習的事情基本上和北雅差不多,開始院長差不多要把吳子墨掃地出門,後來一看到協和的介紹書立刻笑臉想迎,可見實力這個玩意在哪裡也吃的開啊。
想對於北雅的安排晶人可就要好多了,雖然不是還不是吳子墨期望的主治醫生但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實習醫生拉。(又誰見過主治醫生給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小毛孩做的)
讓吳子墨實習的是耳鼻喉科,領着他的是一個四幾十歲的中年醫生,他的長相居然和霍道有幾分想像,這讓吳子墨不由的在心底對他產生一絲好感,只是這種好感只持續了一天吳子墨就對他完全改觀,看似一臉的嚴肅實際上這個醫生輕浮的不行,有時摸摸人家小護士的臀部,有時扭扭人家女病人的肩,要不是他沒有什麼過分嚴重的舉動相信他早被吳子墨打殘了。
自第一天後那個中年醫生就再也不敢領着吳子墨瞎轉了,因爲他被吳子墨那冰冷的殺氣給嚇壞了。本來昨天上午還上下其手呢,可一到下午他就感覺背後冷颼颼的,回套一看就看到了吳子墨冷漠眼神,試想下在這種情況下就是年輕的男人都有可能立刻*,何況他這個半老八十的進行性騷擾呢?
雖然第一天吳子墨就看到了許多醜陋的事情,但相對於北雅來說這裡好多了,而且經過北雅的事情他也更加的懂得了忍讓,所以他並沒有出現什麼過激的狀況。在來後的第九天他還治療了第一個名正言順的病人,是一個耳朵被劃破的小朋友,雖然只是提他包紮了下但吳子墨卻感到很滿足。時間在平靜中已經過去了十幾天,本來以爲可以安穩的呆到實習結束,但在那一天一件意外發生了。
嚮往常一樣吳子墨吃過早餐就向自己待的耳鼻喉科走去,可當他走到半路就被一段對話吸引住了腳步,對話的一對男醫生。
其中那個年輕的先開口:“這樣好像不太對,我覺得用動脈注射的方法。”
“你是主治醫生還是我是?我從醫30年了難道還不如你一個小孩子。”那個大叔一臉的牛樣。
“可是以這種病變情況看它只侷限*,此時如果靜脈給藥很難在在病變部位達到有效的藥效程度,而動脈……”後面的話被那個醫生擺了擺手打斷了:“你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的職責,你還是回藥房吧。”說完話中年醫生頭也不回的向病房裡走去。只剩下那個年輕的醫生。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擡腳向走廊走去。
看到這個情形吳子墨微微一笑,他迅速的追上了那個醫生,邊走邊喊:“醫生,等下。”
四周望了望,那個醫生一回頭,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問:“你叫我?”
看着他搞笑的動作吳子墨心想:這傢伙很幽默啊。微微一笑說:“對,我就是找你。”
“有什麼事嗎?”那個醫生有點茫然的問。
“我剛纔聽到你和那個醫生的探討了。”吳子墨正了正神色說。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走了。”聽到吳子墨的話醫生臉色一變很生硬的說,原來他把吳子墨的話當作嘲諷了。
“我沒有其他意思,我是想說你說的很好。”吳子墨急忙說。
聽了吳子墨的話那個醫生止住了腳步,他慢慢的回頭一臉不相信說:“你說什麼?”
“我說你說的很對,就是動脈注射是對的。”看着醫生還是不相信的樣子吳子墨又重複了一遍。
“是啊,我就說我是對的。”聽了吳子墨的話醫生臉上出現了笑容,可一下又哭喪起了臉:“你知道有什麼用/主治醫生不聽啊。”
“那你爲什麼不做主治醫生呢?”吳子墨在慢慢的引導。
“主治醫生?呵呵,我來醫院三年了,別說主治醫生,就是副手都很難做一次。”醫生一臉痛苦的表情。
知道已經刺激的夠了,吳子墨停了會兒,直到感覺醫生髮泄夠了他才轉移了話題:“你貴姓?”
“什麼貴姓,我叫陳隨雲。”陳隨雲收拾了一下情緒說。
“那好,陳醫生有沒有興趣和我下班後去喝一杯呢?”吳子墨又綻露的笑容說。
“呵呵,難得有人贊同我的醫術,今晚我請你。”說着話陳隨雲臉上出現了開朗的笑容。
“那好,今晚快樂酒吧,我先走了。”說完話吳子墨走進了耳鼻喉科。
走在去快樂酒吧的路上吳子墨心中一時感慨萬千,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正確,但他心中卻有個感覺這個陳隨雲將會對自己產生很大的幫助。
當吳子墨來到快樂酒吧時陳隨雲已經到了,在他旁邊還有個比他還年輕的青年,不過比他帥些。打了聲招呼,吳子墨叫了一杯啤酒,通過介紹吳子墨知道這個青年叫李獨,他也是晶人醫院的醫生,和陳隨雲很要好,也和他處境一樣,鬱郁不得志,被醫院排擠。
話匣子一打開,三人就停不住了,起初還都是閒談,但後來就開始互相訴說起心中的苦悶,三年的廢物生活看來真把二人給憋壞了,從說起醫院的生活他們兩個的嘴就沒有停過。雖然都是一些消極的話但吳子墨還是在裡面得到了他想要的,這兩個醫生不簡單,一句小小的話就能說到重點,吳子墨決定收服他們。
酒過三巡,吳子墨終於開始插腔:“你們想不想做主治醫生?”
“想,當然想啊。”兩人一口同聲的說。
“那你們相不相信我?”吳子墨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說。
不明白吳子墨爲什麼這樣說,但根據他剛纔的表現兩人對視了一眼說:“相信。”
“那你們再在晶人帶些日子,等我再次找你們時就是你們做主治醫生的時候。”吳子墨語氣自信的說。關於他爲什麼這麼說。是因爲在剛纔兩人的對話中兩人已經有離開晶人另謀他路的意思了。
“好。”只猶豫了一下,兩人就同時點頭。多年後有人知道了這段典故後他們問兩人爲什麼那麼輕率,兩人的回答很經典;感覺。
事情談妥了後面的當然就是喝酒了,因爲多次的教訓吳子墨可是適可而止,兩個初逢酒場的人卻不知死活,直喝的不省人事才罷休。拖着死豬一樣的兩人吳子墨心中對劉馨琳泛起了一股思念:那天她就是這樣把自己架回家的。
把兩個人送回家,吳子墨就開始安排回校的事,說真的他很擔心,他怕自己的實習成績過不了沒人道那一關,他只擔心自己學不到那些醫術,他也擔心自己實現不了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