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家實力就高於吳子墨,加上這下人家又準備的充足,所以吳子墨只能暗暗吃下這個大大的虧。
疼,鑽心的疼,這下吳子墨只感覺自己的小腿骨都要碎掉了,不過他卻沒有因爲這個疼痛而停頓哪怕一秒,他不敢啊。試想都把人打倒了,他居然還有這樣反攻的機會,要是真讓他回覆回來,那自己豈非絕對玩完,所以吳子墨在下一刻另一隻腿也快速的踢了出去。
這下確實夠猛的,窩囊男人也沒能向剛纔那樣準備後,吳子墨很巧合的再次踢到了窩囊男人的腰眼,也就是剛纔他受傷的位置,不過並沒有踢到準確的鳩尾穴,而是偏離了那麼幾釐米。
不過雖然偏差了,但仍給窩囊男人以不小的打擊,聽他那痛呼的刺耳就可以想象他所受的傷是多麼嚴重了。
“你,呵呵,你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再次被踢飛出去,窩囊男人居然笑了起來道。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被人打還爽的笑了起來。”抓住一切機會打擊着敵人,吳子墨非常沒有仁慈之心的道;“嘿嘿,不過我喜歡打人,還會給你更好的享受的。”
說完話吳子墨再次衝出,又飛向了窩囊男人落地的位置。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他這次是看清了位置纔出腳的。
不過吳子墨顯然是低估了窩囊男人的實力,試問一個能把吳子墨八成多力量擋住的人難道這麼輕易就可能被他際倒麼?相信不是傻子都能知道答案,在吳子墨這一腳飛出的時候,窩囊男人終於開始反擊了。
他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就半頓了起來,並迅速的伸手擋住了吳子墨的腿。
吳子墨見自己的腿被窩囊男人的小胳膊擋住了,也不着急,他藉着從窩囊男人小胳膊上傳過來的力量,以那個爲支撐,令一條腿也飛了起來,就跟踢足球一樣,向窩囊男人的頭踢去。
這下吳子墨的力量大的很,雖然窩囊男人實力強橫,但要是這下挨實了,那也避免不了橫死當場的結果。
所以,這一下人家是不想被打到的,因爲人家可不想死,更爲主要的也不想死的那麼慘,畢竟誰也不想被人把腦袋當球一樣踢飛。如此,窩囊男人嘴中發出一聲刺耳的叫聲:“喝。”,伴隨着這聲叫,他被吳子墨借力的那隻手突然發力,所有的力量都從那裡發了出去,這樣他就硬把吳子墨給推了出去。
窩囊男人全身力量集中的能量絕對是不容小窺的,他這下不止把吳子墨推開,讓吳子墨不能踢他了,還讓吳子墨倒飛了十幾米,摔倒在地,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很顯眼的摩擦痕跡。
“呃……”這下真的疼極了,吳子墨呻吟了聲,伸手撐地,站了起來。
相比吳子墨這個傢伙,窩囊男人到是紳士的要命,他居然沒有趁機會痛打吳子墨這條落水狗,而是看着自己身上跟乞丐裝還要破的衣服冷笑了兩聲。
站了起來後吳子墨也沒有向剛纔那樣發動猛烈無比又悽慘無比的攻擊,因爲他知道窩囊男人此刻已經有了防備,這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就能發覺,那是完美的防守氣息。
正眼盯着冷笑的窩囊男人的同時,吳子墨也用眼角掃了下自己的身體,因爲那裡好疼啊。看了眼疼入骨髓的地方,吳子墨就發現了磨的破破爛爛的衣服上的那些大口子,而每個口子都露出了向外不斷滲血的肌膚。
完全是被磨出來的,有的還是完整的白色肌膚,但更多的地方是被紅色所替代的血痕。一般有過受傷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受傷痛快的,也就是被刀砍了下或者利器劃傷的,並不會很疼,就是疼也是在受傷後三四個小時;而鈍器擊傷或者硬磨出來的傷口卻是很疼的,這也是爲什麼一般動私刑都會用生鏽的利器來折磨犯人的主要原因。
“嘿嘿,好久沒有人能打傷我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先是笑着,貌似和氣無比的對着吳子墨發着感嘆,然後等吳子墨也想列動嘴角配合窩囊男人笑兩下的時候他才又陰森無比,充滿殺氣的說:“爲了感謝你讓我再次品嚐這種感覺,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經過一番打鬥後吳子墨的心居然完全恢復了平常的狀態,那種天不怕地不怕,天地間惟我獨尊的氣勢又回到了他的身體裡,難道吳子墨又受虐的愛好?
寒一個,不管如何,吳子墨此刻可以說是恢復了他最好的狀態,聽了窩囊男人牛氣爆強的話,眼中看着他很是風騷的樣子,吳子墨就想笑,他面露着乞求的笑容說;“不要吧?人家既然都讓你享受了,你幹嗎還要那樣對人家?算了,還是再讓你享受下好不好?”賤西西的說着,吳子墨向窩囊男人衝了過去。
“你找死。”被吳子墨刺激的頭髮都紮起來了,窩囊男人罵了一聲,也向吳子墨衝了過去。
兩個人衝的姿勢基本上是一樣的,都是身體前傾,一腳伸直一腳彎曲,離地七八公分。相信要是喜歡看漫畫的朋友絕對能看出點什麼,這根本就是七龍珠裡超級塞亞人的標準對抗姿勢。
“嘭……”一聲巨響,就連地板磚都被二人對衝所形成的氣勁給打成了粉末,無數的灰塵騰空而起,讓整個教堂裡變的蒙朦朧朧起來。
二人在這煙幕中一觸即分,然後又是無數的“砰砰砰砰砰”聲,短短几分鐘內,二人之間已經對招不下百下,每一下都讓這教堂裡的裝飾損毀一分。天啊,這可算是古建築了,就這樣被兩個人給毀了。
在這濃厚的灰塵中,視覺早就已經失去了它應該有的功能,兩個人都是憑藉着自己超越一般人的靈識來找尋對方並分辨對方的動作,如此就讓這看似簡單的對決,變的更加兇險了幾分,哪怕是隨便的一個失誤,不論是吳子墨還是窩囊男人,都將面臨死境之地。
相對來說,吳子墨是比較吃虧的一方,這不單單指他修爲上的不足,更爲主要的是他很掛心慕容婉彤,畢竟她也在教堂裡,要是被什麼東西砸到,或者被氣勁掃到,她這個柔弱女子必將香消玉隕。
這樣吳子墨就必須分心來把控局勢,讓兩個人的戰鬥侷限在那片狹小的無人區域,還要努力讓兩個人對決後產生的殘留真元不擴散的太厲害。
因爲這些牽掛吳子墨顯得很放不開手腳,這就讓他的狀況落了下風,情形被動無比。
說起來窩囊男人就猶如天助,拳拳聲威,腳腳瘋狂。
這樣的情況最終出現了問題,在又是一次拳腳相撞後,巨大的波紋型氣勁居然嚮慕容婉彤的位置衝去,爲了保護她吳子墨只好捨棄了窩囊男人,飛向了慕容婉彤。輕揮一掌,用巧勁把慕容婉彤托起來,放到了一邊。
戰場上,變化萬千瞬息而成,吳子墨這種做法實在是太不明智了,而窩囊男人如何肯放過這種機會。在吳子墨送慕容婉彤的時候,窩囊男人一下出現在吳子墨的身後,狂暴的拳頭直打吳子墨的後心。
當窩囊男人來到自己身後時吳子墨就已經發覺了,不過他現在沒有能力去抵擋,因爲他要是回身的話慕容婉彤勢必要死在這裡。無奈,他只好硬抗下這一擊,而他能做的也只是稍微側身,讓過了後心這個一擊致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