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渠出綠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靨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採旄,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採湍瀨之玄芝。
這是曹植的一首《洛神賦》,而現在吳子墨腦中就只有這麼一段話。說實在的,美女,吳子墨見過,而且大多數還關係不錯,但像眼前這麼漂亮的美女吳子墨還真是第一次見,能把美表現的這麼及至,能把漂亮詮釋的這麼完美,吳子墨真懷疑他是不是見到了神仙。
完全自然的美貌,精緻的臉蛋,精緻的五官,精緻的身材,精緻的線條,仿若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但又沒有一分人工的痕跡,一切就是那麼自然,就是那麼讓人心曠神怡。
眼前女人的美不同於吳子墨所有的女人,她的美是那種純自然的,讓人驚豔的同時又感覺應該。就好象那春天裡的和煦暖風,又貌似那冬日裡的純潔白雪,美則美矣,但其中的那份自然更是動人心魄。
瞬間的迷失,剎那的迷茫,饒是吳子墨久戀花叢仍是被這種美所俘獲,他幾乎是身不由己的從林肯車裡出來,又情不自禁的緩步向那女人走去。
盈盈清風中,女人那和體的白色紗裙隨風而曳,柔順修長的黑色髮絲也翩翩起舞,恍然間吳子墨嘴中的某種液體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隨着他那癡迷的表情,讓人感覺能多惡他就又多惡。
就當吳子墨這噁心不啦嘰,醜態百出,已經把所有男人的臉丟光的行爲即將出現時,一聲極其怪異,近乎聲音衝擊的哭聲傳了出來,讓吳子墨差點摔了跟頭。
在場的人能發出這種聲音的不用腦袋想都能猜的出來是誰,就是那個李麗豔,本來她也是被那女人的超級美貌給迷惑了,但她畢竟是女人,正所謂同性相斥,不管女人是多麼的漂亮,在其他女人眼裡也會多幾分另類的想法,所以李麗豔又清醒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了吳子墨那丟臉至極的行爲。本來李麗豔就對吳子墨不清不白的佔有了自己有點着惱,現在更是當着自己的面對其他女人作出這種行爲,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李麗豔哭了出來。
在這可比擬超音波武器的哭聲下不要說吳子墨了,就是大羅金仙都得有自殺的衝動。渾身顫抖了一下,吳子墨苦着臉轉過了身,結果就看到了雙手叉腰的李麗豔,看着她那撅起的小嘴,氣鼓鼓的胸膛,和那潑婦式的架勢,吳子墨才明白他一時色心給自己添了多大的麻煩。
雖然心中有點不高興,但吳子墨也不敢明確的表示出來啊,現在還沒怎麼着呢就已經用上這種攻勢了,要是再惹了自己的小命豈非不保?這樣想着吳子墨走到了李麗豔的身邊,討好的笑着說:“豔豔,幹嗎生這麼大的氣啊,我這是剛下車有點迷糊。”
聽到吳子墨討好的聲音李麗豔滿意的白了他一眼,然後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胳膊說:“最好不要得罪我。”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吳子墨對那個女人說:“你是?”雖然女人是天下無雙的超級絕色美女,但吳子墨畢竟也是經過了不少風浪,所以現在他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狀態,這次的表現還算良好。
“他是我們的祭祀先哲。”那個超級靚的美女沒有回答,回答吳子墨的是站在他們身後的超級禮儀男。
狠狠的瞪了一下擾了自己傾聽美女聲音機會的小子一眼,吳子墨咬着牙繼續問:“那你叫什麼名字啊?”說着這話吳子墨是盯着後面的小子的,看那意思大有:你說,你小子再說啊,再說看我不掐爛你的小JJ。
也許是被吳子墨那恐嚇的眼神給嚇到了,那小子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最終還是那超級美女說話了,就是剛纔的天籟之音,和吳子墨預想的一樣,超級動聽:“賢哲同志,請不要爲難我的族人,我叫莉絲。”
美女就是美女,說話都能讓人槓起來。心中不懷好意的想着吳子墨拉着李麗豔向莉絲的那個方向走了幾步說:“很高興見到你莉絲小姐。”說完話他還很有風度的笑着點了下頭,說實在的,要不是李麗豔的那嬌嫩小手還放在自己腰上吳子墨還想做個西方紳士禮儀,親吻莉絲的嬌滑玉手。
禮貌的點了點頭莉絲說:“歡迎您賢哲同志,下面我帶您參觀我們的議會總部。”說到這裡莉絲看了那些禮儀男一眼說:“你們先回去吧。”
在那些人離開後莉絲走到了吳子墨跟前,完全無視李麗豔那防備的眼神直接牽住了吳子墨的手說:“賢哲同志,請隨我來。”
喔~好滑的手啊,就好象牛奶般白皙嫩滑,要是這隻手握住自己那裡的話,簡直比女人的*還要消魂啊。人齷齪了再怎麼僞裝也改不了齷齪的本色,人家只是拉着他的手給他引路,他居然開始YY幻想了。
享受着那隻嫩滑小手的同時吳子墨也享受着另一種快感,那就是SM的樂趣。話說李麗豔看着眼前着對自己威脅極大的女人毫無羞恥的牽住了自己男人的手,還靠在了自己男人身上,而自己的男人也萬分不要臉的接納了那個女人,還可恥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這情形簡直就讓她發瘋。沒有辦法,李麗豔只好咬着牙忍住把眼前的女人痛撕一遍的想法,她把手放到了吳子墨的身上,用盡生平最大的力氣猛掐。
“嘶~”有種感覺,叫痛並快樂着;有句詩,叫一半海洋,一半火焰;有個形容詞,叫水火相融;現在吳子墨就是這樣,享受着那隻小手的美妙並開始一定的幻想的同時,他還要忍受另一隻小手特定的按摩手法,不能不說這簡直爽透了。
一挺身板,吳子墨躲開了李麗豔的襲擊,也甩開了莉絲的小手,他大喝道:“你們兩個。”話沒說完,四隻眼睛就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吳子墨,無奈下他只好乾笑了兩聲說:“二位走前面,我後面跟着就行了。”到現在吳子墨開始懷念地球上的時光了,那個時候是多麼的幸福啊,而現在被人算計的同時,還要被女人懲罰,難道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如果這就是懲罰的話,那就讓上天懲罰的再猛烈些吧;如果這不算懲罰,那就讓上天開始懲罰吧。(狂汗!吳子墨真是至尊無恥啊。)
兩個女人聽了吳子墨的話後先是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彼此對望了一眼,都皺了下可愛的小鼻子互相‘哼’了一聲,才用一個瀟灑的轉身向前走去,留下吳子墨在後面張大了嘴巴,一副見到上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