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的掃了吳子墨的一眼,孟靜怡以異常撩人的動作蹲下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並在吳子墨詫異的眼神下搖晃着*爬到了他的跟前。
完全被孟靜怡開放的舉動給打蒙了,吳子墨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友,那個冷冰冰的嫵媚女王,這怎麼看怎麼像日本*裡的浪蕩婦人啊。
要說不是一個人吧,可兩個人長的也太像了?難道是吃錯藥了?或者是逛街把腦子逛出了毛病?如此想着吳子墨忍不住伸出手就要摸孟靜怡的額頭。
一把拉住吳子墨的大手,孟靜怡用誘惑的聲音問:“你幹什麼呀?”
“恩,我看看你是不是病了?病了就趕緊去看醫生啊?”吳子墨看着孟靜怡奇怪的說。
“人家沒有病了,你不喜歡人家這樣嗎?”說着話孟靜怡兩隻手擠壓住了自己的挺拔,結果吳子墨眼前就出現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海溝。
被孟靜怡*的態度搞糊塗了,不,應該是被眼前的巨大給搞糊塗了,吳子墨盯着那兩塊大肉結巴着說:“喜歡…..是喜歡了,可……你這個……嘶……轉變也太大了。”
“那有什麼關係呢?老公你喜歡就可以啦。”繼續用肉體衝擊着吳子墨的視覺神經,孟靜怡用嬌嫩的聲音說。
“可這…..嗚呼……猛一下,還真有點受不了。”說着話吳子墨的眼神一下都沒有離開那兩塊突起,他的腦袋隨着人家的搖擺而晃動。
“咯咯。”嫵媚的笑着,孟靜怡放開了托住自己奶子的手撲到吳子墨身上說:“人家可是看了好多電影學的哦,專門爲老公你學的哦。”
聽了孟靜怡的話吳子墨差點當機,他指着孟靜怡問:“你……你看毛片?”
“對啊,是我們宿舍的那些姐妹拉着我看的,他們說男人都喜歡這個樣子的女孩咯,所以我就學了兩招兒,省的你再去外面拈花若草。”
“什麼?”不敢相信的叫了一聲吳子墨看着孟靜怡說:“你們宿舍的都看那些東西?”
“這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現在就連大一的小學妹都看那種東西啦。”孟靜怡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這個……”張了張嘴,吳子墨最終沒說出什麼,他在心中悲哀的想,難道自己已經落伍了?現在女生都流行看那種東西了,那男生將來看什麼呢?
“好了啦,老公,你還沒有滿足人家呢?”用小手摩擦着吳子墨的臉,孟靜怡用頭蹭着吳子墨的肩膀說。
把張開的嘴巴合上,吳子墨的手邊以奇特的軌道遊走邊問:“你說你學了很多東西?這些都是從上面學的嗎?”
“對啊,這些都是我們從上面學的呢,我們小裴還做了總結呢。”邊享受着吳子墨的愛撫孟靜怡邊小聲的說。
下巴差點再次被嚇掉,吳子墨實在是想象不到現在女孩子是怎麼想的,難怪有句話說‘女人這種東西,就連出產廠商都搞不懂是如何運作的’。看毛片居然看出了心得,還寫總結。心中爲將來的男人默哀的同時吳子墨心中也有點沾沾自喜,因爲以後孟靜怡肯定會非常配合自己的,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是自己配合孟靜怡了。
心中半喜半悲的,但手上的行動卻沒有任何的停頓,說實在的吳子墨還真是好長時間沒有真正的發泄過了,自從那次給劉奕菲看了病後吳子墨的性能力就真和霍道說的那樣,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以前讓一個女人高潮個三四次自己就差不多了,現在至少要比原來長了一半,而且還是自己刻意發泄。
而就是這樣吳子墨都感覺到心中的火焰未曾真正的熄滅過,就像有時候遇到一個既漂亮,穿着又清涼的女孩時,吳子墨總感覺心中有股要強姦人家的慾望,要不是他自己修煉的術法算的上是玄門正宗的傢伙,他極有可能成爲歷史上強姦女人最多的採花賊,雖然吳子墨有十分的自信讓那些被採的說都是她們出於自願。
有了這樣的能力也無法判斷其好壞,因爲利弊相等。你看,它的好處是給自己三妻四妾找了個好的理由,更能夠讓女人成爲他的跨下之臣;弊處呢,就好象豬八戒一樣的逢花就採,吳子墨實在擔心他自己有一天會忍不住採了恐龍妹,而且這個時代這種病那種病又特別嚴重,稍微一個不注意就落個牡丹花下死的千古絕唱。
廢話說了一大坨吳子墨的行動可沒有任何的遲緩,他的手已經把外面的那層睡衣給扒了下來,隔着那層黑色的蠶紗在山丘海溝裡遊走。
這裡要說一下,本來吳子墨是想直接把那層透明睡衣給撮爛的,可在進行了一番攻伐後他發現那曾看似一桶就破的布料過分的結實,這讓他不得不承認‘名牌也有名牌的壞處啊’。
上下兩處都遭到吳子墨的侵襲,孟靜怡終是忍不住發出婉轉鶯啼,聲聲誘人呻吟就彷彿不要錢的白開水般不斷的從孟靜怡的小嘴中喊出,讓吳子墨更覺興奮無比,那頭巨大的紫龍甚至比剛纔還要堅挺,讓人不得不佩服其的恢復能力實在是可怖。
感受着那兩隻大手的騷擾,孟靜怡感覺剛纔未曾被熄滅的*更是洶涌,讓她忍不住對吳子墨發出邀約的請求。
顯然吳子墨是故意想讓孟靜怡出醜,他貌似沒有看到孟靜怡的眼神,還故意放慢了行進步伐,兩隻手都減緩了手上的力量。
挺翹的小山櫻早就熟透了,現在她們就好象等待山農的採摘,在山頂緩緩開放,隨着孟靜怡的動作而左右搖曳,形成了迷人的*。
詭秘的溪谷也慘敗在吳子墨的手上,那隻*的爪子上早就佈滿甜蜜的果醬,就算爪子現在停下了行動那密谷中的果醬還幾乎慣性的流出,把黑色的三角浸的更加透明。仔細觀察,都可以看到那密谷的具體形狀就好象盛開的花朵,散發着淫糜的氣息。
在吳子墨的手停下了工作後,那朵*一下就發表了她的不耐,美豔的花心隨着那美麗的花瓣而張合着,向她美麗的男主人發泄着她的不滿和企求。
自己的身體當然是自己最瞭解,對於自己的狀況孟靜怡真的是再清楚不過了,看着狠心的老公,她那個狠啊,可她還真沒有要一下就服輸的想法,因爲那樣的話兩人都失去了性的樂趣。
既然人家不幫助自己,那隻好自己安慰自己了,不是有句話說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雖然這種事自己動手沒有人家動手來的爽,但在如此空虛的狀態下還是可以嘗試下的。
什麼羞恥?什麼廉恥?這種東西在*面前是不堪一擊的,而且看着自己的人也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所以現在孟靜怡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她很直接的把自己的手分開,一隻揉搓自己的兔寶寶,一隻小幅度的給密洞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