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內酷追來了,但是跟孫思邈之前的猜測一樣,上傳以後,梅川內酷並沒有對自己發動攻擊,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當然,這並不能代表晴川就能放心。
一聲汽笛聲傳來,新一輪的旅行也開始了,看着房間裡的豪華裝飾,晴川心中多少有些感慨,曾經的自己何時想過會過上這樣的生活?可是現在掙得過上了這樣的生活,面對的,卻是無盡的煩惱,有得必有失,人總是在得與失之間徘徊,得到而不失去任何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該吃飯了。”杜麗斯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晴川的眼中露出一絲笑意,而後緩緩走到晴川的身邊,壓低聲音道,“梅川內酷想要見你,你師父也會跟着。”
“走吧。”晴川深吸一口氣,從□□站了起來,既然是梅川內酷想要見自己,見一見又何妨?更何況自己的師傅也跟着,如果真的要對自己不利,現在已經動手了。現在他不得不對孫思邈發出一聲由衷的讚歎,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登船以後梅川內酷還真的是不敢動手了。
“這艘船的主人是誰?”晴川忍不住發生這樣一聲疑問,他有種視覺,這艘船的的主人一定擁有很高的身份,甚至不再自己跟梅川內酷之下,要不然梅川內酷也不可能如此忌憚。可是在這個世上,跟自己能有同樣身份的,總共也不會超過五指之數。
“這艘船的主人,其實來歷很大,手下掌握着很多個國家。”杜麗斯聽到晴川的疑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梅川內酷現在已經有你這樣強大的敵人,不可能再梳理任何的敵人了,哪怕他明知道自己會失敗,但是他也要爭取一些時間,不可能因爲一個梅川一夫就不去顧全大局。”
“你的意思是,這艘船是你父親的?”晴川有些詫異,在這個世上,手底下能掌握着幾個國家的,除了梵蒂岡教廷的教皇還能有誰?
“的確是我父親的。”杜麗斯笑笑,帶着晴川走出了房間。房間外,孫思邈、慕容雪、劉雨欣、姬川小丸子、仇美玲已經在那裡等候,看到晴川,幾個人都笑了。能夠活着離開日本,本身就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梅川內酷要見我?”晴川走到孫思邈的面前,出聲問道。
孫思邈點了點頭,“他的確是要見你,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他不會對你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他兒子的確是閹了,但也不見得就沒救,之前的憤怒已經宣泄完了,現在他要也考慮考慮,如果動手,他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艘船。”
“您不是不能動手嗎?”晴川疑惑的看着孫思邈,擡起腳跟在他的身後。
“姿勢一動手就會飛昇,並不是說不能動手,而且在飛昇之前,絕對有能力將梅川內酷給弄死。”孫思邈微笑着說道,然後伸手撫摸着晴川的後腦勺,“你也不小了,做事情不要太沖動,那樣對誰都不好。”
“我知道,下次會注意的。”晴川點了點頭。
“還有下次?你小子可真是不知悔改啊!”孫思邈沒好氣的瞪着晴川,然後忍不住搖搖頭,“不管你,每一次都是說一套做一套,你小子,也就是要吃一次虧才能知道收斂。”
“還說我,你不也是一樣?”晴川不以爲然的看着孫思邈,緊接着不等孫思邈發飆,他的手已經搭在了姬川小丸子的肩膀,兩個人雖然是註定的福氣,但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此時晴川看着她的眼神中的,帶着一絲柔情,在自己的生命中,這是個很不起眼的女孩,甚至她以往內國籍的緣故,讓自己對她並不是多麼的喜歡。
“不要恨我。”晴川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祈求。
“爲什麼要恨你?”姬川小丸子笑了,然後轉過頭看向晴川,“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麼樣的態度,雖然,我記得慕容雪說我要成爲你的妻子,但是誰說我一定就要成爲你的人?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喜歡你?我在你的手底下做事,可是我對你,似乎並不是愛,我只是想讓自己的家族崛起。”
“這些你不說,我也知道,那麼,從現在起,就讓我來追你吧。”晴川開口說道。
“那是牛的權利。”姬川小丸子微笑着說道,看了看晴川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並沒有推開,就像是沒看見一樣。
“晴川哥哥要追姬川小丸子?好啊好啊,那也來追我跟雨欣吧,你還沒追過呢。”慕容雪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一旁的孫思邈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轉過頭向前走去,前面,便是輪船的豪華餐廳了,這裡,只有那些身份高貴的人才可以進餐,當然,晴川一行人都是可以進去的。
餐廳裡共有兩層,第一層是大衆餐廳,第二層纔是豪華餐廳,餐廳的的兩側還分有一個個的包間,包間不是很多,只有那些特別有錢的人才可以進去,這裡的包間,從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身份的象徵。
包間裡,梅川內酷此時正在品着香茗,餐桌上放着一些糕點,他一點沒吃,沒有一點胃口。他的心中很是鬱悶,自己的兒子被晴川給廢掉了,而晴川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此時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有仇不能報,這就是他最大的悲哀。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進他的耳朵,他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進來。”
晴川一臉凝重的走了進來,自己剛敗在梅川內酷的手上,此時如何能放鬆的了?
“我以爲你不會來。”梅川內酷緩緩開口,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紅酒杯,“你的膽量,不是一般的大,或者說,吃定我不敢在這裡動手。”
“你動不動手,敢不敢動手,那是你的事情,我來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晴川大馬金刀的坐在梅川內酷的面前,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在這裡不能動手,想跟你賭一把。”沒穿內緩緩擡起頭注視着晴川,雙眼沒有絲毫的感情,就好像是看着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