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看,這就是我的令牌。”金美珍忽然從把手伸進緊身衣中,拿出一塊青銅令牌來,這的確是龍一會正式成員才能擁有的令牌,晴川能夠清楚的分辨出來,可是,爲什麼之前就沒說呢。
“感覺很奇怪對吧?一個暗影帝國的高層人員,爲什麼會成爲龍一會的成員。”金美珍一臉微笑的看着晴川,臉上滿是挑逗的神色。
“一點也不奇怪,現在的暗影帝國,已經是龍一會的附屬組織了。”晴川微微一笑,可是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頭疼了起來,自己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可是萬一碧瑤跟碧鱗也來了這裡,碰到自己跟金美珍牽着手……
晴川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樣煩心的事情,雖然那樣的機會是很大的,但是真心的,晴川還是不想在這樣的境況下遇到她們。
“咦?川少你已經來了啊,我還打算去接你呢。”忽然,風伯迎面走來,看着晴川的雙眼中,露出一絲欣喜。
“等你來接我的時候估計聚會都完了吧。”晴川神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拉着金美珍向酒店內走去,風伯急忙跟上。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晴川一邊走,一邊問風伯。
“有些不好,支持楚慕白的還是有很多,不過那些都不算是高層了,真正的高層,看重的還是綜合實力,至於玩陰謀什麼的,說句不客氣的話,川少你還真不是楚慕白的對手,可是陰謀玩的高明又能怎樣?個人實力不行,這綜合實力自然也就差了很多了,而且暗影帝國的合併,也讓很多人都閉上了嘴,如果楚慕白真的有本事,也拉這麼一個人來啊。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現在日本梅川內酷跟梵蒂岡那老不死的教皇現在都無限接近飛昇境界,除了你以及你身邊的人可以制住,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希望了。”風伯跟在晴川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分析。
“也就是說,現在的風向是偏向我的。”晴川微笑着說道,心中一陣陣的暗喜,沒有人不喜歡被誇讚,晴川也不列外。
“好了,這些都不說了,咱們這就進去吧。”晴川微笑着說道。
“現在進去……怕是沒有任何的意義,距離回憶開始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現在進去對你來說可能有點不適應吧。”風伯一臉訕訕的笑着,碎玉晴川是怎麼經營人脈圈的他也不知道,在他的心中,晴川就是那不喜歡應付的人,不喜歡跟別人打交道,不喜歡出席這種熱鬧的場合。
“還是現在就進去吧,我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些什麼人對我持有反對的態度。”晴川笑着說道,然後牽着金美珍的手向裡面走去。
“晴川!”身後傳來的熟悉的喊聲讓晴川嚇了一跳,他則呢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還真就這樣的發生了。
碧瑤、碧鱗以及梅希望三個人攜手向晴川走來,雖然還在紅地毯的另一邊,但晴川清楚的看到,她們三個看到自己時臉上洋溢着的喜悅。
“那,咱們還是先等一會兒吧。”晴川一臉不自然的說道,他不喜歡面對這樣的場景,但是此時沒有任何的辦法,歸根結底,還是自己惹的禍。
碧瑤跟碧鱗還有梅希望三個人興奮的跑到晴川的面前,他們知道在這一次的聚會中一定能碰到晴川,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快。
“你們好。”晴川一臉訕訕的說道。
“這位不是金美珍小姐嗎?”碧瑤微笑着說道,“小姐”兩個字喊的很重。晴川卻清楚的聽出了碧瑤話裡面的意思,在九州,小姐兩個字可不是什麼好的稱呼。
晴川的頭都有些大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此時的他只想逃,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女人之間的戰爭,他無法插手,也不想插手,雖然,那都是因自己而起。
就在晴川頭疼的同時,九州燕京中南海一間會議室裡,一羣中央的高層一籌莫展的坐在一起。
“他們這一次的動作,很大。”一個滿頭白髮的男子皺着眉說道,臉上露出嘆息一般的神色。
“他們似乎都在香山大飯店。”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說道,嘴中叼着一根菸,但是此時,沒有一個人責怪他抽菸,幾乎每一個人的口中都叼着一根香菸。
“咱們似乎可以行動。”又一個男子開口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容易就被弄死,也不可能那麼明目張膽的在香山飯店舉行會議了。”又一個男子嘆息一聲。
會議桌的主席位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眯起眼看着會議室裡這些人,過了一會兒,然後忍不住嘆息一聲,“既然都沒有辦法,那就散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會議室裡剛纔還端坐着的那些男子一個個都站起身來,飛也是的逃離了會議室,老頭的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忍不住搖搖頭,“明明一個個都不想參與,都不想得罪龍一會,居然還那般的做作,真是讓人好無語……其實我也不想參與,沒事幹預龍一會幹什麼?保護九州多少年了,沒功勞也要有苦勞的啊……”
坐落在九州沿海地區的一座小碼頭,一個灰頭土臉的男子帶着一個同樣是灰頭土臉的女子,女子的面容此時已經看不清了,整個人就像是從垃圾堆裡出來的一樣,臉上佈滿了污垢。
“梅川一夫你以爲你這樣就能逃得掉嗎?”女子的髒兮兮的臉上充滿了恨意。
“我說你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吧。”梅川一夫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忍不住搖搖頭,“你不是也聽說了嗎?龍一會今天舉行正式成員的聚會,今天還有什麼人能攔得住我?”
“晴川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女子狠狠的說道,梅川一夫無奈的笑笑,他想不明白,爲什麼身爲日本人的她會對晴川產生那麼大的興趣,甚至成了晴川手底下的人,差一步就變成晴川的人了。
“他就算是不會放過我,這一次恐怕也要追到日本來了。”沒穿衣服笑着說道,然後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向着一座正要出海的郵輪潛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