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一早就跑去臺北大學講學了,這一次的交流會,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顧及。只要晴川站在自己這一方,公孫家就不會有任何的勝算。更何況公孫家已經把晴川給得罪慘了,他關心的只是公孫客到底會是怎樣的死法。
而同樣的,身爲當事人的公孫客,此時已經是心如死灰,臉色蒼白到了極點,跟晴川這樣的人作對,無非就是兩個結果。要麼自己死,要麼晴川死,但是晴川就像是蟑螂一樣,死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結果就是公孫客死。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他不知道晴川爲什麼還沒有動手,按照自己跟晴川的仇怨,以及晴川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可讓他感到疑惑的是,晴川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動手?要知道他可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主啊。
他並不知道,晴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竟然敢公然跟自己作對,相似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至少現在的晴川還不想讓公孫客死去。醫術交流雖然已經出動了兩件至寶,但是他還想看看臺灣方面到底還能給出什麼,畢竟兩件東西都沒有落在參加醫術交流會的兩方任手中。
“這川少到底想幹什麼?”公孫客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再也看不出往日的風姿。
“可能他已經放棄了跟咱們爲敵的打算了吧。”公孫客的身旁,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胡說八道,川少要真是那麼大度的人,他的手上也不可能沾染那麼多的人命。”公孫客撇撇嘴,談後忍不住嘆息一聲,“可能,他是想等到交流會結束了再動手吧。”
“可是這跟交流會有什麼關係?依照川少的醫術,應該能穩贏的啊。”審判過的那個男子更加的不解了。
“可能,就是因爲能穩贏,所以纔要在交流會結束後動手……”公孫客嘆息一聲,雖然只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但是他的樣子叫好像是老了十歲一樣,身材越發的佝僂了起來,雙眼之中也變得渾濁了起來。
“你們都走吧,逃得遠遠的。我就活出這條老命,在陪川少玩玩吧。”公孫康了嘆息一聲,但是說話間,雙眼之中卻是透出一股子的狠戾。既然知道自己躲不掉,那索性就不躲了。
而與此同時,晴川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古樂辰,這兒摸摸,那兒捏捏。
“我說辰哥啊,你這年紀這麼小,你真讓我丟臉啊。年紀這麼小居然就的了花柳病?我說你是不是很長時間沒有上女人了所以才飢渴難耐找了小姐,然後染上這病的?”晴川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圍着古樂辰走了幾圈,然後開口打趣道。
“我說川哥啊,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啊。”古樂辰一臉鬱悶的說道,“我是找女人了,但不是□□啊。她還是臺灣大學的高材生呢,就連學生證我都看了,而且做那個時候她還流血了呢。”
“哥鄙視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有膜修復手術嗎?那玩意兒現在也有假的啊。”晴川忍不住搖頭說道,臉上盡是一副不屑的神情。
“再說了,哥什麼時候騙過你?還是說,你懷疑哥的醫術?”晴川一口一個哥,臉上盡是鄙夷的神色。
“我沒有懷疑川哥的醫術。”古樂辰急忙搖頭,然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難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得了花柳病?”
晴川點了點頭,然後用力用鼻子嗅了嗅,緊接着緩緩開口,“你這病,染上的時間不長,頂多也就是兩天時間,所以現在醫治的話是最好的時間。”
“那……”古樂辰的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他很想讓晴川給他看病,但是晴川看病那醫療費可是自己支付不起的啊。
“沒什麼,你是我兄弟嘛,兄弟之間是不收醫療費的。”晴川笑着說道,但是這句話剛剛說完,天空中忽然一道驚雷炸響,嚇了晴川一跳。然後心裡面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難道這個收費的規矩連兄弟都不能破?
他這個想法剛剛產生,天空中的驚雷再次傳來,到那時這一次晴川清楚的感覺到,那道驚雷的距離離自己更近了。
“收費收費,看着給就行了。”晴川急忙改口,古樂辰也不是傻子,晴天霹靂他是聽說過,但是見還是第一次。他不想晴川因爲一點錢而受到什麼意外,所以他也很快的點了點頭,自始至終,距離兩人不遠處的紫萱都靜靜地坐在石桌上,喝着涼茶。就連兩道驚雷響起的時候都沒有嚇到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繼續思考什麼事情。
“走吧,也是參加交流會的時候了,我想現在南宮靜應該已經在臺北大學講課了。”晴川笑着說道,交流會已經開始,但是南宮家族的人跟公孫家的人暫時還不可能交手,那最精彩的一幕,總是會留在最後關頭當做壓軸好戲。
“等交手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晴川淡淡的笑着,然後緩緩開口的,但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晴川身旁的古樂辰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以後找女人可不能找那種帶病的了,要知道你也是組織的一員,將來如果有機會的話,還要走很遠的路,我不想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就因爲女人而荒廢了前程。”晴川拍了拍古樂辰的肩膀,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古樂辰不是笨人,自然聽出了晴川話裡面的意思,同時也爲自己當初能認識晴川而感到慶幸。龍一會的影響力有多大他是最清楚不過的,而龍一會的高層,就損失國家主席見了也要客客氣氣的。很不客氣的說,只要成爲龍一會的高層,那些金錢美女榮耀也全部都有了,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龍一會時刻影響着世界的發展。
“我會剋制自己的。”古樂辰深吸一口氣,晴川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然後掏出一根金針在他的身上輕輕紮了一下,緊接着便將金針抽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想現在就給你治病來着,不過現在似乎沒有時間。咱們還是先去臺北大學跟南宮家族的人匯合吧。”
古樂辰一聽這話,急忙點了點頭,然後幾步跑到院子裡放着的那輛裝甲車前,熟練的打開車門,然後發動起了車子。
“你也跟我去臺北大學吧。”晴川走到紫萱的身邊,輕聲說道。
紫萱輕輕點了點頭,擡起頭輕輕在晴川的臉上波了一下,然後挽起他的胳膊,一臉幸福的向裝甲車走去,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任何害羞的神色。自己已經是晴川的人了,在晴川面前還害羞的話,那在別人的面前豈不是連頭都擡不起來了?
就在晴川想要趕去臺北大學的同時,臺北某個大樓裡,一個穿着粉紅色衣服的女孩正仰望着遠處的天空,“家族的意思只是讓我靠近,可是爲什麼,會喜歡上他呢?他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地方?”
她搖了搖頭,然後嘆息了起來,臉上露出自嘲的神色,“他都來臺灣這麼長的時間了,居然都沒有主動給我打一個電話,難道我在他的心裡,什麼都不是嗎?”
她這樣想着,然後臉上的自嘲更濃,“也對,像我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他?也只有慕容雪那樣的女孩才能跟他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