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大漢咳嗽了兩聲,凌曉天一激靈,下意識的停下來人腳步,心道運氣不會這麼背吧,難道讓他發現了?
“,你敢打我”大漢怒道,掄起巴掌,重重的打在少婦的臉上,她差點兒沒暈過去,原來是她掙脫了一隻手,打在了大漢的咽喉上,咽喉是人體比較脆弱的位置之一,加上大漢正要做的事情跟斗氣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所以並沒有開啓鬥氣,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咽喉受到打擊,自然有些受不了!
凌曉天心中的大石算是落地了,他害怕的不是大漢發現了他,起來跟他拼命,而是害怕兩人一旦正面對陣,大漢一定會高聲呼叫,他的小弟們會在最快的時間趕過來,以一敵衆並不是他的長處。
趁着大漢“專注”的機會,一個箭步,凌曉天走到了他的身後,手中尖刀畫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像是一道閃電,劃過大漢的脖子。
要知道凌曉天剛纔的一刀,注入了全身的力氣,加上十二級鬥氣的增幅,足可切斷鋼筋,更不要說是一個人的喉嚨了。
大漢知覺的喉部一涼,還沒有來得及伸手去摸,鮮血就已噴濺出來,噴了少婦一臉!
“啊!”少婦驚聲尖叫起來!
“咳咳”大漢不相信的伸出一隻手捂住喉嚨,這樣的做法根本於事無補,脖子上的大動脈被切斷,只需要短短的幾秒鐘,人就會因爲失血過多,心臟衰竭而死。
大漢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回頭看着凌曉天,一臉的不相信。
凌曉天則是一臉的鎮靜,手中的尖刀上一絲血跡都沒有,由此可見剛纔出手的速度之快。
面無表情的看着身體開始抽搐的大漢,凌曉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個死人!
少婦趁機逃到一邊,慌亂的用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身體不住的顫抖着,看着凌曉天和鮮血不住從指縫中流出的大漢。
“你”大漢的喉嚨裡發出模糊的聲音,血液早就流進了氣管,說話對現在的他來說,着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果然,大漢的之後只能是光張嘴,說不出聲音,瞪大了眼睛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兒吧?”凌曉天問道。
不問還好,少婦只是處於驚恐之中,問過之後,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結果一手血,鮮紅的血液刺激着她的眼睛,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漢,和流的滿地都是的血,白眼兒一翻,暈了過去。
“不是吧!”凌曉天長大了嘴巴,不管怎麼說自己算是救人一命,怎麼就把人家嚇暈了呢!
不管我的事兒,我可是玉樹臨風人見人愛,一定是地上躺着的那個傢伙把人家嚇暈的,凌曉天如是想。
“這樣也好!”老不死的聲音響起,道:“盜賊沒有喊出聲音,萬一被這個娘們兒因爲害怕而高聲叫喊的話,估計就不那麼好對付了,小子,咱們繼續吧,說句實話,懲惡揚善還是很過癮的一件事!”
切,剛纔還有些不太願意呢,這麼快就改口了,我鄙視你!
繼續向前走,凌曉天問道:“老不死的,你好好感覺一下,什麼地方的盜賊少,更加容易對付,咱們就去哪邊!”
“知道!”老不死的回答很簡單,說了這兩個字,就不再說話了。
幾個盜賊從村邊的一家走出來,手裡拎着糧食一類的東西,一臉的高興,其中一個擡起腳,在鞋底子上擦擦長刀上的血跡,說道:“大哥怎麼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要不我去看看?”
“得了吧你!”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給了那人一腳,罵道:“鴨子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什麼去看看老大,能有什麼危險?是想等老大爽完了之後,你跟着也爽一把吧,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老大看上的女人,豈是你能玩兒的?”
叫鴨子的這個人委屈的摸着說:“誰說的,老大前兩個月不是就把自己的一個壓寨夫人送給你了嗎,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每天晚上幹到半夜,我可是忍了好長時間呢!不跟你們說了,我還是去看看吧,萬一有事情呢!”
鴨子說完之後,轉身就跑,引得後面一陣鬨笑。
這幫人是一個小型的盜賊組織,從他們老大的實力就能看出來,試想一個只有十六級鬥氣的人,他的手下能有比他更強的人嗎?
雖然這些人都是十四五級的鬥氣水平,不過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要比凌曉天要強一些,整天做打家劫舍的“職業”,戰鬥經驗自然也要比他強一些。
正是因爲他們的實力一般,所以纔會選擇這樣的小村子下手,像這樣的村子根本沒有多少油水兒,從他們搶來的東西就能看出來,他們可是見什麼搶什麼,那些大一些的盜賊組織一般都只對黃金珠寶感興趣,相比說來,糧食是次要的,在他們這裡,糧食是主要的!
鴨子屁顛兒屁顛兒的往回跑,他幻想着老大沒有看上那個少婦,只是一時興起的“行爲”,他就可以把少婦據爲己有,帶回老窩兒做自己的女人,再也不用每天晚上聽着人家屋子裡傳出那換女愛的聲音,輾轉反側睡不着覺。
凌曉天躲在一棵大樹後面,手裡拉着一根繩子,繩子的前端拴在對面的樹幹上,然後延伸到這裡,由於時間緊迫,他只是簡單的給橫在路上的繩子做了掩飾,其實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可是,鴨子並沒有看出來,因爲他的心根本就沒有在路上,再就飛到了少婦的家裡。
剛纔,鴨子和一幫人衝進少婦的家裡,他可是一眼就看上了人家,要不是老大跟在後面的話,操,真是倒黴,鴨子心想老大要是沒跟着他們該多好啊!
少婦的男人也是鴨子一刀捅死的,爲的就是少婦能死心。
凌曉天在一次屏住了呼吸,就在鴨子跑到這裡的時候,猛地一拽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