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武教一共有十二名一級大長老,分爲兩派,也就是左派和右派,左派思想激進,以迪斯特羅大長老爲首;右派思想平和,以大多數人的利益爲出發點,以拉斐爾大長老爲首。
左派和右派各六位一級大長老,實力均衡,時常在決策問題上斗的不可開交。
一個成熟的領導者,當然知道成熟的左派和成熟的右派的重要性,所以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以免某一方勢大,對決策起到反作用。
“那麼迪斯特羅大長老,你說這事兒應該怎麼辦?”紫蘿問道。
迪斯特羅看了拉斐爾一眼,這次失敗的任務就是拉斐爾的手下做的,所以他也逃脫不了干係。
“參與人員處於極刑,入毒龍洞禁閉十年!”迪斯特羅道:“十年之後表現好的,可以重見天日,死不悔改的將終生被囚禁於毒龍洞!直接參與領導者與行動人員同刑,簡潔領導者酌情法辦!”
“十年啊!”紫蘿看着迪斯特羅說:“這是不是有些過於沉重了呢,沒有完成任務的原因有很多,咱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這些人平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放他們一馬呢!”
拉斐爾聽了這話感動的不得了,單膝下跪道:“多謝教主能夠體察下屬民情,我感激不盡!”
“教主,我覺得不妥!”迪斯特羅針鋒相對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是我聖武教的一貫作風!豈可爲了私情縱容屬下的過失,要是這樣的話,以後還怎麼做到獎罰分明!”
紫蘿一臉爲難的表情,道:“迪斯特羅大長老說的也有道理!拉斐爾大長老,我看這樣吧,直接參與行動的人關三年禁閉,毒龍洞嘛大可不必,那裡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進去的人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不管關多長的時間,放出來之後實力不會有存進,還是另外選一個地方吧!至於直接領導者,處一年禁閉,間接領導者記過一次!”
“多謝教主!”拉斐爾喊道,他身後的五名大長老也跟着山呼起來。
迪斯特羅狠狠的瞪了拉斐爾一眼,來這裡之前,他以爲一定能把右派的人連根拔起,最起碼也得讓他們元氣大傷,沒想到教主只是小小的懲戒了他們一下,關禁閉根本就算不上懲罰,聖武教的很多人都有閉關的習慣,三年而已,當成是閉關就行了,安下心修煉,三年之後就能重見天日!
“現在討論一下眼前的事情如何解決!”紫蘿沉聲道:“咱們聖武教現在被萬夫所指,成爲了矛頭所向,那些心懷不軌的帝國皇帝們紛紛借題發揮,他們高興了,早就等着這一天呢!咱們要是不能在短時間之內解決此事,對咱們聖武教和整個聖武城極爲不利,輿論的壓力是很大的!”
拉斐爾因爲自己的部下辦事不利,所以一改往日第一個發言的習慣,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迪斯特羅上前一步,說:“教主,屬下有一個計策!那就是轉移民衆們的視線,把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的地方去,時間一久,此事也就跟着不了了之了!”
“哦,說的清楚一些!”紫蘿很感興趣的問道。
迪斯特羅陰險的笑了笑,說:“試問什麼事情能轉移所有人的目光,那必須得是大事情才行,比如說戰爭!三大帝國之間雖然每年都有摩擦,但是很長時間沒有過大戰了,咱們完全可以製造一場戰爭,讓他們殺個你死我活,這麼一來有誰還會把注意力放在咱們這裡!”
紫蘿眉頭微皺,拉斐爾開口道:“萬萬不可,此乃損人利己的方法,我教雖然因此不再受萬夫所指,但代價卻是成千上萬無辜之人的性命,這不行,絕對不行!”
“拉斐爾,你給我住嘴!”迪斯特羅喝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要不是你辦事不利的話,聖武教又怎麼會面臨這樣的困境!”
“就是,你還是閉嘴比較好!”迪斯特羅的忠實擁護者凱文斯指着拉斐爾的鼻子說。
“你什麼意思!”右派大長老之一雅各賓針鋒相對的說:“教主剛纔問大家有什麼好的辦法,也就是說所有人都可以暢所欲言!”
“暢所欲言自然是沒錯!”左派大長老之一斯納克反駁道:“可是拉斐爾大長老有什麼資格反駁迪斯特羅大長老的話,什麼叫暢所欲言,難道還要我跟你們解釋一下這個詞兒的意思嗎?”
支持拉斐爾的那些大長老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們確實沒有辦法反駁斯納克的話“教主!”拉斐爾知道這麼吵下去不是辦法,而且自己這邊要是提不出來可行的建議,紫蘿很有可能採用迪斯特羅的建議,他上前一步說:“我覺得咱們現在要做的是見招拆招兒,因爲那些人的手裡不可能有十足的證據,咱們一口咬定他們是誣陷”
“白日做夢!”迪斯特羅很不客氣的打斷迪斯特羅的話,說:“這是最蠢的辦法,那些人敢於起訴咱們,說明他們手裡是有貨的,要不然的話誰會公然挑戰咱們聖武教的尊嚴,見招拆招,豈不是永遠都被別人牽着鼻子走!”
拉斐爾也有些不耐煩了,說:“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見招拆招,怎麼會是被別人牽着鼻子走呢?他們有證據是吧,咱們把他們的證據變沒不就行了,沒有了所謂的證據,他們還能怎麼樣?教主,我保證這次不會再出差錯!”
“那好吧!”紫蘿點頭道:“拉斐爾大長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一定要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迪斯特羅大長老,你說的話我作爲保留意見,要是拉斐爾大長老再一次失敗的話,我會啓用的!”
“教主英明!”十二個大長老一齊躬身道,然後轉身離開。
等衆人走了之後,紫嫣摘下了面巾,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這件事兒辦的的確是不怎麼漂亮,母親,你到底是什麼目的,爲什麼要針對紫晶學院呢?”
紫蘿仰面看着水晶燈說:“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只能跟你說我這麼做是爲了人類的未來着想!紫嫣你也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凌曉天如約出現在凌岱巖的辦公室,負責監視的那些人並沒有離開,但是監視蔣毅成、劉天成他們的聖武教徒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很明顯這些人的目的是赫連惜月,而且他們跟聖武教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不會吧,這些人實在是膽大包天!”凌曉天叫苦道。
凌岱巖有些無奈的說:“沒辦法,他們就是不肯走,正面跟他們對抗咱們也不是對手!你公孫伯伯利用各種關係打探他們的真實身份,可是斷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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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在什麼地方斷了線!”凌曉天問道。
“上層!”
又是上層,之前是聖武教的上層,現在是帝國的上層,帝國的上層乃何許人也,當然是皇室嘍!
難不成月兒這丫頭真是皇室裡出來的,沒聽說過啊,當今皇帝沒有子嗣,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啊。
你們監視我們的人,我就監視你們的人,看看你們到底是何許人也,凌曉天消失在夜幕中。
很快,凌曉天找到了對方的一個暗哨,馬上又找到了另一個。
凌府外面竟然有二十幾個暗哨,凌曉天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凌岱巖曾經開玩笑說有了這些免費的護院,家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老不死的,就算他們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和事情,每天也都要向上面彙報一天的情況吧?”凌曉天問道。
老不死的回答說:“是這樣,也許根本不用一天,按照監視的人很有可能是一天兩班,到天亮的時候就該換班了!”
“不是吧,那就說還得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凌曉天拿出懷錶說:“那我先找地方睡覺去了,你留在這裡看着他們!”
說完,凌曉天展開翅膀飛走了。
老不死的豎起了中指,自語道:“真是太過分了,每次這樣的事情都讓我做,一點兒尊老愛幼的想法都沒有!”
凌曉天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他纔不在乎呢,這一路飛過來耗費了老子不少的體能,我又沒讓你老不死的出一點兒力,現在也該你出馬了,我得養好了精神,說不定明天還得大戰一場呢。
下面的大街上空無一人,誰讓現在是凌晨一點鐘呢,凌曉天大可個哈欠。
忽然,一道人影從一幢建築物中竄出,上下起落,高矮不一的房屋對其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動作敏捷之極。
什麼人,凌曉天心中一激靈,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