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林看着張玉樹那個熊樣,手指着他,氣得直哆嗦,“你……”接着猛地把手放下,臉色鐵青的說道,“趕緊派人過去保護他。”
張玉樹也覺得自己太丟臉了,居然被楊洛嚇得六神無主。居然還叫了喬安明姐夫,那個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的廢物。
“保護他幹什麼,死了清淨。”
“放屁!”張玉林怒吼一聲,“喬安明再是個廢物,他也是我張家的人,豈能讓外人如此囂張。”
張玉樹不敢在說話,急忙跑了出去安排人手。
楊洛的車停在海域大廈對面路邊,看到在會館內跑出四五十人,然後上了幾輛麪包車快速離開,咧嘴一笑:“白癡!”說完開車跟了上去。
喬安明四十一歲,比他老婆小了六歲,這個傢伙典型的小白臉,四十多歲的年紀就像三十多歲。年輕的時候靠吃軟飯爲生,專門騙那些失足女,還有對婚姻不滿的怨婦。後來在一家酒吧偶然遇到了張玉葉,見到張玉葉雖然不漂亮,但渾身名牌,就動了歪心思,兩個人很快打得火熱。
但他並不知道張玉葉的底細,很快兩個人搞到了一起,後來張玉葉告訴他,自己懷孕了,必須結婚。
喬安明不幹了,他跟張玉葉這個女人在一起就是爲了錢,結婚想都不要想,並且打了張玉葉一巴掌。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張玉樹帶着人差點把他打死,而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張玉葉是張玉林的妹妹,張玉樹的姐姐。
喬安明不想結婚也不行了,張玉樹放了話,如果不結婚就要你小命。這個傢伙是個無賴,知道張玉樹的底細,他招惹不起,只能硬着頭皮跟張玉葉結了婚。他也想了,娶張玉葉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有錢有地位,以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以前張玉葉在他面前的溫柔都是假的,結婚之後就露出了本來面目,對他不是打就是罵,根本不把他當人。如果他敢還嘴,保證會遭到張玉樹的一頓毒打。更讓他感到屈辱的是,張玉葉風流成性,挺着個大肚子,居然帶着兩個男人在他面前玩三p。
輝哥看着喬安明的背影冷哼一聲,“跟着他!”
吳亞林站在辦公桌前,拿起那份文件說道:“喬總,這批貨物很急,今天下午必須運出去。”
“既然客戶很急,你現在就去安排,儘量早一點。”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然後又關上。喬安明順着門的下部的縫隙,看見一雙皮鞋在他面前走過,緊接着旁邊蹲位的門被拉開。腰帶解開的聲音響起,那個人蹲了下來,然後叮的一聲,一股嗆人的煙霧在旁邊飄了過來。
“知道就好,三少爺被人殺了,現在就輪到你了,所以你老老實實在這裡待着,不要出去了。”
他之所以敢在辦公室偷情,那是因爲經過幾年的經營,公司裡的員工包括張玉葉派過來監視他的人,都已經被他收買。而且通過做假賬,他也狠狠撈了不少錢,只等着自己的錢撈夠了好跑路。
楊洛打量了一下四周,在消防通道進入樓內。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名穿着西裝,戴着眼鏡的青年。兩個人走了對面,楊洛笑着點點頭。
這個女人三十來歲,幾年前剛剛結婚沒幾天就跟了喬安明。
接着喬安山解開腰帶,把褲子退到膝蓋處,然後捲起吳亞林短裙,扛起她穿着黑色絲襪的雙腿,準備鑽井取油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喬安明坐到椅子上,“進來!”
青年疑惑的看着楊洛,“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砰砰砰!”
“知道!”喬安明點點頭。
楊洛在五樓轉悠了一下,發現這一層沒有人,然後順着樓梯來到四樓。而洗手間就在四樓的樓梯口對面,楊洛看着洗手間門口站着的兩名大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楊洛把青年拽進房內,當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把青年的衣服換在身上,鼻樑上架着眼鏡,看起來還真有點文藝青年的範。
那兩名大漢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喬安明迫不及待的在椅子上站起身,把吳亞林遞過來手裡的文件夾扔到一邊,然後把她按到辦公桌上。
“好的!”吳亞林拿起文件轉身,看了一眼進來的三名大漢,微笑着點點頭,走了出去。
“喬總,這是昨天的貨運單,您看看。”吳亞林手裡拿着文件夾走了進來,順手把門一關。
門又被敲響,這次的聲音很重,好像是砸門一樣。
等張玉葉把孩子生下來後,有一天他偷偷帶着孩子去做親子鑑定,結果跟他想的一樣,孩子不是他的。可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辦法,這件事情他連提都不敢提。後來他也在外面養了個女人,對張玉葉帶男人回家的事情視而不見,日子過得還算安靜。
青年眼裡的疑惑更深,還想說什麼,只見楊洛突然擡起手,緊接着後腦一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時間長了,張玉葉見到他很老實,也就不派人跟着他,並且把名下一家運輸公司交給他管理。剛開始這個傢伙很老實,隨着時間的推移,他那壓抑很久的荷爾蒙又爆發了,勾搭上了公司的一個女職員。不過這次他學乖了,一直都小心翼翼,沒有暴露。
楊洛笑着說道:“我是新來的。”
楊洛看着貨運公司五層的辦公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我要殺的人誰能保得住。”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繞到了樓的後面。這是一條髒亂的小巷,到處都是垃圾。
有一天他在外面養女人的事情被張玉葉知道了,帶着人直接把他捉姦在牀。女人被毀了容,他被打斷了腿,後來他的身邊就開始有人監視。就算在街上多看哪個女人一眼,張玉葉都會知道,後果可想而知,保證是一頓打罵。
喬安明眼中慾火狂燒,把吳亞林的上衣往上一推,然後扒下胸罩,張嘴咬在了那粒紫葡萄上。
張家遇到了大麻煩,張玉木都被殺了,現在喬安明聽到有人要殺他,心裡現在很害怕。一邊走向洗手間一邊合計,是不是該走了。反正錢撈的也差不多了,沒有必要在這裡跟張家一起死。
“此地無銀三百兩!”
“有人要殺我?”
喬安明怒哼一聲,“我是喬安明!”
輝哥點點頭:“昨天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吧!”
楊洛一腳蹬在牆上,身體竄了上去,雙手搭住二樓窗戶,然後雙臂一用力,身體再一次向上竄起,短短几秒鐘翻上樓頂。
喬安明心裡恨得咬牙切齒,這就是他在張家的地位,連一個馬仔都敢給他臉色看。不過心裡恨歸恨,臉色的笑容依舊,很自然的把手收回來。
這不,早上剛剛上班,喬安明就把那個叫吳亞林的姘頭叫到辦公室。
男洗手間內,喬安明蹲在那裡,嘴裡還嘀嘀咕咕的罵着,“媽的,誰都敢瞧不起我,就連拉個屎都這麼費勁,看來真得離開這裡了,心情不好,便秘的毛病永遠也好不了。”喬安明運着氣,臉色憋得通紅。
喬安明沒有看來人,臉色嚴肅的看了一眼文件,然後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嚇得喬安明一個哆嗦,那已經雄赳赳氣昂昂準備衝殺陷陣的小兄弟突然軟了下來,一陣手忙腳亂的把褲子提上,而吳亞林也慌亂的整理衣服。
“媽的!非得讓老子把你敲昏。”說完楊洛打量了一下,然後慢慢把身邊的一扇門推開,裡面堆的全都是破桌子,破椅子,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喬安明死的心都有了,你***整天明目張膽的帶着男人回家,我多看女人一眼都不行。但他也就是在心裡罵罵,算是認命了。
“啊!”聲音很驚慌,緊接着是提褲子的聲音,“對不起喬總,對不起喬總,我不知道是您。”然後喬安明通過下面的縫隙,看到一根剛剛點燃的香菸掉在了地上,一隻腳快速的把煙踩滅。
喬安明還在繼續運氣,被煙嗆的咳嗽了一聲,氣得大罵道:“把煙給我掐了。”
喬安明這才站起身走過去,笑着伸出手說道:“輝哥,您怎麼來了。”
喬安明點點頭:“我知道了!”然後邁步往外走,“我去趟洗手間。”
吳亞林媚眼如絲的嬌聲說道:“哎呀,你急什麼。”
吳亞林嬌吟一聲,雙手抱着喬安明的腦袋,拼命的揉着他的頭髮,嘴裡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算老幾,讓我把煙掐了。”聲音很囂張。
輝哥好像沒有看到喬安明伸出來的手,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點了顆煙,“有人要殺你,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喬安明很滿意,張家不把他當人看,但是在這裡,他就是老大,沒有人敢不聽他的話。
這個傢伙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呢,一根細細的鋼絲在頭頂墜落下來,死死地套住了他的脖子。還等他反應過來,堪比刀鋒的鋼絲勒進了他的咽喉,鮮血順着脖子往下流,他的身體也被吊了起來。
就在他斷氣的瞬間,運了半天氣也沒有拉出的屎傾瀉而下……
楊洛打開蹲位的門走了出來,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在洗手檯洗完手,然後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不錯,蠻帥的。”說完走出洗手間,看了一眼站起門口守着的兩名大漢,微笑着,很有禮貌的點點頭。
兩名大漢也點點頭,目送着楊洛離開。直到半個小時後,這兩個傢伙感覺不對勁,跑進洗手間查看,發現喬安明已經被吊死在廁所裡,臉色變得煞白,一個傢伙倉皇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