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然的保鏢們也不敢耽誤,吃着的趙家飯自然得到爲趙家賣命。
七八個西裝大漢頓時將蕭朗團團圍住,首位一名大漢對蕭朗說道:“小子,趕緊跪下來給趙大少認錯吧,不然我兄弟們的拳頭可是不講道理的。”
“別廢話一起上,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蕭朗笑道。
“你小子還真狂,以爲真會兩下拳腳功夫就能橫着走了?”
保鏢們被蕭朗的話徹底激怒直接動手了。
蕭朗的動作極其簡單瀟灑。
長拳,作爲大夏國北方最廣泛的外家拳法,從蕭朗身上使出來有着不一樣的味道。
功夫,學不好是舞蹈,學好了則是實實在在的殺人技。
不過就算是使用這種長拳,蕭朗也是刻意的將殺傷力降到最低,可饒是如此,那七八個彪形大漢又怎麼能受得了蕭朗的揉搓呢?
每個保鏢都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畢竟在蕭朗的一擊之下不死也是重傷了。
看着倒在地上保鏢,趙然目瞪口呆,原本以爲是自己太菜了,結果是對手太過牛逼。
蕭朗走到趙然面前,看着對方那沒有自己英俊的臉,笑道;“趙大少是吧?家裡是幹什麼的能讓你在昆市這麼囂張?”
趙然雖然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但是自己的一票保鏢不到一分鐘就被對方解決了,此時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要不是周圍那麼多人看着,他早就宣佈投降了。
“小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昆市趙家的底蘊,趙氏集團可是滇省珠寶界的龍頭。惹到了趙家,就代表着你和幾百億的票子過不去,你的命才值幾個錢?”郭大師扶着趙然,看樣子趙然已經暫時被蕭朗的拳腳嚇破了膽說不出話來,不過郭大師和趙家關係莫逆,趙家的強大從他嘴裡說出來更讓人信服。
“嘖嘖,幾百億確實是大錢啊。”蕭朗點了點頭,也不打算繼續下去,畢竟這趙然也沒有做太過分的事,而且自己也發泄了心中的不滿。
可是就在蕭朗轉身想走的時候,趙然以爲是剛纔郭大師的那一番話給把蕭朗給嚇住了。
“小子,你是怕了嗎?現在已經晚了,跪下給我唱首征服,若是我滿意了就放你們走。”趙然狠狠的說道。
“這樣麼?”蕭朗身子一頓,一個轉身一巴掌扇在趙然的臉上,“幾百億很牛逼?你再有錢也沒有我有錢。”
“你……”
趙然被打懵逼了,他萬萬沒想到蕭朗出手會那麼果斷。
“小子,你死定了。”郭大師挺身而出,直面蕭朗。
啪。
沒有任何懸念,郭大師的半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居然有人要出來領耳光,蕭朗自然不能吝嗇。
今晚耳光管夠……
蕭朗居然接連扇了昆市趙大少和藥神府郭大師的耳光,這種舉動對於昆市的百姓一時還無法接受。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趙大少和郭大師被人打了耳光!”
“這小子衝動了,趙氏集團和藥神府哪裡是好惹的地方,他完蛋了。”
燒烤店的老闆也是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下起手來真是狠啊。
“小夥子你快走,剛纔我已經報了警了。”燒烤店老闆無奈的說道。
蕭朗笑着看了眼白淨,見對方已經吃完,然後點了點頭對趙然說道:“這燒烤店我罩了,如果你今後來找了老闆的麻煩,那不好意思,我會讓你很難堪。”
燒烤店老闆一聽蕭朗的話,頓時雙腳打顫,心裡暗罵這嫩頭青,這節骨眼上提自己幹嘛,這下倒好,這燒烤店肯定要被趙家惦記上了。
蕭朗本來想帶着白淨走的,可是此時幾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爲首一女子,一身黑色皮夾克,修身牛仔褲將身材完全凸顯出來。
蕭朗看到這女特警,頓時一愣,隨即笑道:“蘇警官也來吃燒烤啊。”
原本今晚蘇淇是請了假在家陪妹妹的,不過臨時接到局裡的電話,說有人打架鬥毆,讓她帶人過來看看,只是這一看鬥毆的雙方都是熟人。
“別嬉皮笑臉,跟我回警局吧。”蘇淇冷哼到。
“可以。”蕭朗這次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畢竟今晚這事和之前殺人的不一樣,這塵世也有塵世的規矩。
白淨看了眼蕭朗又看了眼蘇淇,癟了癟嘴對蘇淇說道:“他如果在警局裡吃不飽,我會找你蘇家麻煩。”
“放心吧,餓不着。”蘇淇原本想發飆的,可是一想到對方好歹救了自己的妹妹,頓了頓,接着說道:“您對蘇家的恩情,蘇家會記着。”
“這樣最好,回去告訴你妹妹,無論神主什麼時候要她,她都要乖乖的洗白白。”白淨說完,轉身離去,衆人看到對方明明才走了幾步怎麼就不見了蹤影,彷彿是撕裂了空間而去一般。
有些詭異。
蕭朗和趙然等人一起被帶到了昆市盤江分局,這樣的結果對於趙家來說那是相當有利,纔有點點消息,趙氏集團和藥神府在政界裡的關係就開始運作了起來。
盤江分局局長謝永平此時正一臉愁容,今晚蘇警官帶回來的這些人有些燙手。原本還想着等幾人做了筆錄隨便教育一下就放人的,可是趙家居然動用了上頭的關係要給對方定個罪判個刑。
定個罪就定個罪吧,可是沒想到那蕭朗居然也有後臺,蘇家老太爺來了電話說這年輕人是他家的恩人,京都唐家也來了電話說和蕭朗有些關係,雖然唐意剛被免職,但人家也還有着很重要的關係網。
主要是今晚這事說大不大,硬是要按照趙家的意思強制執行,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讓蘇淇來一下我辦公室。”謝永平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道。
蘇淇原本想的也是把雙方帶到警局,然後教育一通後放了的,沒想到趙家居然還要繼續深究下去。
城市的套路不僅深,而且很絲滑啊。
蘇淇來到謝永平辦公室,只見對方正在打着電話。
“好的好的,一定不會讓您爲難。”謝永平對着電話那頭一個勁的點頭。
掛了電話,謝永平看着蘇淇苦笑道:“我的蘇侄女啊,你今晚可給我出了個難題了。”
“謝局,剛纔是市局的電話麼?”蘇淇問道。
“嗯,市裡面說這件事得壓在分局裡面解決掉,不能往上捅。”謝永平抓了抓已經掉了一半的頭髮,表情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