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田雞聽到領頭的那小流氓的叫罵聲之後,頓時嚇,再看一眼那已經被小流氓們隔在了圈外的楊大姐,心裡懊悔不已,我他媽真是瞎了眼了啊,招惹了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那不就是自尋死路麼
說起來,也活該他倒黴。今兒晚上他和一幫朋友一聽說名門會所這裡搞了個迎新露天派對,九點鐘不到就屁顛屁顛的趕到這兒泡妞來了。因爲到的時間太早,這幫狼友就先到二樓的酒吧裡坐下了,心想着趁派對還沒開始,先把個妞兒打一炮再說。
田雞哥哥家裡開個小貿易公司,大概也有個兩三百萬的資產。平時他仗着自己家裡有倆小錢,一般的庸脂俗粉還真入不了他的法眼。
也正因爲如此,田雞哥哥在酒吧裡搜尋了半天都沒能相中一個閤眼緣的小妞。這讓他很鬱悶,正尋思着今天晚上的靚妞都死哪去了的時候,身着一襲緊身黑色長裙的楊大姐很適時的閃亮登場了。楊大姐的出現,頓時便讓整個酒吧爲之一亮,包括田雞哥哥在內的所有狼友們驚豔不已。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肚子里根本沒啥墨水的田雞哥哥搜腸刮肚了老半天之後,纔好不容易給出了一個比較中肯的評價。
但是很可惜,楊大姐並沒有跟酒吧裡的任何人搭訕,而是一個人悠然的走到吧檯,點了一杯雞尾酒,然後又點起了一支女士香菸,十足一副寂寞女人的慵懶模樣。
田雞哥哥縱橫歡場數載,實戰經驗那是相當的豐富。楊大姐的言行舉止以及她眉目間流露出來的那抹淡淡的寂寞,讓我們的田雞哥哥迅速得出了兩個結論:首先,這個讓他驚爲天人的女人孤獨而且寂寞;其次,這個美女很需要一個風度翩翩並且善解人意的男人地撫慰。並且,他很想當然的把自己yyy成了這種類型的男人。
可是,對於田雞哥哥來說,楊大姐生得實在是太美了些。讓一向在歡場裡縱橫跋扈斬妞無數的他也自漸形穢了起來,躊躇着不知是否應該上前去主動搭訕。
然而,就在田雞哥哥猶豫不決的時候,楊大姐居然向他飄過來了一個若有若無的眼神。這讓他如同打了兩管雞血似的,整個人立刻就亢奮了起來,義無反顧的向楊大姐走了過去。並且,接下來地一切出乎他意料的順利,他不僅如願地請這位美女喝了兩杯白蘭地,甚至,更讓他興奮得差點當場爆血管的是,這位美女居然向他提出,要換個僻靜的場所再跟他訴說衷腸。
田雞哥哥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腦子裡除了感慨自己祖墳冒煙了之外。就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想法了。
很可惜。事實卻是。他要麼不是薰心了。就是腦袋被門板給夾壞了。他也不好好想想。就憑他這隻癩蛤蟆。怎麼可能吃得了天鵝肉哦
當然了。也許換了其他男人也一樣。這個場子裡被楊大姐忽悠得五迷三道地大有人在。畢竟。經過陳成地開發之後。現在地楊大姐可不再是從前那個腦筋有點單線條地女孩了。
是地。她變了。她變地並非所指地是她地容貌。而是一種很微妙地感覺。現在地她。身上多出來了一種很嫵媚很性感地撩人味道。舉手投足間。渾身上下無不散發着一種成熟女人才擁有地魅力。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誘惑。
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這種誘惑都是極其致命地
因此。田雞哥哥不必爲此感覺到丟人。
以上這段小故事套用一句很惡俗地話來說就是,田雞哥哥猜中了這個故事的開頭,卻沒能猜到故事地結局。
也許,從今天晚上開始,田雞哥哥就會明白,像楊大姐這種禍水級別的美女,還真他媽就是禍水來着。
誰要是沾上,誰指定會倒大黴
“啪”
一個清脆的聲音很突兀的響起,田雞哥哥的右臉率先倒了大黴。扇他耳光的是那夥小流氓的頭兒。
“桃子哥,讓我來”緊接着,又一個小流氓衝了上來,張嘴罵道,“媽的,敢泡咱斧頭幫老大的女人,我倒要看看這四眼田雞是不是真長了四隻眼睛”
“啪啪”
這個小流氓一上來就左右開工,接連賞了咱田雞哥哥倆大耳刮子,直接就把田雞哥哥給扇趴在了地上,連眼鏡都飛出去了老遠。
“幾位小兄弟,你們就饒了我吧,你們相信我,我,我真的沒碰你們大嫂”田雞哥哥躺在地上語無倫次的求饒道,跟着,他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忙忙的爬起來說道,“噢,對了,幾位小兄弟,我,我認識鐮刀會的傑哥”
“滾你媽的告訴你這蠢貨,除了我們老大,老子誰也不認識”那叫桃子的小頭目不等田雞哥哥把話說完,就又狠狠的給了他一腳,續道,“再他媽敢嘴硬,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幾位小兄弟,你們,你們先別打了,我這兒有點錢,就當我孝敬你們幾位兄弟好了。”看來田雞哥哥的腦子還沒蠢到家,眼見着攀交情不成,他立刻就又換了一招,打算花錢消災了。然後,就見他哆哆嗦嗦的從西服內袋裡掏出了錢夾,把裡面的錢全給取了出來,厚厚的一疊,大約三四千塊的樣子。
“操就這麼點錢,你他媽打發叫花子啊”桃子一把揣過來那疊錢,同時對身邊那個小流氓使了個眼色。
那小流氓顯然早有準備,麻利的從夾克裡掏出來一張疊成兩折的a紙和簽字筆,一併遞給了田雞哥哥。然後就聽那桃子說道:“四眼,哥們也難爲你,你就隨隨便便掏十萬塊錢出來,請咱哥幾個吃頓飯,今兒這事咱就當沒看到好了。至於欠
麼寫,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噢,不用不用。”十萬塊錢不多,田雞哥哥還拿得出來,趕緊點頭應承了下來。接着,他着飄三兩下就把欠條給寫好了,遞迴給了那領頭的桃子,小心翼翼的問道,“行,行了嗎,桃子哥”
桃子掃了一眼欠條上的內容,確認無誤了之後,他才滿意的伸出手指輕輕彈了彈那欠條,又扔了一張名片給那田雞哥哥,冷笑着說道:“四眼,名片上有個銀行賬號,我希望明天就收到你的飯錢了哦。”說完,他又用手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田雞哥哥的臉蛋,晃晃手裡的欠條,警告道,“四眼,你給我聽好了,可千萬不要讓我們上門去找你要錢哦。”
“不會,我明天就給幾位小兄弟打到賬上去。”田雞哥哥連連點頭道。
“滾吧”桃子揮揮手,示意道。
田雞哥哥聞言,如蒙大赦一般,立刻就掉頭倉惶地跑回了停在不遠處的凌志車,幾秒鐘之後就駕車沒影了。
凌志車剛一走遠,桃子便和另外三個小流氓立刻一齊轉過身來,對一直撐着傘看戲的楊大姐恭恭敬敬的齊聲喊道:“竺姐。”
這四個小弟似乎對楊大姐很畏懼,喊完之後就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低着頭,等待楊大姐的下一步指示,全然沒了剛纔在田雞哥哥面前那種彪悍風格。而領頭的桃子則是顫抖着手把剛訛到的錢小心翼翼地遞到了楊大姐的面前,說了聲:“竺姐,給您。”
楊大姐面無表情地對這四個小弟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了桃子遞過來的那疊錢,數了數,從裡面取了十張大鈔遞迴給了桃子,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桃子,這些錢你們拿着,別亂花了啊。”
“是的,竺姐。”桃子立刻感激涕零的點頭應道。他也弄不清楚爲什麼今天竺姐這麼好說話,居然打賞了一千塊錢給他們。要知道,在這之前乾地那幾票生意,竺姐可是一毛錢都沒給他們留下來的哦。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陪我男人了。”楊大姐緊了緊身上地束腰歐版及膝風衣,看了看腕上新買的那塊香奈兒女表,說道。
“喲,楊大姐,敢情你還知道你已經有男人了啊”
四個小弟剛想躬身回話,卻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戲謔的聲音,包括楊大姐在內,所有人同時一怔,齊齊的循聲望了過去。
很明顯,這個戲謔的聲音出自陳成的口中。
陳成選擇了一個他自認爲比較恰當地時間緩緩的從電話亭背後走了出來,爲了耍酷,他地手裡甚至還不忘夾着一根剛點燃了的煙。
誰也弄不清楚,這麼大地雨,他究竟是怎樣做到讓香菸不被雨澆滅的。你不得不承認,這地確是一門很講究的技術。真要追溯起來,陳成這手雨中夾煙的絕活兒還是從人裝逼犯板牙那兒學來的吶。
雨一直下,氣氛還真有點兒不太融洽。
陳成的臉上一直掛着淡淡的微笑,踏雨而來。而那四個小弟則傻愣愣的看着他,這個自稱是他們老大竺姐男人的裝逼犯。
看到陳成的瞬間,楊大姐感覺到很意外,很驚訝,卻似乎開心不起來。愣了一小會之後,她好像才忽然間想起來,陳成病纔剛好,淋不得雨。
想到這兒,她趕緊一路小跑的奔到了陳成的身邊,剛要用傘幫陳成遮住雨水,卻沒料到陳成看都沒看她一眼,輕喝一聲“滾你媽的”,然後手往旁邊使勁一推,非但不領情還把人楊大姐給狠狠的推開到了兩三步之外。
“,你他媽誰啊”四小弟的領頭桃子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又推又罵的,頓時坐不住了,大罵了一句之後,刷的一下子從夾克裡摸出了那把一尺來長的砍刀,和另外三小弟一塊,咋呼着便想要衝過來砍人了。
“操,來啊”
“都給我站住”
陳成和楊大姐同時喝道,一時間讓這幾個小弟愣住在了當場,有點兒不知道該聽誰的好了。
“呵,就你們這幾個瘦拉吧唧的小屁孩也學人出來混黑社會”陳成掃了一眼那四個被楊大姐叫停在了半路的小弟,不屑的說道。
陳成這句話登時便讓那四個小弟重又憤怒了起來,可礙於楊大姐的積威,這四人楞是壓住了心頭的怒火。
“桃子,你們先走吧”楊大姐發話了。
四小弟面面相覷,卻沒人挪開腳步。可接下來楊大姐望向他們的眼神一冷,幾個小弟心裡大駭,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立刻撒腿作鳥獸散了。
陳成本來還想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幾個迷途小青年的,沒想到這幾個小弟跑得比兔子還快,無奈之下,只得作罷,返身走回到了楊大姐地身邊。
陳成先是玩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楊大姐臉上的淡妝,那明顯是她離開出租屋之後才化上的。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就只見他的面色倏地一沉,忽的一下子伸出雙手拽住了楊大姐的前襟,稍一用力,就把楊大姐整個人拉靠到了自己跟前,臉湊近了楊大姐冷聲喝道:“楊小竺,你以爲你這麼做很偉大,對嗎”
楊大姐奮力撐着傘,面無表情的盯着陳成看了一會兒,卻沒回答他地話,輕哼了一聲之後,反是倔強的把頭偏到了一旁。
看到楊大姐不配合,陳成心裡冷笑一聲,刷地一下扯開了楊大姐胸前的風衣大翻領,楊大姐穿在裡面的那件緊身黑色長裙。
風衣被陳成扯爛,楊大姐身子頓時一僵,卻仍然沒有回過頭來。
,還挺能耐的唄
陳成暗罵了一聲,忽然間伸手從楊大姐胸前的v裡探了進去,狠狠地捏了一把楊大姐那飽滿的胸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衣領開得挺低的嘛,手感還不錯哦。來,跟哥們說段時間,你一共釣了多少個凱子了”
這下楊大姐是徹底的忍不住了,她霍然回過了頭來,雙手猛的一下便推開了陳成正在她胸部肆虐着的髒手,大怒道:“你這個混蛋,你胡說什麼”
“哈哈,我胡說”陳成乾笑兩聲,“我他孃的在你眼裡難道不就是一個靠女人掙錢養活地廢物嗎”
“我根本就沒這麼想過”楊大姐怒不可遏的衝陳成大吼了一句。
“你沒這麼想過可你他娘地就是這麼做了”陳成同樣毫不示弱的怒吼了一聲,然後重新用雙手摁住了楊大姐地肩頭,怒道,“楊小竺,我說你是不是腦子燒壞掉了,這種時候還敢釣凱子去玩仙人跳掙錢”
“我沒瘋,我就是要掙錢,我要掙錢給你看病,我要讓你吃最好地藥,我要看着你好起來”楊大姐邊嘶聲吼着,同時還不停的扭動着肩膀,試圖從陳成的控制中脫離出來。
“可我不要”陳成大聲的喝斷了楊大姐的話,“楊小竺,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警察,我不要你釣凱子掙回來的那些臭錢”
“哈哈,你是警察”聽到陳成說自己是警察的時候,楊大姐忽然間不可遏制的大笑了起來,“姓陳的,你強姦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警察你去打麻將騙那些老頭老太太的買菜錢的時候,你想過你是個警察嗎現在,你還有臉跟我說你是警察哈哈,真他媽可笑”
情緒激動中的楊大姐甚至也爆出了一句髒話。
陳成被楊大姐說得一怔,他下意識的鬆開了原本緊緊捏住楊大姐肩膀的雙手,雙眼有些呆滯的搖着頭,緩緩的向後倒退了出去了一步,心裡面想到的卻是,楊小竺你說得沒錯,我不是警察,我他媽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警察
楊大姐看到陳成不說話了,輕蔑的大聲喊道:“陳成,我告訴你,你跟我一樣,都是通緝犯你根本就不配當一個”
“夠了”
陳成瘋了似的吼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打斷楊大姐,但是當楊大姐真正要把那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可以允許自己在心裡面說這句話,但是,他不能容忍別人說他不配做一個警察
尤其是當他自動把楊大姐這個受害者視爲自己的老婆了之後,更是如此。他自欺欺人的以爲,他如果把楊大姐給娶了,那次就不應該算做是強姦了,頂多就只能說是夫妻間性生活不協調罷了。
或者,他還幻想着,如果這個幼稚的說法能夠成立,那麼,有朝一日他還能心安理得的做回一個警察,一個沒有污點的好警察
“哈哈,陳成,你不是想知道我釣了多少個凱子麼好,我告訴你”楊大姐沒等陳成剛纔那口氣緩過來,忽然便又給陳成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你他孃的到底說夠了沒有”
楊大姐的話再一次被陳成厲聲打斷了。
啪
而同時,陳成忽然間瘋了似的狠狠的扇了楊大姐一個耳光如果說剛纔他還能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話,那麼,楊大姐這話一說,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楊大姐被陳成這一巴掌扇得很慘,連着倒退了好幾步之後,她還是沒能站穩,整個人都摔坐在了一灘水窪裡,嘴角處甚至還滲出來了一絲鮮血,那一直撐着的傘也不知道飛哪去了。
只一會兒,她就用雙手撐着地面,慢慢的從水窪裡站了起來,然後,就在距離陳成只有兩三米遠的地方,她背起了自己的雙手,十指緊緊的絞着。就那麼怔怔的看着陳成,一言不發。陳成也看着她,心裡自責不已,同時
漸漸的,楊大姐看向陳成的眼睛卻好像是明亮了起來,還藏着一抹很溫柔的笑意。
不,不是好像,她的眼睛亮了,而她也真的是笑了起來,而且不似剛纔那般歇斯底里的狂笑。
這一次,她笑得很溫柔,真的很溫柔。
忽然間,楊大姐揹着手對幾米外的陳成大喊了一聲:“陳成,你聽着,我要跟你,從今天開始,在我活着的每一天裡,我都要跟你”
“你說什麼”
仍處在懊悔自責中的陳成登時就被楊大姐這句話給搞懵了,他驚訝的瞠目結舌道。
楊大姐並沒有重複自己的話,因爲她已經向陳成跑了過來。在雨中奔跑着的她就像是一個墜入凡間的精靈,真的很美
“楊小竺,你”
陳成也沒辦法繼續問下去了,因爲楊大姐整個人已經躍入了他的懷抱裡,並且用她的柔脣死死的吻住了陳成
而陳成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這個吻裡面
楊大姐的吻技很爛,猝不及防的陳成嘴脣都被楊大姐給磕破了。不過,這也怨不了楊大姐,因爲,這其實才是她的初吻。
她記得很清楚,陳成強姦她的那天,他們倆並沒有接吻
當
這時候,一聲悠長的鈴聲響了起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從現在開始,就是新的一年了。
而暴雨中,兩個人的吻,還在繼續
五千八百字的大章奉上,今天晚了點,沒辦法,本想分兩次發的,但寫着寫着就收不住了,乾脆就一次發出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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