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是幸運的。
當田浩趁着賀森不注意而掏槍的時候,孫雲敏銳地發現了田浩的陰謀,用自己的身體遮攔了田浩的手槍,並迎着槍口撲了上去。
賀森的反應也不慢,當孫雲迅速轉身撲向田浩以挽救自己的時候,他身子一閃,也跟着撲了上去。然而,終究是慢了一步,田浩的槍,在孫雲撲向他的時候響了。
一聲沉悶的槍響過後,孫雲發出一聲“哎呀”,然後,身子緩緩倒了下去。
賀森來不及顧及孫雲,手起,閃電般抓住了田浩的手腕。田浩手中的那支槍,轉眼間到了賀森的手裡。
來不及多想,賀森手一揚,將槍口對準了田浩的太陽穴。
田浩身邊的衆多黑衣大漢們,從田浩掏槍,直到賀森現在把槍口對準了田浩的太陽穴,時間僅僅用了五秒鐘!
“妹妹——”腳裸骨已經骨折的章學猛一見孫雲倒在了地上,趕忙忍着疼痛爬到了孫雲的身邊。
刺驢與金牙狗也容不得多想,迅速在森哥旁聚攏而來。
賀森用槍口對着品田浩的腦袋,眼睛直直地盯着田浩身邊的黑衣大漢們,他知道,只要田浩豁出去了,一聲令下,田浩的手下便會拼了命進行攻擊。
“田副部長,孫雲可是你的女兒啊!”賀森道:“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要開槍射擊,還有什麼人的生命會值得你去珍視呢?”
章學猛輕輕地托起了倒地的孫雲,輕聲呼叫着孫雲的名字。
孫雲的身上,都是血。嘴角里,鮮血汩汩而出,染紅了她的衣服。
“賀——森——大——哥——”良久,孫雲微微地睜開了眼,無力地喊着賀森的名字。
刺驢與金牙狗同時站到了賀森的左右,道:“森哥,你去看看孫雲妹子吧。”
賀森把手槍交到了刺驢的手裡,然後俯下身去,抱起了孫雲。
“妹子,你,你怎麼樣了?”說這話時,賀森有些哽咽。
“賀森——大哥,我,我對不起你!你難能原諒我麼,我欺騙了你?”孫雲嘴脣微動着。
“好妹子,不要說這話,我還不瞭解你麼?”賀森道:“不要說了,保存體力。”
“我,我是讓田浩給欺騙了。”孫雲道:“我沒有想到,父親也會欺騙女兒……”
賀森鼻子一酸,不知如何對答。他知道,孫雲是在自責,是在爲自己而懺悔。三個救人英雄,本是她所無限崇拜的,但在田浩的誘惑下,卻背離了她內心深處的準則。
刺驢拿着槍,對着田浩的太陽穴,嘿嘿大笑:“田老爺子,你沒有想到吧,你這個太監,你這個小人,。今天也會落到老子手裡,哼哼,老子今兒個殺了你這個***又能咋滴,老子不會犯法,老子也不會償命,這個地方,老子殺了你也不會有人說出去……”
賀森一聽刺驢言語,心一動,擡起頭來,他知道,刺驢這個傢伙做任何事情都不講究遊戲規則,激動起來,什麼事情都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會想得出來,鬼點子特別多,現在,人人憎恨的田老爺在就在刺驢的槍口下,不知刺驢又要做出什麼輕狂的舉動來。趕忙道:“老驢,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地看着田浩,只要田浩敢輕舉妄動,你就一槍崩了他!”
“是,森哥!”刺驢右手緊緊握着槍,食指緊扣着扳機,槍口對着田浩的太陽穴,而他的左手卻不懷好意地在田浩的身上摸來摸去。他先把田浩的金絲眼鏡摘了下來,揣在自己的口袋裡,笑道:“田老爺子,你這副金絲眼鏡可是值不少錢啊,眼鏡框上還有藍田玉呢,嘿嘿,別怪兄弟貪心啊!”
田浩一瞧刺驢把他的眼鏡給摘了,一時間大驚失色,道:“你把我的眼鏡摘了,我怎麼能看東西?快把眼鏡還我!”
刺驢笑了:“田老爺子,你這不是讓我爲難嘛,對於我這樣一個見錢眼開的人,你讓我把到手的東西交出來,那簡直是從猴子跟裡搶酸棗,門兒都沒有!嘿嘿。”
頓了頓,刺驢又道:“田老爺子啊,我勸你最好別亂動,我老驢的槍法可不好,手指有時候也不聽我的驢腦子的指揮,如果不小心走了火,你可就沒命了啊!到時候,你連哭的機會都沒有啊!”
田浩一聽,嚇得不輕,哪敢再多說半句話。
而刺驢的左手繼續沿着田浩的臉向下摸去。摸到田浩的脖頸的時候,一串亮晶晶的項鍊被刺驢摘了下來。
“哈哈,田老,您這條項鍊可是少有的啊,少說也值一百多萬吧,靠,全他孃的是鑽石,操,我老驢今天可是發了財啊,田老爺子啊,我得感謝一下您哪!”
田浩身子劇震,拿槍頂着自己太陽穴的傢伙,簡直太***不是人了,老子臨死也得赤條條的,真他孃的夠狠!不過,田浩的眼珠子也在不停地朝着身邊的黑衣大漢們瞄着。
衆多黑衣大漢們一動都不敢動,唯恐刺驢一動怒傷了他們的主子。
刺驢呢,刺驢當然是接着往下摸,摸到田浩腰間的時候,田浩的名貴手機被掏了出來,迅速裝入自己的腰包,朝着賀森哈哈大笑,道:“森哥,兄弟這回就不客氣了,你可不能怪我啊!”
賀森回頭看着田浩的落魄樣,笑道:“老驢,在這方面,你比我在行,你就看着辦吧。”
有了森哥的命令,刺驢自然是喜從天降,繼續在田浩腰間摸着,突然,在田浩的左腰部位,刺驢摸到了一個硬綁綁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笑了,是八個彈匣,每個彈匣裝有子彈十二發。加上現在手機裡的子彈,一共是一百零七發。這可是好東西,刺驢照樣全盤笑納了。
田浩身上的冷汗頻頻滲出,不住地顫抖着身體,道:“老,老驢兄弟,你,你就饒我了吧,我,我們,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哈哈哈,嘿嘿嘿嘿!”刺驢這麼長時間以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笑得開心,道:“田老啊,您想跟我談,哎,恐怕我得讓您失望了,哎,您不能跟我談啊,您得跟我們森哥談啊!”
田浩一聽,迅速把目光轉向了賀森。
賀森哪裡顧得上理他,倒在他懷裡的孫雲妹子此時已經止住了血,臉色也明顯緩和了一些。賀森的任務就是安慰一下孫雲,不能讓孫雲太過去激動,畢竟,她已經受了傷。
刺驢又笑了,他的左手繼續在田浩的腰間摸着,“喀啪”一聲,刺驢在微笑聲中解開了田老爺子的腰帶。
輕輕一甩,腰帶前着金黃色的光芒來,讓人刺眼。同時,刺驢也看到了腰帶上彆着十來柄猶如飛劍般的小刀,小刀全部用黃金打造,鋒利無比,全部插入腰帶邊緣的縫隙裡,縫隙中間有按紐,只輕輕一按,小刀便可隨意進出。
靠,刺驢驚歎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貴重之物,朝着田老爺子笑道:“哎,我說老田啊,您老人家遇到我老驢,究竟是倒黴呢還是走運呢?說真的,我還真有些不忍心啊!”
當刺驢把腰帶紮在自己腰間的時候,田老爺子的褲子便褪到了腳跟。
衆多黑衣大漢見主子這麼大歲數了,現在卻被一個半大的小子給凌辱,一個個氣不打一處來,但又絲毫沒有辦法,刺驢的槍口,正頂着主子的太陽穴。
而田浩似乎是經歷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也不管丟人不丟人了,任憑刺驢擺佈,不再有任何的話語,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臉上的表情木然呆滯,眼裡的神色異常的淡然。
當刺驢用小刀輕輕劃開田老爺子那條淺黃色內褲的時候,田老爺子身子猛地顫了一下,但是他的手卻不敢去阻擋刺驢的動作,他怕刺驢右手食指一動扣動了扳機,到時候他便沒命了。此時,他只有忍辱負重。他的心裡,正在慢慢升起一股沖天的仇恨:***,此仇不報,誓不爲人,我田浩活了六十歲了,還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污辱,如果我田浩今日不死,來日肯定報仇,你小子等着吧,你們三個救人英雄,我讓你們死得好看!
刺驢貌似感知到了田老爺子的心中所想,笑道:“老田啊,您現在反而很是鎮靜了,呵呵,心理素質真是***不賴,如果換作我老驢的話,內褲被你脫下來,非得羞死不可,呵呵,看來,你老人家是修煉到家了,兄弟佩服佩服!”
田浩卻瞪着眼睛看着頭頂的藍天,一言不發。
刺驢輕輕一挑,小刀割斷了他的內褲,內褲在瑟瑟風中吹到了溪水裡。
此時,衆人看到了田浩的那根男性性器官活脫脫裸露出來。
除了孫雲轉過了頭去,幾乎所有的男人都驚歎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他的性器官的色彩與長短粗細,居然與三十來歲正值青壯之年的男人相比毫不遜色,真是不可思議,看來,這老小子保養得倒真不錯。
而賀森與刺驢、金牙狗自然知道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