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學猛有生以來從未受過如此凌辱。在這樣的一樣世外桃園裡,他的精神和全部身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與污辱。他的深愛着的女人,被一個山鄉野小子連續兩次壓在了身上,更有數次語言上的無限污辱與嘲笑,這對於章學猛這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然而,黑子把章學猛緊緊地捆綁着,動彈不了。
章學猛知道,此時此刻,即使你喊破了嗓子也是無濟於事。可他又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方蓉被黑子惡魔般的蹂躪來蹂躪去。
這黑子原來是一個脫了褲子就要性交的傢伙,但他這一日連續兩次看到了章學猛與方蓉倆人在碧綠的草地上展開的瘋狂的**,自然是歎爲觀止,因此,此刻面對倒在他的身上掙扎不已方蓉,他並不像與秀妍姑娘那樣簡簡單單地進去了事,而是開始了多姿多彩的“愛河前奏”。
方蓉一邊掙扎着,一邊呼喊着章學猛的名字“阿猛,快,快來救我——”
然而,章學猛此刻只是屈辱地低着頭,眼睛裡閃動着仇恨的光,臉上肌肉由於氣憤而扭曲得不成樣子。他的拳頭緊緊地纂着,他的身子,似乎正在一分一秒地堅硬起來。
黑子的嘴巴,像是一臺高檔探測器,在方蓉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嗅來嗅去,他的手,在方蓉身體的最爲隱秘的部位不住地插來插去,同時,他的陽具由於極度膨脹而頂在了方蓉的胸部、腹部……
方蓉這樣的性慾超強的女人,原本就是那種一旦有一絲火星便會立即引爆的那種女人,此時,黑子憋了許久的瘋狂獸慾,在她的軀體上不住地挑逗與勾引。剛開始的時候,方蓉只是在拼命的掙扎着,到了後來,方蓉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了,因爲,黑子已經把她的體內慾火點燃了,那種呼喊與氣憤變成了愉悅與歡樂……
不遠年被黑子緊緊捆綁住的章學猛,此刻聽得方蓉漸漸地沒有了聲音,趕忙擡起了頭,這一看,章學猛呆住了——
只見方蓉的裸露着的手臂已經勾住了黑子的脖頸,她的兩隻乳房被黑子又是親吻又是啃咬,她的兩條玉腿之間,流出了潔白的愛液,當黑子的陽具在她的乳房部位劇烈的摩擦的時候,她的雙手也緊緊地纂住了黑子的陽具,同時,她把自己的嘴脣伸向了黑子的那根碩大的陽具,她的舌頭也已經不可控制地伸了出來……
黑子看到方蓉的性慾已經被自己激發出來了,更加的新奇也興奮,他在林家鎮出生並長大,一步也沒有離開過林家鎮,而林家鎮窮困的環境也海中市繁華的市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此,市裡的年輕人們對A片早已不感到興奮與新奇的時候,黑子卻連最淺顯的黃片都沒看過,雖然已不再是處男,但是,他在此前所有與女人的性交活動,都是出於動物性的本能,毫無技巧可言,現在,他的性思想進行了一番脫胎換骨的轉變,他的意識裡涌動着一種原始野性與文明時代的性思想相結合在一起的快感。
於是,黑子與方蓉,在這一片碧綠的草地上,展開了一場新的交合。黑子的口中,不間斷地呼喊着:“我要操你,我要操你!”同時更加用力地衝撞着方蓉。
方蓉似乎也被激起了沖天的性慾,口中不斷地發出:“快,快操我,快來操我吧,我需要你來操我!”
黑子聽着方蓉的呼喊,更加用力地呼喊着:“你不要怕疼,**你的時候,你可不要怕疼。”
方蓉的臉上痛苦而又興奮,口中不間斷地迴應着黑子,有個溢滿了痛苦而興奮而快樂而陶醉的神色,氣喘吁吁地道:“好弟弟,快用力,用點力,再用點力,快,快操我,快一點,我需要你來操我!”
“**你,我日你,我再操你,我再日你……”每一次衝撞,黑子都發出一連串又是操又是日的淫蕩話語。
作爲一名旁觀者,又是一個受害者,章學猛的心在滴血。看着自己身上的密密麻麻的藤條,他無能爲力,他此時不再痛恨黑子,而是痛恨方蓉,方蓉作爲他的“性侶”,倆人配合了這麼長的時間,居然沒有一點的愛情,在方蓉的心裡,只有“性”!只要有“性”,她不會顧及任何的東西!
此時,黑子與方蓉同時發出了一聲劇烈的呼喊,倆人每一次達到了高潮!
倆人軟軟地倒在地草地上,軟軟地倚存着,倆人的嘴脣緊緊地貼着,互相吸吮着,纏綿無盡……
章學猛的眼睛裡,不知不覺涌出了淚水。在他的思想裡,親生父親田浩妄圖把幸福建立在兒子的身上,而他的事業又是一敗塗地,此時,只有這個方蓉能夠給他人生的慰籍,而此時的方蓉卻與這個素未謀面的黑子展開了野性的交合,這讓他如何放得下心態……
章學猛的手,在一點一點地摳着捆綁在身上的的藤條,慢慢地把藤條的一條一條地撕了下來,藤條很鋒利,把他的手指劃得血淋淋的,章學猛顧不上這麼,依舊不知疼痛地撕下身上的一根根藤條……
當黑子與方蓉經過短暫的調整之後,又一次的交合開始了。
這回,方蓉採取了主動,她主動地騎在了黑子的身上,一雙手搭在了黑子地臉部不停地撫摸着,倆人的性器不斷地進行着閃插。
方蓉不停地叫喊着:“我也操你!我也日你!”
黑子似乎同樣被激起了沖天的性慾,口中不停地叫喊着:“姐姐,你真好,我要一直把你操下去,我就是死了也願意……操你……日你……”
不知不覺間,一個黑影,從不遠處的草地上站了起來,慢慢地向着交合在一起的黑子與方蓉逼近過來。
方蓉繼續呼叫着:“兄弟,你真厲害,你真厲害呀兄弟,快,再操我,繼續操我吧,快一點,兄弟,我需要你來操我……”
黑子同樣迴應道:“姐姐,**你的感覺真不錯,我要一輩子把你操下去……我死了也沒啥抱怨的了,操……”
突然,只聽方蓉口中發出“哎呀”一聲慘叫,接着,騎在黑子身上的方蓉,軟軟地倒了下去。
方蓉身下的黑子,剛要發出一聲“**你!”猛然間看到那個黑影再舉着一塊碩大的卵石朝着猛砸了過來,嚇得大叫一聲“娘呀”,趕忙掙脫了方蓉的身體,堅硬的陽具在瞬間軟了下去,趕忙朝着身邊的小溪屁滾尿流。
然而,黑子的速度終究是慢了半拍,剛走兩步,身後的卵石已經如閃電般到了,“撲”的一聲悶響,卵石擊在了黑子的後腦蚤上。
黑子腦子突然間一片蒼白,眼睛一花,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天地間,又安靜了下來。
章學猛把手中的卵石朝着小溪裡用力一扔,撲通一聲,卵石在小溪裡飛濺起高高的水花。緊接着,章學猛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氣喘吁吁地盯着眼前的兩具一絲不掛的屍體,章學猛的眼睛時射出血紅的顏色,剛想要坐起來,把作案現場收拾一下,突然間又坐下來了,這可是個地人跡罕至的地上啊,估計再有一百年也不會有人再來了,還打掃個屁呀!
由於黑子已經提前把他和方蓉的衣服投到了小溪裡衝得不知動向,章學猛把黑子的衣服剝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嘿,章學猛暗歎一聲,還真***合適了。
站起身來,正要離去,突然間轉過了身,看着這兩具一絲不掛的屍體,章學猛再次從地上撿起一塊卵石,照着方蓉的腦袋一陣猛擊,當方蓉腦漿崩出血肉模糊的時候,章學猛才鬆了手。接着,來到黑子身邊,對着黑子的陽具一陣猛烈的瘋狂地砸擊,同時對黑子的腦袋進行了連續五分鐘的猛砸。
終於,章學猛確認方蓉與黑子都已死了,這才站起了身,跳進了小溪裡,把身上穿着的黑子的衣服上的血跡沖刷得乾淨,這纔上到岸邊,沿着那條曲曲折折的小道迅速向前奔去,轉眼間便消失了身影。
小溪邊,兩具赤條條的男女屍體,被月光照耀得一片蒼白。
溪水似乎對岸邊的發生的這一切無動於衷,儘管向着前方不緊不慢地流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溪邊那條曲曲折折的小路上出現了三個黑影,從章學猛離去的相反的方向而來。
三人互相對望一眼,沒有作聲。
刺驢手裡拿着兩套衣服。一套是章學猛的,一套是方蓉的。倆人的衣服之所到到了刺驢的手裡,因爲黑子扔到了小溪裡,衣服順着溪水往下流走,正巧三個救人英雄站在下游的溪水邊,於是,三人又順着小溪來到了眼前這個躺着兩具屍體的地方。
“咦,真***奇怪了,這兩個人怎麼死到這兒了?”金牙狗納悶地道。
刺驢罵道:“還不是章學猛那傢伙乾的!”
金牙狗道:“章學猛那傢伙還真是***絕情啊,把自己的性伴侶都給殺了,真是殘忍!”
刺驢道:“嘿嘿,如果你是章學猛,你看着另一個男人與自己的女人交配,你是什麼想法?”
金牙狗一拳打在了刺驢胸部,罵道:“那麼我首先得把你閹了!”
賀森一直沒有說話,他看着眼前兩具屍體,心裡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