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楊回到房間,大偉已經坐在牀頭開始剪腳趾甲了,他看到凌楊進門,呲牙笑了兩下,扣着鼻屎繼續剪,那笑容無比猥瑣。
凌楊扶了扶椅子,令自己站穩:“媽的,老子不是十三秒。”
“我又沒說什麼,用的着緊張麼。”大偉欠揍的笑着。
“靠,懶得理你。”凌楊走到牀邊,從窗外映進來的清輝灑在他的臉上,看着窗外感嘆道:“時間過的真快。”
大偉愕然一下,凌楊在感慨什麼?他跟着話尾說:“是啊,明天就要考試了,小怡也要離開了。”
凌楊說:“我們這幫朋友才相處幾個月就有人要離開,那再過幾年呢?”
大偉還是沒明白凌楊想說什麼,只好繼續跟話:“找個老婆生個兒子唄。”
“呵呵……”凌楊輕笑幾聲,說:“這是你追求的目標嗎?”
“不是。”大偉想也不想直接回答:“本人目標是置身花叢,流連忘返。”
“哈,一聽就知道是偉大的理想。”凌楊發現今晚也不是那麼難熬了,和大偉瞎扯幾句應該很快到黎明。
“嗯,我有同感,家人給我起名大偉,倒過來就是偉大。他們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呀。”
“我沒說名字,只說理想。不過你說到名字,我不得不說,大偉真的很俗。”
“你一說我也有點覺的了,抽空還是把它改了吧。”大偉從櫃檯抽出一本書,無聊的翻着,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凌楊爲何突然感慨,是不經意的流露,還是故裝深沉?
“性感論?”大偉驚叫說,酒店真是照顧周到啊,連這樣的書都爲客人預先備好了,用來打發慢慢長夜是最好不過了,只是書面看起來好老呀,應該是珍藏多年的孤本。
“拜託,那是論感行,你念反了,還唸錯一個字。”
“哦,是論感行啊,這真是一本枯燥的書,沒有一點深意。給你了,希望你增加點內涵。”大偉把書扔給凌楊,點燃一根香菸默默的抽着。
“很古老的書呀。”凌楊笑着翻看,紙張很粗糙,酒店怎麼會擺放這種乏味的書呢,應該放些人體藝術之類用來觀摩纔對。
凌楊合上書,眼睛盯着署名……高長恭……高長恭,我日啊,開什麼玩笑,高長恭會寫這麼糟糕的書?
高長恭這個人說出來也許大家不清楚,他另一個名字肯定熟知,那就是蘭陵王!這人死的時候不到三十歲,還在遙遠的古代。正如凌楊所說,他怎麼可能寫這麼糟糕的書,肯定是哪個小說網的寫手盜用人家的名字。
凌楊順手把書扔在垃圾桶裡,也拿出煙抽了起來,一陣吞雲吐霧後,他問:“大偉,世界上像你我這樣的人很多嗎?”
“總的來說還是不少的,起碼佔了全球10/1吧。”
“那他們應該有自己的勢力吧。”
“對,比如前兩天遇到的地藏門,不過代表性的也就四五個門派吧。”
“說說。”凌楊來了興趣,他自己就知道三個門派了。
大偉屈指說着:“劍
宗、地藏門、刑罰們、獸王門還有幾個實力稍遜一籌的幫派。”
“那……你屬於哪個勢力的?”凌楊笑着問。
“哪家也不是,我這身力量來的都莫名其妙,一直以來都是隱藏着的。”
凌楊微笑着點頭,他的力量來的更加匪夷所思,淡淡的說:“這些門派應該都有超級高手吧。”
“怎麼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
“把自己招子擦亮點啊,免得以後碰到那些傢伙被妙了。”
“哈,也是,咱們可是把地藏門的一個小分支徹底滅了的牛X人物啊。”大偉似乎不是很在意地藏門。
凌楊靜靜等待大偉的下文。
不久後,大偉開口道:“地藏門不用在意,以你我現在的身手完全可以無視他們,值得關注的是其它門派。如劍宗劍南天,刑罰抗洪流,獸王齊天陽,這三個傢伙完全有能力都秒殺你我。”
凌楊神色多出幾分困惑:“那地藏門爲何能與其它三大門閥抗衡呢?”
大偉說:“這個門派比較特別,和獸王門有點類似,不過獸王門是培養野獸作爲輔助工具。地藏門是以鬼力召喚黃泉中的厲鬼戰鬥,聽說功力練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召喚出地藏王,只可惜沒人真正見過。”
“那應該是最厲害的啊。怎麼到你嘴裡反而不外如是了呢。”
“笨蛋,我不是說了嗎,召喚出地藏王才行,現在的地藏門都沒幾人有能力溝通黃泉召喚厲鬼,更何況是鬼界至尊地藏王。”
“你這麼說我有點明白了,那天沉默是想收服鬼將軍……”
“你還不是太傻。”
……
“那你的老師呢?肯定也不簡單吧。”
“喂,揚子,今天的話就到此爲止了,你問的有點多了。”
凌楊笑着說:“那好,我不問了。”他看出大偉的難處,自覺的閉口不問。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大偉嘆了口氣說:“就連我都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睡覺吧,明兒還要考試。”
大偉說睡覺,沒睡兩分鐘又坐了起來,今晚聊的太多了,完全沒了睡意,他喋喋不休的說了雜七雜八話,凌楊也睡不着靜靜的聽着,直到十二點鐘,他們才沉沉睡去。
夜晚很快過去,同伴先後起牀洗漱,然後出了酒店。
陳佳怡吸了口氣說:“你們回去安心考試吧,不用送了。”
凌楊說:“幾點的飛機?”陳佳怡微笑着看着凌楊,想到昨晚那一幕,眨眨眼說:“九點鐘,和你們考試同時同刻。”
林雪皺眉問:“這麼趕?”陳佳怡聳肩說:“這是我爸一手規定的,能有什麼辦法。”
“令尊真是……真是高深莫測啊。”大偉想了半天才想到這麼一個不算合適的詞來修飾。
“很感謝你讚美他。”陳佳怡笑着說:“有機會介紹你們見面。”
大偉笑着點頭:“有機會再說,快回去收拾行李吧,別耽誤航班。”他轉頭又對幾位女生說:“我們先走,讓揚子和小怡說會
話。”
女伴們不捨的看了眼陳佳怡,先後擁抱一下,緩緩行走,她們努力不讓自己轉頭,她們怕轉頭之後會哭出來。
過了幾分鐘,陳佳怡打破沉默:“你不想和我說些什麼嗎?”凌楊說:“一路順風。”看着陳佳怡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又說:“一路保重。”
“你就這麼吝嗇?”陳佳怡撫摸髮髻,那雙大眼用力眨動幾下,然後用力擡起頭。
凌楊笑了笑,拉起陳佳怡的雙手:“不許在國外找男朋友,這是對你的忠告。”
“那可難說哦,除非你答應,在我沒回來之前不許找女朋友。”陳佳怡俏皮的說。
女生翻臉真快,一會一個樣,剛纔還是搖搖欲哭的可憐神情,一眨眼就變了,於是凌楊說:“這個有點困難啦,你也知道男生需要解決生理問題的……”
不等凌楊把話說完,陳佳怡忽然抱住他,將臉龐湊近了,少女獨有的氣息噴在凌楊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
“昨晚的不算,現在用力吻我。”
凌楊迅速*臉,原來昨晚乾的事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呀……
“……我還沒做好準備,可不可以先醞釀情緒。”凌楊發現自己的頂抗力直線下降,那張柔嫩的櫻脣越來越近。
“凌楊,你這個混蛋,一個充滿氣氛的吻,被你徹底破壞了。”
“我真的沒準備好啊……”凌楊苦笑着說,他又發現自己的臉快要僵住了,*也豎了起來。
“啪——”少女發脾氣的打了一下凌楊,怒道:“你又破壞氣氛了……咦!”她的手觸到凌楊的敏感地帶,要命的是那裡頂起老大一個帳篷。
少女的俏臉泛起紅潮,憤怒的聲音改爲喃喃低語:“你個流氓。”
“小姐,這完全是生理作用,還有你可不可以放手了。”凌楊想通過側身躲避那隻手。
少女原有的矜持蕩然無存,她用力轉正凌楊,咬着嘴脣說了一句讓凌楊暈眩的話:“就不放。”
“小姐,這不是你的東西,我們都是進步青年,當你拿着別人的東西時,是不是要先詢問一下主人同不同意呢。”凌楊也豁出去了,反正大街上沒幾個人,他們還是貼在一起,很難發現兩人私底下在做什麼。
“嗯,現在是什麼感覺?”陳佳怡含情脈脈的說。
“很難用言辭來表達,不過你抓痛我了。”
“你這個笨蛋,再次把氣氛破壞了。”
“可是真的很痛。”凌楊正容說:“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當太監吧。”
“胡說八道。”陳佳怡羞紅了臉。
“難得你還會臉紅。”凌楊暗暗想着,更難得的是,她始終沒放手,力道還加深了幾分。
“你的初吻還在嗎?”陳佳怡完全趴在了凌楊身上,呵氣如蘭的說。
“應該還在吧……”凌楊不是很肯定,初吻是怎樣定義的呢?要知道他幾個月前曾閃電式的親過林雪,昨晚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陳佳怡。如果初吻的定義很嚴厲,他的初吻已經交給了林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