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到家,就見家門口圍了一羣的臭小子,松仁踩在臺階上,手裡拿着車鑰匙,正在吹牛逼!
松仁一見爸媽回來了,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以爲自少要個把小時的呢!
松仁反應也快,轉身就往屋子裡跑,沫沫,“.......”
莊朝陽眯着眼睛,“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沫沫,“的確該收拾了!”
晚上松仁就迎來了老媽和老爸的教育,老媽的口才家裡沒人能說得過,老爸的鐵砂掌扇後背一下也挺疼,一套上下組合拳下來,松仁張揚的性子收了不少。
安安看着大哥被收拾,對小弟道:“大哥活該。”
七斤,“恩。”
松仁,“.......”
他現在才發現,家裡就他最傻,這麼多年了,就他一人捱揍,安安從小到大,爹媽就沒動過一手指頭,至於七斤,這小子也精着呢!
松仁有點內傷了,怎麼兩個弟弟比女娃子都乖呢!最後只能安慰自己,那是弟弟們的年齡還沒到狗見了都煩的年紀。
沫沫第二天上班,發現沈哲回來了,沈哲道:“我昨天上午到的,本來想去看你,可給你家打電話沒人接,知道你們兩口子沒在家,我就沒去,表姑給你帶了不少的吃的。”
沫沫,“看來今天是跟我回家了?”
沈哲,“不了,我這次回首都耽誤了不少的事,我下午把鑰匙給你,你回我住處去取吧,都在客廳裡呢!”
沫沫,“成了,對了,我有事跟你說。”
沈哲見沫沫看了眼門口,聲音也壓低了,“什麼事?”
沫沫道:“向華是被祁庸弄出來了,不過人瘋了,在精神病院!”
沈哲手抖了下差點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沫沫當沒看見,沈哲很快平復了下來,“是嗎?我還以爲他死了呢!”
沫沫覺得,沈哲的演技也是影帝級別的,瞧瞧,多驚訝,神態多到位。
沈哲心裡猛跳着,這次回去他跟爺爺說了向華的事,爺爺已經把家主的位置給了爸爸,他又是下一任的,該透露的又透露了一些,現在聽到向華的結局,心頭猛的發顫,幸好沈家低調。
沈家的秘密才大,比重生可大多了,要是別人發現了,沈家將會面對的可不僅僅是一家的窺探,頃刻間,沈家就會完蛋不說,沈家的人也會被觀察。
沫沫也不準備嚇沈哲了,轉移了話題,“對了,表哥,這麼久了,查到祁庸的信息了嗎?”
沈哲也不想探討向華的事,開口道:“查到了,祁庸這個人經歷還真豐富!”
沫沫:“這話怎麼說?”
沈哲找了椅子坐下,“祁庸是在十八歲被祁家找回去的,十幾年前g市可亂的很,一個沒背景無依無靠的娃仔,吃的苦可想而知了。”
沫沫雖然沒查過g市六七十年代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可也知道g市的階層觀念特別的嚴重,一個沒背景的孩子,想要活下去,要多難了。
沈哲繼續道:“祁庸的媽在祁庸十歲的時候就死了,怎麼死的沒查到,時間太久遠了,可祁庸的生活倒是查到了,十歲成了小混混,打架鬥毆了八年,後來回到了祁家外面也沒斷過,一直都吃喝玩樂的,當然這些都是表面,背地裡,祁庸可是有自己勢力的人。”
沫沫,“我看祁家應該有不少人都是他的,要不他怎麼得到的消息這麼準?”
沈哲,“恩,我雖然沒查到祁庸的媽是怎麼死的,可祁庸對祁家是有恨意的,在g市這麼多年,他沒少從祁家弄消息,然後在反打劫祁家,要不是祁家突然都回了內地,用不了幾年,祁家都會被祁庸捕捉痕跡的給吃了。”
沫沫,“祁庸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
沈哲,“雖然在內地咱們不怕他,可也儘量別的跟他對上。”
沫沫笑着,“我也不傻,而且他對咱們也沒惡意。”
沈哲點頭,“恩,行,我先回去工作了。”
沫沫,“好。”
沫沫工作了一天,晚上去沈哲的住處取了東西,有媽的孩子都是寶,給沫沫帶了好幾袋子的吃的。
光首都的烤鴨就有十隻,果然是親媽,還有她喜歡的糕點,再來就是給孩子們的玩具和衣服了。
沫沫回家給隔壁和王嫂子一人一隻,等吃過飯,又給乾爸家送了三隻,給邱文抒家送了兩隻。
邱文抒,“你這孩子,快拿回去自己吃,我們這裡什麼都不缺。”
沫沫,“這是我孝敬大伯的,這可是首都的烤鴨,在這邊可吃不到的。”
邱文抒瞄了幾眼,這辦的確吃不到,他又離不開z市,好多年沒吃過烤鴨了,笑着,“既然你孝敬的,我也就不客氣了。”
沫沫也沒多留,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沫沫一走,邱文抒的妻子沒摸到脈,“不對啊,這丫頭逢年過節送給咱家的東西,都是直接給到老爺子的,然後在轉給咱家,這次怎麼突然親自上門了?”
邱文抒笑着,“因爲這丫頭精啊,這是在感謝我上次幫了他們家的朋友。”
“你說衛生部的事?”
“恩,雖然我沒開口幫忙,可我親自過去了就是一個態度,你瞧,這纔不到一天的時間,事情水落石出了。”
“啊,這樣啊,那這丫頭怎麼不說謝?”
邱文抒抿了口茶,“這纔是精明啊,說謝不就太外道了,不說謝,這纔是一家人呢!”
邱文抒對這個幹侄女,他了解的也不少,本來還不能理解爸爸爲什麼這麼喜歡這丫頭,現在親自接觸了,也就明白了,懂分寸,進退有度,換了誰都會喜歡的。
沫沫出了大院,車子裡還有一隻烤鴨,沫沫打算給徐莉送過去,這丫頭也不缺錢,可卻是個節儉的,在學校都能攢下補貼的人,沫沫也不指望徐莉工作了對自己有多好。
沫沫看了眼天色,時間不早了,她送過去就要回家,要不孩子們該擔心了。
沫沫到了徐莉住的宿舍,剛下車,聽到前面有動靜,然後看到了徐莉,徐莉身上披着一件西服,頭髮有些亂,沫沫當時都懵了,想也沒想跑過去,“這是怎麼了?”
徐莉見到沫沫,這姑娘知道沫沫擔憂了,忙到:“沒事,就是碰到了王國樑,在大街上要打我,我還把他給撓了呢。”
沫沫提着的心落了地,可目光看着西服,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