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連青柏合適。”
連青柏合適的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認爲沫沫把連青柏看的太重了,以後沫沫要是隨軍,都在一個軍區,他每日聽着老婆唸叨大舅子,他該多嘔血,爲了未來,正好又有機會,當然把大舅子支的遠遠的,機智!
沫沫纔不信,可向朝陽常年板着臉,要想從上面看出什麼還真難,勉強信了。
“你不是到了新軍區,怎麼有時間回來?”
沫沫心裡明知道怎麼回事,可是嘴上還是忍不住去詢問,心裡忍不住想,要是回答的不是她想的,轉身就走。
“因爲我想親自解釋,雖然事出有因,可也是我沒考慮周全,我親自回來才更有誠意。”
沫沫嘴角微微上揚,雖然快速的壓了下去,可還是被向朝陽看了正着。
“你愛回來不回來,我纔不在意,你想多了。”
口是心非,女人的專屬的技能,沫沫儘量讓自己顯得不在意,可輕挑的眉毛,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向朝陽雖然沒處過對象,不是很懂女人,可是他的智商在線,忙接話,“只要我在意就行了。”
沫沫連紅了,跳下椅子,“懶得理你。”
說完沫沫跑了,出了屋子,沫沫氣的直踢院子裡的石頭,她害羞也就算了,她剛纔說的,怎麼那麼像撒嬌?
沫沫鬱悶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心裡直抓狂,“連沫沫你不是挺牛的嗎,怎麼剛被撩了一下,就這麼不淡定,你這是人家還沒進攻就投降啊!”
向朝陽出來就見到沫沫鬱悶的模樣,心跟飄了似的,這丫頭對他也有意思。
“沫沫,你蹲着做什麼?”
“投降。”
“啊!”
沫沫忙擺手,“不是,我沒說投降,也不是,反正你別管了。”
向朝陽樂出了聲,沫沫氣鼓鼓的,“我很好笑嗎?”
“沒有,只是你一直給我感覺像個小大人一樣,才發現,沫沫很可愛”
沫沫,“......”
她又被撩了對吧!對吧!
沫沫詭異的盯着向朝陽,真沒發現啊,冷冰冰的向朝陽,嘴巴蠻會說的嘛!
“咳。”向朝陽不自然的咳嗽聲,耳朵又紅了,身後握緊的拳頭鬆了鬆,有些緊張了。
“時間不早了,我去拎兔子和野雞。”
“你還敢蹬我家門?”沫沫突然蠻佩服向朝陽的勇氣,爸爸可在家就等着向朝陽呢!
“敢,怎麼不敢,要是現在慫了,以後還怎麼娶你。”
“哎,你這人,咱倆可還沒關係,什麼娶不娶的,向朝陽同志,請以後注意,可別什麼都說出口。”
“沒問題,連沫沫同志,等拿下了伯父在說娶你。”
沫沫,“.......”
她還沒答應處對象呢,怎麼直接跳到了娶不娶了。
沫沫無語的很,“向朝陽同志,我才發現,你的臉皮大大的厚。”
“不厚娶不到。”
沫沫閉嘴了,她怎麼越說,越被佔便宜呢!哼了一聲,說不過,那就不吭聲。
向朝陽嘴角翹着,不在嘴上佔便宜了,他怕惹毛了沫沫。
沫沫等在大門外,向朝陽雙手都拎着東西,只能沫沫去鎖門,向朝陽跟個癡漢似的,一直傻樂他們的狀態,怎麼想都是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意思,要是再有兩個胖娃娃就更好了。
向朝陽這回不止耳朵紅了,臉都紅透了,不能在想了。
沫沫疑惑的問,“向朝陽,你是不是生病了,臉怎麼通紅的?”
“沒事,我就是熱的。”
沫沫走在最前面,向朝陽拎着東西跟着,二人從背影看怎麼看怎麼相配。
沫沫和向朝陽已經走遠,向華才拉着連秋花出來,蒼白的臉纔有了一絲血色,向朝陽竟然回來了,差點被向朝陽發現,嚇死他了。
連秋花記得向朝陽,問着向華,“連沫沫身邊的人你是不是認識?怎麼這麼怕他?”
“誰說我怕他了,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大哥。”
連秋花心裡撇嘴,向華剛纔腿都抖了,還不怕?她也沒說破,指着沫沫剛纔出來的院子,“那院子也是你家的?”
“對,是我家的。”向華一直記得吳敏的話,這個房子是他以後結婚住的。
“真是,你家的?”
“恩,以後我結婚的房子。”
連秋花眼睛一轉,整個人都跟水做的似的,手牽着向華的手,指尖滑動着向華的掌心,“華哥,你家真有本事,能有一個獨立的院子。”
向華被連秋花勾搭的,血液都在燃燒,“別站着了,走回你住的地方。”
連秋花不敢,“哪裡不是有房子,幹嘛去我住的地方。”
“這房子,要我結婚了才能住,現在不行。”
連秋花一想房子也跑不了,現在要緊的是勾住向華,含羞的任由向華拉着走。
沫沫回家的時候,雙胞胎還未回來,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該準備晚飯了。
向朝陽拎着一隻雞和兔子遞給沫沫,“晚上做這個。”
“別以爲做好吃的,就能收買我爸!”
“是爲了給你吃,我才抓的。”
沫沫,“......你可以出去了,謝謝!”
說完沫沫碰的一聲關上了廚房的門,這人不是說等着她長大嗎?怎麼這次回來一言不合就撩她,果然男人的話要說能信,豬都能上天。
晚上連國忠回來的時候,見到向朝陽,笑着的臉,立馬拉了下來,“你竟然還敢來,小子膽子不小啊!”
“膽子的確不小,所以纔敢看上沫沫。”
連國忠想過各種可能,唯獨沒想過向朝陽會大方承認,膽色他是欣賞的,可一想到她閨女才十六,火氣怎麼都壓不下去。
“立馬給我滾蛋,看上老子的閨女,門都沒有。”
向朝陽知道,連國忠沒打他就不錯了,留下吃飯就不要想了,他這次來就是表明心跡的,既然連國忠已經知道了,他的戰術就要改變了。
雙胞胎直到向朝陽走,都跟丟魂的似的,他們聽到了什麼?向大哥看上了姐姐?
“哎呀我去,我們還眼巴巴的防外人呢,合着敵人已經打入了內部啊!”連青義突然哀嚎着,真是氣死他了。
連國忠瞪了眼睛,“到底咋回事?坦白交代。”
沫沫也疑惑的看着雙胞胎,雙胞胎互相推搡着,氣的連國忠直接點名,“青義,你給老子說。”
連青義不服了,“爲啥是我。”
“因爲你最傻。”沫沫不客氣的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