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麼正事兒?趙寶坤腿上還墊着兩塊磚頭呢!早就疼傻了,哪還有腦子跟周小安說話,現在只要周小安肯放過他,讓他賣老婆他都二話不說了。
周小安非常看不起他,又拿小棍兒使勁兒戳他,“瞅瞅你那點兒出息!欺軟怕硬的慫包!”
趙寶坤只顧着慘叫和求饒,周小安都沒興趣搭理他了。
“叫喚什麼呀?!你平時不是挺會來事兒的嗎?趕緊招!我可沒時間跟你浪費!”
趙寶坤大鼻涕都淌嘴裡了,哭咧咧地還是求饒,“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讓我幹啥都行!”
周小安太無語了,這畜生簡直是把欺軟怕硬發揮到極致了!
“那你倒是招啊!誰鼓動你來找我麻煩的?!你最好給我說實話!讓我覺得有一點兒不對,我就給你加一塊磚頭!”
趙寶坤嚇得嗚嗚叫,“我說!我說!我是聽我們院兒的肖良文說的。他喝多了說你倆處對象,你嫌他家窮,拖累大,嫁給有錢人家了。後來讓人家給打回來了,離婚了。他退了婚想娶你,你還是嫌他家窮,要五百斤細糧的彩禮,他家拿不出來……”
肖良文把自己說成個一直對周小安深情不悔的癡情種子,周小安則是個嫌貧愛富的拜金女,離了婚了,一方面吊着他的感情,一方面又嫌他家窮不肯嫁給他。
也許是喝得太多了,也許是人性爲自我辯護的本能使然,他對自己無數次的催眠,最後連他自己都相信了這纔是這段感情的全部真相。
而趙寶坤聽了這番醉話,又把周小安曲解成一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輕浮虛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就是真對她怎麼樣了,她也不會在乎得要死要活,而且小辮子一大把,非常好拿捏。
所以才心生歹念,有膽子對她下手。
周小安簡直要氣瘋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肖良文會是這麼噁心的東西!
什麼叫她以前跟他處對象啊?以前的周小安在結婚前連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那些朦朧而壓抑的情誼最多是通過一兩個眼神的交匯表達一點點,哪來處對象這一說?
說周小安嫌他家窮,他家又何嘗不是嫌周小安家裡拖累大!
結婚後周小安看見他老遠就躲開了,躲不開也是低着頭走過去,連眼神都沒跟他對視過!
至於他跟韓小雙退親,說是嫌他們家名聲不好,何嘗又沒有嫌人家條件差了沒有豐厚的嫁妝以後不能接濟他們的緣故?
這樣的人,說他實質上做了什麼壞事?沒有,可他的自私就是一切麻煩的根源!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幫你看着他,肯定不會讓他再亂說!要不,要不我把他抓來讓你給他坐老虎凳!”
周小安越看這個傢伙越噁心,這貨tm就是個做漢奸的料!
周小安惡從膽邊生,又給他加了一塊磚頭!
趙寶坤又是一通嗷嗷慘叫。
周小安趁她慘叫的功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水桶和漏斗、辣椒粉,看他疼得要暈過去了,才把磚頭給他撤下來一塊。
趙寶坤被她嚇壞了,一看她在擺弄的東西就嚇得全身哆嗦,“你,你,你還要幹什麼?!”
周小安把辣椒粉一袋一袋地往水桶裡倒,倒了三袋之後用小棍兒慢悠悠地攪拌,然後舀起一茶缸子送到趙寶坤嘴邊,“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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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寶坤使勁兒搖腦袋,“不不不,我不想死!求求你!別毒死我!我不想死啊!我……”
“從嘴進去還是從鼻子進去?你不喝我就從鼻子給你灌進去!你以爲我準備漏斗是幹嘛用的?”
咕咚咚!趙寶坤趕緊張嘴把大半搪瓷缸的辣椒水喝了個乾乾淨淨!
周小安瞪大眼睛,“喲!原來你喜歡這口兒啊!要不要再來點兒?”
趙寶坤辣得眼睛都紅了,已經被周小安折磨得要崩潰了,哭得完全沒一點兒形象,“求求你,我求求你……”
周小安拿小棍兒戳他,“味道怎麼樣?”
“啊?好……還,還好……”
“那就是不夠辣!”周小安回身就又往桶裡加了三袋辣椒麪。
趙寶坤一看見她又端着大茶缸子過來了,死的心的都有了,閉緊了嘴這回說啥都不喝了。
這辣椒真的是太辣了!不用喝,她往裡攪拌的時候只聞味兒就知道那是得火燒火燎的辣呀!剛纔那缸子喝進肚子裡就跟着了火一樣!這下又加了一倍的量,那真是能辣死人的!
周小安也不跟他廢話,拿起漏斗就****鼻子裡,只倒進去一點點就停手,趙寶坤卻已經涕淚橫流又嗆又辣,完全不成人形了。
周小安坐得離他遠遠地讓他自己折騰去,等看他折騰夠了緩過來點兒了,又把大茶缸子遞過去了。
這回趙寶坤積極主動地把一大缸子都喝了,一點兒都沒剩,就差舔缸底兒了!
周小安看他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着嘴哈赤哈赤喘氣,滿意地點點頭,“好啦!這回夠辣了!”
趙寶坤都嚇傻了,“姑奶奶!祖宗!求求你,別給我灌辣椒水!你讓我咋地都行啊!我真的啥都能幹!別給我灌辣椒水!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
周小安忍不住啪地抽他一下,“你也知道難受?知道會死人?我要是讓你這麼個畜生給欺負了,我還能活嗎?噁心都得噁心死我!你害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我也會死!”
趙寶坤又是一通求饒,周小安懶得理他。拿根繩子把他唯一能活動的脖子栓柱子上,自己站在他身後勒着,把他一隻手放了下來。
綁他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兩隻手是分開綁上去的,放了一隻另一隻也還是被牢牢綁住。
周小安扔給他一把鉗工鉗子,“怎麼擰我的還記着吧?擰自己,用比擰我還大的勁兒!擰完我檢查傷口,要是比我身上的輕咱就再加一塊磚頭!別怪我沒跟你說明白,你就一次機會!”
周小安在後面狠狠地勒着他的脖子,“擰!”
趙寶坤哆哆嗦嗦地往自己胳膊上放鉗子。
“擰大腿根兒!最上邊兒!我告訴你,你自己不來待會兒我下手可沒個準兒,萬一擰上你的-子-孫-根-,我手上轉個圈兒你這輩子就廢了!不過你這麼個混蛋,廢了你也是替天行道了!算我做了件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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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收拾完壞人蹦蹦跳跳地回來,看見姣姣蔫巴巴地蹲在地上畫圈圈,感興趣地湊過去,“姣姣,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呀!”
姣姣接着畫圈圈,“最近月票漲得慢……”
安安,“哦~你忙哈,我先走了!”
姣姣耷拉着菜刀眼,“月票漲得慢,就不能寫小全啦,小叔啦,小土豆啦,只好把顧大冰塊兒拉出來溜溜,好像挺多人蠻喜歡他的……”
安安噔噔噔又跑回來了,“月票多了你就不讓顧雲開出來嚇人了?”
姣姣點頭,“我寫他的時候手指都凍僵了,心裡哇涼哇涼地,大夏天得蓋條毯子……”
安安摸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好啦!別說啦!”
然後回身笑眯眯地看向讀者,“各位美女姐姐妹妹~想看小全小土豆小叔小妞妞嗎?給姣姣投票票吧~拜託拜託~”
舉起小爪子抱拳作揖,笑得更甜了,“投吧投吧~那位想看顧雲開的姐姐,來我家做客呀~我那有現成的老虎凳辣椒水,呵呵~”
姣姣蹲在後面耷拉着菜刀眼笑,“我說什麼了?我可沒說我不寫顧大冰塊兒!這大熱天的,寫他多涼爽啊!哼哼!小崽子!跟寫小說的玩兒文字遊戲?你挑戰我專業了知道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