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說的那些話,說特意說給廚房內的沈易玲聽的。
“他們家人也喜歡你嗎?”丁海杏板着臉問道。
“你這樣對人家,人家也這樣對我。”丁國棟不忿地說道。
丁海杏被幼稚的他給氣笑了,“你可真是……”
“杏兒笑了。”丁國棟誇張地說道。
“我們是在談嚴肅的話題,別給我嬉皮笑臉的。”丁海杏虎着臉說道。
不過她那麼甜美的樣子,一點也沒啥威脅。
丁海杏輕嘆一聲,“我真是越想越氣心裡真不痛快。”
“不痛快!有氣朝我撒,沒關係的。”丁國棟嘴甜地說道。
“只要不給她臉色就好了。”丁海杏沒好氣地說道。
“嗯嗯!”丁國棟點頭如搗蒜道,認真地看着他正色道,“她真的很不錯,爲人率直,個性又開朗,比起那些裝模作樣的她好多了。”
“她什麼都不會?”丁海杏不滿的說道。
“她不會,我會就行了。”丁國棟笑容甜蜜地瞥了一眼廚房道,“她現在不是在學嗎?”
“她是不會安分守己在家裡的人。”丁海杏繼續挑刺道。
“沒關係啦!幹革命工作,我支持她了,只要記得回家的路就好了。”丁國棟輕鬆地說道,“這些都是小事情啦!”
丁海杏嘟着嘴不滿地說道,“她可真是好命,遇到你,真令人羨慕啊!羨慕。”
丁國棟聞言佯裝生氣道,“那我可要替妹夫抱打不平了,妹夫對你不好嗎?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少給我轉移話題。”丁海杏白了他一眼道,“既然你們那麼想結婚,就結婚吧!”
“杏兒。”丁國棟激動地看着她道。
“我不想你一輩子埋怨我反對你們,害你不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怕你感到遺憾痛苦纔不得已答應的。”丁海杏不自在地說道。
“杏兒,能得到你的祝福我非常高興。”丁國棟一臉傻笑地說道。
“男女之間的感情真是不可思議。”丁海杏自言自語地說道,“希望你們情比金堅,可以共渡難關。”
“杏兒說什麼呢?”丁國棟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丁海杏扭過臉來看着他道,“你呀!不是說她學做飯嗎?我可不希望是三分鐘熱度。”
“這些都是小事啦!她不會,我會啦!而且妹夫也經常給你做飯嗎?怎麼都沒見你有意見。”丁國棟偷偷看着她小聲地說道。
丁海杏被耿直的大哥,給噎了個半死,是誰說他木訥,不會說話的。
丁海杏察覺懷裡的兒子不對勁兒,“誰來抱滄溟去一下衛生間。”
“我來,我來。”丁國良立馬顛顛兒的跑過來,抱着孩子去了衛生間。
丁海杏眸光轉向丁國棟道,“想讓我祝福你們,還得答應我幾件事情。”
“你說,你說,不管什麼事我都答應你。”丁國棟拍着胸脯道,“別說幾件事情,幾十件事情都沒問題。”
丁海杏攥了攥拳頭,“第一件大哥,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不能衝動的行事,做出危害自己生命的事,不然的話你死了我都不會原諒你。”面色陰冷的在心裡嘀咕道,如果不是壽終正寢,敢讓我看見你的魂魄,你就死定了。
丁國棟聽的一頭霧水,“杏兒你這說的沒頭沒尾,我好端端的怎麼會去做傻事。”
“反正你記住現在的話就行了。”丁海杏看着他嚴厲地說道。
“知道了。”丁國棟點點頭道。
“第二件的事情從明天開始,你也得跟着常勝他們晨練,讓常勝順便交你軍體拳。”丁海杏繼續說道。
“我好好的打什麼拳啊!又不像國良去當兵。”丁國棟疑惑地看着她道。
“我怕你被家暴。”丁海杏陰陽怪氣你地說道。
“你可真是,我不打女人的。”丁國棟好笑地說道。
丁海杏聞言閉了閉眼,真是不爽的很,氣不打一處來道,“笨蛋,我是怕你被打。”
丁國棟聞言一臉錯愕,隨即笑着搖頭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是男人耶!”
“咋了,男人就不會被家暴了。”丁海杏鄙視地看着他道,“我可不想你被她給追的滿街跑。”
“打住,打住,越說越離譜。”丁國棟趕緊說道。
“這個條件你答應不答應。”丁海杏嚴肅地問道。
“鍛鍊身體而已,小意思,我答應。”丁國棟鄭重地點頭道。
“第三條,跟你所在的街道辦或者是居委會打好關係,節假日給人家修修補補桌椅板凳,還有房頂啥的,反正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丁海杏看着他要求道。
話落一片安靜,丁國棟一臉詭異地看着她道,“杏兒,這要求跟我結婚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吧!”
“你幹不幹吧!”丁海杏非常嚴肅地說道。
“幹不難!可是你總得給我說說爲啥吧?”丁國棟滿臉疑惑地看着她道。
“沒有理由,這是我的要求。”丁海杏強勢且無理地說道。
“你是認真的。”丁國棟收起臉上的笑容,同樣嚴肅地面孔道。
“是!”丁海杏重重地點頭道。
“那好吧!我答應你,節假日去學雷鋒助人爲樂。”丁國棟鄭重地應道,隨即又問道,“還有沒嗎?”
“暫時沒有了。”丁海杏攤開雙手道。
“就這些?”丁國棟驚訝道。
“就這些!”丁海杏靜靜地看着他淡然地說道,“能堅持不懈地做完就很不錯了。”
希望對此有幫助吧!她能做的目前只有這些。
“我以爲你會對易玲提出諸多要求呢!”丁國棟好笑地看着她道,“是我不好意思了。”
“那是你們人民內部矛盾,我纔不管呢!我有那麼無聊參與你家的家務事啊!”丁海杏呲牙懟他道,“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管我什麼事。你是我哥,我只要求你。對她還不到那個份上。”
“謝謝!杏兒。”丁國棟抿了抿脣感慨地說道。
“還謝我,路是你選的,等你過的頭疼了千萬別後悔。”丁海杏刻薄地說道,眼底卻非常的心疼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