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戰常勝看着她問道,探着腦袋看過去道,“這有什麼好笑的,翻身農奴把歌唱。積極向上,多麼有意義啊!”
“你說的對!”丁海杏點頭道,轉移話題道,“我記得看國良的小學課本里有,《手拍胸膛想一想》,這篇課文教育我們不要忘本,要知恩圖報,要樹立大公無私的集體主義精神。”
“還有《寒號鳥》這篇課文教育我們從小就要培養良好的習慣,熱愛勞動,做事不要拖沓。”戰常勝翻着課本道,“可能不在這裡。”
“《太陽山的故事》這篇課文告訴我們:人不能過分貪婪,不要貪戀意外之財,幸福生活要靠誠實勞動創造。”
丁海杏和戰常勝憶起了往昔。
“你早過了上小學的年紀,你怎麼知道的。”丁海杏挑眉好奇地問道。
“沒學過,不代表我沒看過這些書。”戰常勝輕笑道,“鄭姐和老於忙的時候,我還去接過雅萍放學呢!”
紅纓笑了笑道,“小學一年級是讀拼音的,跟着就是日月水火,山石田土,人手足,口耳目,一二三四五六,丈尺寸,元角分,馬牛羊,鳥蟲魚……烏鴉喝水、皮球浮上來了、司馬光砸缸、壺蓋爲什麼會動、米丘林種蘋果、狗哥哥快救我、狐狸和烏鴉、農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賣貨郎裡有一段:有的說貨太貴,有的說貨不好,賣貨郎就挑着擔子道別條街上去了、李闖王渡黃河、黃鶴的故事、謎語、等等我都看過了。還記得一篇很有趣的二喜的爸爸是個農民,他會種菜,種稻子,還種老鼠拉冬瓜……哈哈……”
紅纓越說越高興,很少見她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而且對課本如此的熟悉,可見平時都翻爛了。
紅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不會,說的很好聽。”戰常勝重重地點頭,目光看向丁海杏道,“是吧!”
“是!紅纓說的非常好。”丁海杏眼底滿是笑意道。
“媽,您怎麼不睡了。”紅纓詫異地看着她道,“平常這個時間您都在午休。”
“今兒不困,所以不睡了。”丁海杏搖搖頭說道。
“那我拿着書進去了。”紅纓將書本裝進書包道。
“好好,進去吧!”戰常勝他們兩個看着紅纓進了臥室。
目光轉向丁海杏道,“我去洗衣服,有髒衣服嗎?”
“有,我去給你拿。”丁海杏看向他又道,“你去問問紅纓有沒有。”
“好的。”戰常勝把全家人的髒衣服都收集起來,去了衛生間,將衣服洗乾淨,就到了做晚飯的時間。
去了廚房就看見丁海杏已經坐上鍋了,打開了煤球爐。
“晚飯簡單我來做就好了,你在屋裡幹什麼呢?”戰常勝隨口問道。
“看書,看對門博達爸爸開給你的書。”丁海杏側身看着他道。
“孕婦不要太勞累了,怎麼還看書啊!”戰常勝看着她堅決道,“不要看。”
“這也不讓幹,那也不讓幹,我都快被你給養成只會吃了睡、睡了吃的豬了。”丁海杏噘着嘴不滿地說道。
戰常勝捏捏她的鼻子道,“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爲了你好。”雙眸寵溺地看着她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生個健康的寶寶,以前身體虧太多了,好好的養養。”大手很寵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又攬着她的肩頭,低柔的聲音充滿了感性,“你也說過養孩子是一輩子的事情,首先就是得把他健康的生下來。”
丁海杏聞言眨眨清澈的眸子,雙手緩緩環住他精壯的腰身。
“哎呀!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站在廚房門口捂着雙眼的丁國良,戲謔地說道,“你們繼續,繼續。”
戰常勝和丁海杏聞言立馬分,丁海杏臉不紅氣不喘地看着他道,“臭小子,我眼睛被沙子給迷了,你姐夫在給我吹呢!”
丁國良放下手瞠目結舌地看着她道,“姐你學壞了。”
“你來幹什麼?還不到開飯時間。”戰常勝神色如常一本正經地看着他道。
丁國良不佩服都不行,看人家真不愧是夫妻倆,“我來倒杯水。”
“自己倒。”丁海杏朝暖水瓶點點下巴道。
“真是苦命啊!”丁國良放下手中的茶杯,端起暖瓶,倒了半杯水。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丁海杏看着他道,“別做太長時間的習題,眼睛會受不了的。”
“知道,我又照着姐你說的,按摩眼部的穴位。”丁國良指指自己清澈的雙眸道,“看看,還是那麼明亮。”
丁國良端起茶杯,戲謔地看着他們道,“你們繼續。”
“臭小子,討打!”丁海杏揚起巴掌佯裝道。
“哈哈……”丁國良一臉笑意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飯簡單的清粥小菜,忙忙碌碌的一天就過完了。
中午沒有睡覺,丁海杏吃罷晚飯,洗漱後早早的就回了臥室。
戰常勝在客廳看了會兒景海林送來的書,差不多到了該吹熄燈號的時候,才洗漱進了臥室。
戰常勝坐在牀上,看着熟睡的丁海杏,搖頭輕笑,從枕頭下拿出來她的手錶,上好了發條,又放回原處。
又拿起書桌上的雪花膏,打開扣了一點兒,輕輕拿起她的手。
“咦!”戰常勝看着她瑩白如玉修長的手指,翻翻她的手,手心裡沒有老繭了,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看來着雪花膏真是好用,你看這手又白又嫩又滑的。”
戰常勝抹完了雙手,擡眼看着她甜美的睡顏,仔細趴在她的臉前,“這臉好像也細滑許多,也白許多。”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似乎吹彈可破,嫩的如豆腐一般。
長長的睫毛宛如兩把扇子,在精緻的臉上烙下兩道細緻的陰影,燈光在那五官上映出朦朧的光暈。眉目精緻如畫,小巧而不失細緻的鼻子均勻地呼吸,如玫瑰般誘人的紅脣可愛的嘟着。
一天一夜不見,他家杏兒好像脫胎換骨似的,食指輕輕劃過她精緻的臉,這麼摸下來,真的有什麼不一樣了。
這麼近的距離,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熟悉的冷香鑽進她的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