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媽媽!”紅纓和孩子們齊聲驚叫道,一臉擔心地看着景博達。
“雪荔,你幹什麼?”景海林驚訝地看着她不解地說道。
“嫂子,鬆開,鬆開。”戰常勝和丁海杏站起來看着她說道。
丁海杏更是上前,掰開洪雪荔的手指,解救了景博達。
“嫂子,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丁海杏不滿地看着她道,“你看看博達的耳朵都被你給揪紅了。”
“雪荔你給我坐下。”景海林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道,“你怎麼變的這麼暴力。”
洪雪荔氣的胸部上下劇烈的起伏,食指點着他道,“你問他,心裡不知道怎麼的跟長草似的,惦記着港島。現在的政治形勢你不知道嗎?你一直想着它幹什麼?”
“媽,上次跟您討論過了,我又不會偷渡過去。您怎麼還這麼大的反應。”景博達一臉委屈地說道。
“那你提貿易幹什麼?”洪雪荔雙眸猩紅地看着他道。
“不是隻有港島纔有貿易吧!況且那屁股大的地方能產生多大的價值,只不過是中轉站而已。”景博達撇撇嘴道。
“等一下,這好好的提港島幹什麼?它跟我們現在談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嗎?”戰常勝鬧不明白道。
“是我媽提的,我可沒有提。”景博達立馬說道。
“那你所說的貿易怎麼回事?”景海林看着他問道,“你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弄的我們腦袋都成了漿糊了。”
“根據國棟舅舅提供的數據,自從和美帝關係緩和後的幾屆春交會與秋交會上,來的客商增長趨勢明顯,是大幅度增長。”景博達看着他們一字一句地說道。
“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戰常勝一臉迷糊地看着他道,“你別讓我們問了,乾脆點兒全說了。”
“以前人家船艦利炮打開咱們的國門,明火執仗的掠奪。而現在是西裝革履,張口法律,閉口規則,利用咱們什麼都不懂,照樣搶奪。通過貿易算下來,得到的利益不亞於一場戰爭掠奪。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景博達一口氣說道,頓了一下道,“貿易戰爭,更加的隱蔽,且防不勝防!”
“這不就是你們說的暗箭難防。”丁海杏看着他們倆提醒道,“你們不是在和美帝關係和緩後,曾經討論過,當時沒有例子,現在有了。”
“這確實讓人想象不到,只有親身經歷後才能事後分析。”景海林驚訝地說道。
“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想轉地方工作。”洪雪荔挑眉看着他道,“如果轉地方的話,我倒是同意。”
只要兒子工作危險性質降低,她沒有見。
“我沒打算脫下軍裝。”景博達微微搖頭道,“我喜歡藍色的大海。”
“那你說這麼多不搭邊的幹什麼?”洪雪荔一頭霧水地看着他道。
“穿軍裝也可以建功立業,爲海上貿易保駕護航啊!保障海域暢通。”景博達雙眉輕揚,嚴肅地說道。
“這個……”戰常勝和景海林兩人相視一眼,看向了洪雪荔。
“他又模糊焦點,海運又不是南邊才行。”洪雪荔不甘心地說道。
“媽,目前來看只有港島有港口可以接納那麼大的貨運吞吐量。”景博達看着她直白的說道。
丁海杏插嘴道,“我們必須有自己的深水港碼頭。”
戰常勝聞言看向了丁海杏,黑眸晃了晃,很快被轉移了視線。
“景媽媽!”孩子們也看向了洪雪荔,一個個央求地看着她,“您就答應吧!”
“你們看着我幹什麼?”洪雪荔別過臉,不自在地說道。
“決定權在你這裡,不看你看誰?”景海林看着她說道,“反正我被兒子給說服了。”拉着她的手道,“雪荔,孩子他媽。”
“你說過要再岸上工作的。”洪雪荔看向景博達要求道。
“沒問題,到哪兒都是幹革命工作。”景博達爽快地應道,以他手臂受傷的程度,肯定無法出海,這也不算是騙老媽。
想要恢復如初,需要不少時間,反正到時候聽組織安排。
哼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是長輩們會玩兒文字遊戲,我可是個好學生。
“媽,您說話啊!我可等着呢?”景博達笑眯眯地說道。
“急什麼?”洪雪荔沒好氣地說道,“行了,不在勉強你回來了。”
“耶!”景博達又看向戰常勝道,“戰爸爸該您履行諾言了。”
“刷……”的一下大家的目光看向了戰常勝。
“我會把紅纓調到南邊,不會讓你們夫妻兩地分居的。”戰常勝很乾脆地說道,也沒有刁難他們。
“謝謝戰爸爸。”景博達騰的一下站起來,鄭重地說道,“我會好好的待紅纓的。”
“你敢不好好對我的女兒。”戰常勝輕哼一聲道。
“爸,調工作的事情會不會太爲難了。”紅纓糾結地看着戰常勝道。
“紅纓你不願意跟我南下啊!”景博達轉過身,垂眸看着她害怕地問道。
“我當然願意了,可是我怕我爸爲了咱們犯錯誤。”紅纓擔心地說道,“工作可不是那麼好調動的。那三線工人多少人因爲工作的事情不好調動而兩地分居的。”
“這個還難不住我。”戰常勝欣慰地看着紅纓道,“你那清水衙門惦記的人少。”
“爸,這不是理由。”紅纓黑着臉說道。
“這個要感謝你媽!”戰常勝話落看向丁海杏道。
景博達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道,“戰爸爸您想請關伯伯出面。”
“這不還是託人情嗎?人情債難還,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是兩地分居的好。”紅纓一臉嚴肅地說道,她不想老爸爲她違反原則,成爲一輩子的污點。
“這丫頭,不是你想的,是他還我們人情。”戰常勝好笑地看着她說道。
“怎麼回事?”景海林疑惑地看着他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你們以爲爲啥丁海杏同志這麼晚纔回來,博達手臂的傷即使在嚴重也用不了一個月吧!”戰常勝笑吟吟地看着他們道。
景博達爲他們解惑道,“戰媽媽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都在跟着關伯伯治病救人。調動工作對平常人,千難萬難。對於大軍區的一號來說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