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哥哥,最近這樣的事情越來越頻繁了。”木蘭看着大廳內橫七豎八癱倒在地的一衆人無奈地說。
本來這裡今天在舉行一個商業派對,結果參加派對的所有人全部毫無徵兆的暈倒在地,呼吸,脈搏什麼的都很正常,就跟睡着了似的。
“它對生命本源的需求越來越大了,不過好歹沒有出人命,不然在冥王那裡就不好交代了,這麼多人要是一下子死了,有的麻煩。”趙吏眉頭深鎖地道,“讓你跟着日月有什麼結果嗎?”
“日月的行蹤太過詭異了,來無影去無蹤,根本沒什麼有用的線索。”木蘭回答道,“不過我每次見到她,都感覺她的實力在不斷地提升。”
趙吏走到一個暈倒在地的人面前,很隨意地踢了兩腳:“這些人都是這個社會的精英分子,他們的生命本源可是比普通人要更加的純粹,吸取這些人生命本源所獲得的力量也就更加的強大。”
“吏哥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上報冥王?”
“就算上報了,冥王現在也不會有心思管人間的事情,最近冥王又召見了地獄十八層的各大獄主,整個冥界已經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煙味了。”趙吏道。
“都怪那個葉易,一定是他在冥王面前說了什麼,吏哥哥,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爲強,直接抓住葉易嚴刑拷打。”木蘭提議着。
“想抓葉易太難了,第一,他是活人,不在我們的職權之內,第二,他和冥王暗中可能達成了什麼交易,冥王暫時肯定也不會允許我們動他,第三,上次在翡翠的學校,我見到葉易再次使用那張叫做萬物生的陰陽圖,那是一件靈魂兵器,專門對付靈魂的兵器,而且還是一件不斷成長的兵器,太恐怖了。”
“可是我們擺渡人並沒有靈魂啊!”
“葉易做事一樣穩妥,他既然能夠打造出一件專門對付靈魂的兵器萬物生,也能夠打造出一件專門對付元神的兵器。”趙吏說道,“再說了,萬物生雖然無法直接攻擊到我們的靈魂,可是它強大的力量依舊會對我們造成傷害,這就像是打遊戲,不能進行魔法攻擊,還可以進行物理打擊。”
“不久前我去了一趟黃泉,從鎮守黃泉的孟婆一族族長那裡拿回了一些東西,我估計現在我要是和拿回兩魄元神的葉易交手,只是伯仲之間,誰輸誰贏很難說,保不齊他又掏出一些古怪的東西,你知道的,修道的這些人,符和陣纔是他們的終極殺器。”
“吏哥哥,你從孟婆一族族長那裡拿回了什麼?實力提升的這麼快。”木蘭詫異地問。
“一滴血,一滴阿羅漢的血。”
“慕容,找你可真不容易。”114號便利店門口,葉易喊住了一個在大熱天還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
“葉易,你終於來了。”慕容轉身看着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
“你知道我?”
“從趙吏那聽說的,如雷貫耳。”慕容寒暄着,“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找你自然是好事情。”葉易道,拿出了一卷竹簡,丟向了慕容。
慕容接過竹簡,打開一看,上面都是一些看不懂的符號:“這是什麼?”
“帶着密碼的道家符號,看不懂很正常。”葉易道,“不過我可以將破譯的方法告訴你,這上面記載的是煉鬼的方法,我想對你有用。”
“對我有用?我可是靈魂擺渡人,你給我煉鬼的方法不是要我知法犯法?”慕容好奇地看着葉易,不知道葉易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你不想救你心愛的人嗎?”葉易淡淡地說了一句,慕容瞬間臉色大變,“現代的科技救不了她,只有這。”
葉易指了指交到慕容手上的竹簡。
“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我要冥界的動靜。”
在天願作比翼鳥
在地願爲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
此恨綿綿無絕期
……
444便利店
夏冬青正在店裡面值夜班,一個滿臉鬍鬚,神情疲倦的男子走入店中,他的懷中還抱着一副畫卷。
一進店他拿起東西就吃,打開飲料就喝,就跟是自己家一樣。
夏冬青古怪地盯着這個人,還以爲是從哪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
這個男的在店裡面拿了一堆速食,神情恍惚地來到收銀臺。
王小亞來到店中,目光鎖定在這個狼狽男子的身上,緩緩地挪着步子,還以爲是又見到了第一次來到店裡面的葉大道長。
“我還以爲是葉大道長又開始流浪生活了呢。”王小亞來到夏冬青的身邊,看清楚這人的臉之後小聲調侃着。
“王小亞。”這個男的看到王小亞,驚訝地道。
“你誰阿?”王小亞往夏冬青的身後一躲。
“我,我是胡明啊!”胡明含含糊糊地道。
“胡明?”王小亞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不是去了日本了嗎?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去了,不去了。”胡明搖着頭道。
“少吃點垃圾食品。”
“垃圾食品好啊,垃圾食品不用出門。”
說完胡明就恍恍惚惚地抱着一堆速食離開了店面。
“還有一桶面。”王小亞拿起胡明落在收銀臺的泡麪道,“我去拿給他。”
王小亞離開之後,夏冬青掃了一眼收銀臺,發現上面還遺落了一張畫卷。夏冬青拿起來一看,瞬間心神便被畫卷上的亭臺樓閣,還有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所吸引。
“幸虧我跑得快。”不一會兒王小亞就回來了,“要不我來這裡當義工怎麼樣,不行,得讓趙吏給我開點工錢。”
“幹嘛呢。”王小亞見夏冬青呆呆的不說話,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手。
這個時候,之前離開的胡明突然衝進了便利店。
“胡明,你怎麼來了?”王小亞驚訝地說。
“我的畫兒,我的畫兒丟了。”胡明哭着道。
王小亞回想了一下,之前胡明的手中的確拿着一幅畫,結賬的時候放在了收銀臺上。
“他的畫呢?”王小亞問夏冬青。
“什麼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