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呢。”在這種場面下,我也只能試圖打破尷尬,但很明顯,這可不是聰明的舉動。
“多久了呢?”米婭看着我,笑眯眯的,只不過,這種笑容讓我後背發冷......咳咳。
“四...四年了。”我如同被審判官盤問一般緊張的說道。
“啊呀,比我認識你的時間長好多呢~”米婭的表情還是那麼笑眯眯的“話說,楊~寒~哥~哥~?”
“是!”
“你以前把她當做男孩子吧?那麼,你們兩個有沒有...呢~?”
雖然小米婭沒有說出來到底是什麼,不過我的腦子在急速運轉下立刻會意:一定是想問我有沒有像三流故事裡的主角一樣,把女性當做男性然後闖進浴室然後【嗶——】或者【嗶——】什麼的。
哦!上天可見!雖然我現在很後悔,但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幹!!
於是我做出了拼命搖頭的動作,我甚至感覺我的*子已經快被我搖出來了。
“咦~?”米婭偏着頭,發出了被拉長的疑惑的聲音“真的嗎?”
“真的!”
只有凱爾西好像沒有明白情況,呆呆的看着我們倆。
“好消息。”拉邦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我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站了起來,期待的看着拉邦。
“普菲斯和凱爾西會和我們一起走一段。大家現在就出發吧,對面的驛站可不是建在懸崖邊上的,還要走一段路,別等天黑了......”
我的喉嚨再次發出咔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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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橋晃晃蕩蕩的,雖然看上去蠻結實,但一旦走上去它也會不停地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老闆......”
我正在小心的扶着兩邊吊索行走的時候,突然聽見老範顫呼呼的聲音——啊,糟糕,這傢伙恐高!
“俺...俺要暈了......”
“小心點啊喂!”
老範說完,居然真的往旁邊一倒,幸虧我及時那麼一抓,抓住了他的鬍子。
“哎!哎喲喲喲!!”老範痛的大聲喊叫起來,但依然沒掌握好平衡,所以在不停地晃動,而吊橋也就隨着這動作晃來晃去,看上去驚險之極。
“你們兩個!”拉邦從後面擠了過來,幫着我把老範扶好,然後才嘆了口氣,老範發出了死裡逃生的驚歎,當然還有自己鬍子被抓掉好幾根的哀嘆,然後又閉着眼摸索着開始走,因爲吊橋的兩邊扶手很高,所以他只能摸着木板前進。
終於,走在最前面的米婭和凱爾西完成了這吊橋,佔到了對面,而她們倆看到我也走了過來,於是就同時伸出了手。
我面臨了重大的選擇——抓住米婭的手,然後傷到凱爾西的自尊心,還是抓住凱爾西的手,然後被米婭一腳踹下去。
啊,說得對,我可以兩隻手一起抓啊!
於是,我伸出了雙手......
“老闆!”而就在這時,我身後的老範卻有是一陣晃盪,原來是他腳下的木板裂開了,而這晃動讓我的腳步也變得不穩,我的雙手又沒在扶手上......
最終我誰的手也沒抓到,而是臉朝下倒在了地上。
哦是的,哦~是的,我也期待過我會抓到點“別的什麼東西”,不過我失望了,嘿...這不公平!那些故事的主角在這種情況下不都是能摸到點什麼東西麼!
“呃啊啊......”我揉着鼻子坐在了吊橋邊,惡狠狠的看着老範,老範即使臉皮厚的和城牆一樣,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臉紅的訕笑了幾聲。
“總算過來了!哈!”普菲斯大聲地喊道,同時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身邊。
“好了好了,休息一會就起來吧。”拉邦用獨臂打了兩個響指“咱們要快點走了,天已經快黑了。”
由於吊橋長足足數十米,而且走起來又要非常小心,所以我們已經費了不少時間,看起來真的要快些走了,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又費力的拉起了普菲斯大叔。懸崖兩邊簡直像是兩個世界,在那邊根本沒一點風,而在這邊風颳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我不禁後悔沒有帶上黑水晶眼鏡了。而且沙子也四處都是,我不由得再次摸了摸脖子上的防風沙蛇骨銀鏈。
“風太大了!”老範大聲喊道。
“忍着吧!不管是風暴還是坎坷!都要笑着走過去!”拉邦如此“安慰”老範。
“俺可笑不出來啊啊!”
風的確很大,而且越來越大了,因爲現在我必需前傾才能讓我的身體平衡,同時我還得拉着體重較輕的米婭和凱爾西,防止她們被吹飛......哦,還有老範,這傢伙雖然很壯,不過太矮了,所以也很輕,而他現在正雙手抱着我的腿,努力讓自己不被這狂暴的大風吹跑。
“倒黴!”拉邦和普菲斯互相攙扶着“咱們看來是遇上沙暴了!”
“沙暴?”我必須大喊着,才能讓同伴們聽清,而我們從那會到現在只走了一小段路。
“遠東之地的四周全部是無風帶!但內部卻時常颳起大風...呸!”拉邦吐了一口口水,好像有沙子進他嘴裡了,他把嘴掩住後繼續說道“沒人能解釋其中的原理,但有的時候這裡就會掛起大風!比內陸的強烈一百倍!一不小心就會......誒誒誒!!”
拉邦說完,他的腳步突然一個不穩,拖着長音就飛了起來,幸好普菲斯抓住了他,但他也變得搖搖晃晃,於是我們就一個抓一個的互相保持平衡。
“抓緊!!”漢特突然大聲喊道,我向前看去,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條肉眼可見的巨大龍捲風向我們飛了過來,裡奇發出了悲鳴,而還有一些奇怪的咔咔聲,不過,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