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起涌到村口,四處的張望,喊小男孩的名字!
大家商量着,沿着村口的大路和小路去找,有的沿着山路向前,有的沿着大路向下走。成鴛芸記得孩子沿着大路走,就帶着孩子的母親,沿着大路走。成全跟村裡的一個青年,沿着小路,往山上找。大家四散開來,希望早點發現孩子。怕他會有危險。
成全在後邊跟着,前邊的青年人舉着火把。
成全跟着,一路也不說話,很尷尬。成全向前走走,問青年人:“這位小哥,怎麼稱呼你啊?”
青年人高高舉着火把,照着路,回頭看了她一眼,笑着回答:“我啊,我叫吳崖。村裡的人都叫我小崖,你叫我小崖就行成了。”
“哦!吳崖!我叫成全,你叫我成全就可以。”
“這裡晚上山路很難走的,你跟緊我。小寒平常喜歡來這裡,不知道他在不在這個山上。”
“那個小男孩?他沒有父親嗎?剛纔說他不見了,只看到他母親,沒看到他父親在!”
吳崖沒有回答成全,只是走到一棵大樹下邊,在樹下和樹周圍喊了幾句吳寒,沒人應,就帶着成全向山下走!成全不明白,爲什麼不再繼續走。吳崖說小寒最喜歡到那大樹下玩了,天天在那裡。如果樹下沒有,局勢不在這裡,直接下山去,不必浪費力氣。
上山明明沒事,下來的時候,吳崖腳下一滑,手裡的火把摔下山了。
吳崖趕忙站起來,看了看成全:“怎麼樣?你沒事吧?”
成全搖搖頭說:“我沒事。就是沒有火把了,路有些黑,看來我們下山的速度回更慢了。”
“沒事,這山我們從小就爬,閉着眼我也能下去。你跟緊我,不要怕。”
吳崖當然不知道,其實成全是個絕佳的劍客,夜裡趕路不過是小事情。
吳崖在前,成全在後,慢慢的前行。突然吳崖大喊一聲,摔倒在地。
成全趕緊俯下身去,照看他:“你沒事吧?你怎麼樣?哪裡受傷了?”
吳崖兩隻手扶住自己的左腿,臉上的表情由於天黑,成全沒看清楚:“我被蛇咬了。這山上有蛇!”
“蛇!”
吳崖緩緩神說:“我估計是中了蛇毒了。你快自知走吧!不知道還有沒有蛇,萬一還有,你就很危險了。”
“沒事的,我封住你的周身大穴和奇經八脈,這樣蛇毒就不會擴散。村子馬上就到了,我不會丟下你,我扶着你,馬上就到了。”說着,成全動手封住了各大死穴和主要經脈,扶起這個吳崖,繼續往前走。
“你真的不會丟下我?”
“不會!”
就這樣,成全扶着他,一步一步回了吳家村。回去後發現,吳寒也回來了。成全把吳崖交給村民,自己回到成親的吳老伯家,成鴛芸在房間裡等她。成全同吳老伯寒暄幾句,就進房去了。進了房,成全私下看了看,小心的關好房門,看了看房間。
“姐,你回來了!房間我看過了,沒有問題。”
“這個村子裡的人有點奇怪!”
“你說哪裡奇怪?”
“帶我去找吳寒的那個吳崖,說吳寒天天到大樹下玩,可是樹上沒有攀爬的痕跡,樹下的草長得整齊,也沒有被日日踩踏的痕跡。下山的時候,他摔倒被蛇咬了,可是我封住他經脈的時候,發現他沒有中毒的跡象。帶他回來,他母親直接接他回去,受傷的事根本就問起我!哪有這樣的母親?”
成鴛芸仔細想了想白天的事,也發覺有異樣。
“白天那個小吳寒,因爲我說逐月追星丟下我,就大發脾氣。一個小孩子,年紀小,心理卻很偏執。”
兩個人說不出哪裡有問題,但是覺得並不正常。
第二天天剛剛亮不久,兩個人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就聽見外邊有人再喊叫:“放我走,放我走。我要離開!”
兩人立刻起身,快步起身出來,看見昨日的新郎官,好像瘋了一樣,衣衫不整,頭髮也亂成一團。昨天還是個正常人,今天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吳曉蓮在一旁死死抱着何如顧,大喊着:“相公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
房間裡的吳大叔吳大嬸也緊跟着出來。眼看吳大叔拿着一根木頭,上來一棒子就把何如顧打暈了,隨後吳大嬸和吳曉蓮把何如顧拖了進去!
成鴛芸看了一驚:“吳大叔,你幹嘛打暈他!”
眼看着吳大叔順手把木棍子扔到一邊,嘆着氣:“小蓮把他帶回來之後,他醒了什麼也不記得。有的時候安安靜靜,有的時候,就會發瘋。瘋起來,誰都不認識!沒有辦法只好打暈他!”
成鴛芸聽了覺得很奇怪:“他病了,給他治病就行了。您這樣子打他,萬一手下力氣掌握不好,會把他打死的。”
成大叔聽了突然更加生氣:“不用你們管,這是我的家事!兩位要是沒事了,就請離開。”
成鴛芸本想上前理論,成全一把攔住了:“成大叔,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您不要生氣。我們還要置辦一些路上用的東西。還要打擾幾天,您放心,房租我加倍付給您!”
成大叔聽了,看得出不怎麼高興。轉身及進房間了!
成鴛芸跟着成全,出了大門,一臉的不開心:“你爲什麼不讓我說。那個何如顧就是個白面書生,這麼打,遲早被打死。我又沒說錯,你攔着我幹嘛啊!”
“只怕這件事,這個村子,沒那麼簡單!我們有的是時間,我要看看這個吳家村到底搞什麼鬼。”
“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去看看裝病的吳崖,再去看看那個走丟的吳寒,看看這些人玩什麼把戲!”
兩個人,問着路,就去看裝病的吳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