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和玉兒都非凡人,步伐極快,又運用法力點水踏草而行,很快就來到了附近的一座西域邊城。
張陵一進邊城,就發現西方沒有高院大牆,沒有紙醉金迷,有的只是城堡古剎,極具古典風味。張陵原本就喜歡清靜,因此很快就喜歡上了這裡。
街上人來人往,頗爲熱鬧,只是這裡人的穿着打扮太不同於東方了,幾乎每個人都穿着絲綢長褂,戴着奇特的帽子,留着別有一番風味的小鬍子,他們看見張陵玉兒走來,而身上卻穿着那奇特的裝束,竟都爭相觀望。
張陵心想,我把他們當做異類,他們倒把我們當成異類了?
玉兒見街上那些人都一一個朝他們看,也是渾身不舒服,便拽了拽張陵的衣袖,“陵少,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住下吧?”
“好,前面好像有個旅館驛站。”張陵見前面不遠處有個旅館,便帶玉兒走了過去。
“兩位客人可是要住店?”張陵和玉兒剛行到旅館門口,便有一個人笑盈盈的迎了上來,並向他們作了個揖。
“是的,我們是遠方來的遊人,如今天色已晚,想在貴店住下。”張陵見那人很客氣,便也客氣的答道。
“兩位客官請隨我來,我們這還有幾間客房無人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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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也有些疲憊,聽見說有空房可以休息,便隨玉兒快步跟了上去。
就這樣,張陵和玉兒在一家普通邊城旅館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張陵和玉兒洗漱好之後,便下樓點些飯食。張陵吃着那西域早點,雖然覺得有點不合口味,但好像也別有一番風味,而玉兒卻不一樣,她好像什麼食物都愛吃,從不挑剔。
就在張陵和玉兒細細品味那西域點心時,只見街上突然有一隊好像是官兵模樣的人急速跑過。之後又聽見一羣在旅店吃飯的客人在小聲議論。
“欸?街上怎麼多了這麼多官兵?好像還是格雅皇城的士兵。”
“你還不知道啊?聽說幾個月前,邊城外的護城湖裡出現了只妖獸,只要是出湖捕魚的漁民都被那妖獸吃了,聽說那妖獸極其龐大,一口能吞下一隻漁船,嚇得湖邊的漁家是人人自危啊!現在格雅公主已經下令四處張貼告示,尋找能人,懸賞擒妖啊!”
“哦?還有這種事?我剛剛從別的城回來,沒想到就發生了這種事!”
坐在張陵不遠處的幾個西域本地人的一番對話全被張陵聽進了耳朵裡。張陵心驚:難道又是妖魔作祟?
玉兒見張陵心驚,便說道:“陵少,玉兒覺得這件事陵少最好不要插手,如果那妖魔是妖魔兩界派來的,那陵少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成爲妖魔的口中之食。”玉兒當然也聽見了那些人的對話,但她覺得最好不要插手,免得陷入妖魔的圈套。
“玉兒,你多慮了,那隻妖魔未必是妖魔兩界派來追蹤我們的,況且如果我們能除了那隻妖魔,也算功德一件,至於公主的懸賞也可以使我們在這西域之都多呆些年月,好勤加修煉。”雖然玉兒一再勸阻,但張陵的想法卻與玉兒不同,他想除了那隻妖魔,解一方百姓之苦。
“可是,陵少···”
“就這樣吧,現在的我最需要的就是歷練,這正是一次提升自己的機會!”玉兒正要說話,卻被張陵堅決的語氣阻止。
“好吧,既然陵少決定了,我就陪陵少涉一次險,我說過,就算是粉身碎骨,玉兒也要保證陵少的周全,我決不會讓陵少有事的!”玉兒見陵少已經決定,便不再阻止,臉上還顯現出一副微笑鼓勵的表情。
“好,玉兒,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自從上次與蛇妖大戰之後,陵少與玉兒的感情彷彿已深厚的堅不可摧。
約定好之後,張陵和玉兒走出旅館,毅然決然的當着衆人的面揭下了那張皇榜。
“他們倆是什麼人,看他們的穿着好像是外地來的,他們竟然敢貿然地揭這張皇榜,難道他們有降魔伏妖的能力?可要是殺不了妖魔也是殺頭之罪啊!”圍觀的人見到張陵揭下了皇榜,紛紛議論了起來。
“玉兒,走,我們去湖邊!”
“好,我們走!”張陵揭下了皇榜便隨玉兒出了邊城,直奔護城河。
過了半個時辰,張陵和玉兒又來到先前來時的那個湖邊。
“陵少,如今附近的漁家嚇得都不敢出門,現在這湖好像還沒什麼動靜?”
張陵和玉兒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發現這護城湖裡有什麼動靜,看來這妖魔沒見到獵物是絕不會出來的。
“陵少,玉兒有一計,玉兒扮成漁民下去捕魚,定能引妖魔現身!”玉兒尋思良久,終於想出了一個對策。
“這怎麼能行?那樣你豈不是很危險?我絕不能讓你涉險,要去也是我去!”張陵聽到玉兒的提議,嚇了一跳,他是絕對不會再讓玉兒爲他涉險的。
“陵少,你還未晉升化神境,不會凌空虛渡,掉入湖中就會成爲妖魔的口中之食的!我絕不能讓陵少你去!”玉兒自然也有她的理由。
“這···萬一你遇到危險怎麼辦?”張陵還是不放心玉兒,一臉爲難的表情。
“陵少,相信我,我的使命是保護你,因此我絕不會輕易讓自己身死道消,你放心吧!”玉兒說着便化作了一副漁民模樣,還變出來了一艘漁船停在湖邊。
“陵少,我去了,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說罷玉兒便跳入船中,划起船槳,向湖中心駛去。
張陵看着玉兒漸漸到達湖中心的背影,深深地爲她擔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