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閃避,無論是體力上還是精神上,都逃避不了。
在他身下喘息的時候,甚至不知道究竟是歡愉還是痛苦。
就好像靈魂和**是分開的,靈魂在飄忽,**不管不顧地在享樂可憐的人類,幾個人能始終保持理智呢
這一次的親熱來得格外的強烈,就像乾旱了許久之人遇到了一場大雨。
尤其是拓跋宏,他帶着一種和好的狂熱的喜悅和激情,幾乎是加倍地殷勤,因爲,唯有這樣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二人靈魂的接近愛和被愛,珍惜和被珍惜。
所以,就更加狂野,更加的討好,甚至前所未有的賣力就如當年情竇初開的時候,竟然無法把握似的。
昭陽殿裡,從未有過這樣的激烈之情
在他灼熱的進攻裡,她忽然淚流滿面。
這滾燙的淚水進入了他的嘴裡,他喃喃的,可是,卻沒有問她,因爲那時候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快樂裡那是一種和解,征服,融化,安慰百般情緒所帶來的快樂。
比他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都快樂。
不是一個皇帝和一個妃子。
而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和一個普通的女人。
就如一對小情侶鬧了彆扭之後的那種溫柔的和解。
小別勝新婚的喜悅。
到早上醒來時,二人都還覺得有些乏力。
拓跋宏看着懷裡的女人,他比她先醒來,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她,但見她的頭髮稍稍凌亂,整個埋在自己的肩窩裡,手也軟綿綿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臉上是一種淡淡的笑意,讓她看起來,完全是記憶中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姑娘,好像只有在夢裡纔會這樣的溫存。
依稀回到了從前的日子,只是這些日子以來,她又憔悴了幾分,臉色也有些蒼白。
內心涌起一股憐惜的情懷,也害怕她再一次生病,他的聲音變得異常的溫柔:“妙蓮,我們回立正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