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住手,立即識趣地退下去,並關了門。
小荷冷笑一聲,整了整自己被撕爛的衣服。
左淑妃大怒:“賤婢,你還敢威脅我?”她說着,一耳光就打下去,小荷又捱了一耳光,也豁出去了,“娘娘,奴婢忍辱負重在你這裡,也是爲了你的前程。”
“小賤人,你是爲了張婕妤,不是爲了本宮。”
“至少你也和張婕妤是同盟……”
左淑妃的耳光落不下去了,吃驚地看着她,但見她目露兇光,一種完全跟年齡,跟她剛剛的求饒,完全不相吻合的狠毒之色。
小荷站起來,一把摔開她的手,冷笑一聲:“左淑妃,收起你的小姐脾氣吧。你現在和張婕妤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皇后知道了,你少不了也是個同謀,難道她就會饒恕你?她正愁拿不到你的把柄呢。”
“賤婢,你還胡說八道……”
“是,我是賤婢,我一直都是賤婢!但是,這又如何?”她忽然撈起自己的衣服,左淑妃後退一步,但見上面傷痕累累,一條條的淤青,一塊塊的掐痕,本是雪白的胴體,現在摧殘了,如被蹂躪過的花,慘不忍睹。
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本錢便是身子,好端端如花似玉的身子,被摧折成這樣,小荷眼睛裡滿是憤恨:“娘娘,這些都是你賞賜我的,爲了你和張婕妤的榮華富貴,我都咬牙忍受着,我爲的什麼?爲的就是被你這樣折磨?你說,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這樣懲罰我?”
左淑妃怒道:“賤人,你真以爲本宮不會殺你?你還敢在我面前咆哮?……”
“殺我?你敢麼?”小荷冷笑一聲,上前一步,“左淑妃,你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馬上去把你的陰謀告訴皇后。說不定我還獲得個戴罪立功,你呢?你別以爲,你在宮裡詛咒皇后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左淑妃驚恐地捂着嘴巴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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