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336
堂主?當刁蠻他們的對話被伏虎和他的手下聽的一清二楚後,突然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家主子,話說,那位姑娘口中的‘表哥’是誰?能將島上陣法密鑰告訴別人的人,在島上的地位一定在他之上,而在他之上的就屬於站在他面前,面無表情的堂主們了,如今四大堂主中,只剩下蠱龍和自家的伏虎大人,那麼泄密的會是……
你最好收起你腦中不該有的心思,剛剛的對話,聰明的話最好過濾一遍,該說的說,不該說的……還用本堂主教你嗎?當伏虎那雙深邃的瞳眸漫不經心的落在他身上時,這名手下身軀猛然一震,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面色煞白的道:回稟堂主,屬下知道該怎麼彙報了。
伏虎幽深的瞳眸好似一口枯井,平波無瀾的掃了他一眼:起來吧,趕緊去稟報,看看是直接放他們進來,還是讓他們繼續闖陣!這麼問是有雙重意思,他們能走出這個謎重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既然能走出這個最難的陣法,那麼其他的陣法自然無所遁形,與其讓他們一個一個摸索下去,不如直接放上來,畢竟,島上的秘密,並不宜全部公開。
但凡跟在堂主身邊的近身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而今聽伏虎這麼一說,他很快就明白自家堂主所要表達的意思,慎重的點了點頭:是,屬下一定會帶到。伏虎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斜靠在軟塌上,閉目養神。黑衣手下躬着身,快速的退了下去。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伏虎那雙深邃的瞳眸猛然睜開,看向面前的竹筒充滿深思,堅毅的薄脣緊緊的抿起:蠻兒,怎麼會是蠻兒的聲音?還有,她什麼時候跟一個男人打情罵俏了?該死的,死女人,居然敢揹着老子找相好的!想到這裡,他快速的起身,目光如電一般掃向門外:黑二,滾進來!因爲怕麻煩,他伏虎堂的人手,均按當初挑選的次序進行排列,彩虹島除了主子們外,其餘皆是清一色的黑,所以黑姓,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們的姓氏。
站在門口的黑二、黑三,聽到自家主子的怒吼聲,均是齊齊一震,黑三憐憫的看了黑二一眼,看來堂主的心情不佳啊,你自求多福!黑二深深的剜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一般的走了進去,看着背對着他的伏虎,緊張的行禮:堂主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如今在陣法當中的,都是些什麼人,記住,查清楚再來彙報!黑二一聽,鬆了口氣,趕忙領命而去。
伏虎白衣墨發,神情淡淡,目光冰冷的如雪山之巔千年不化的雪一般冰冷的望着面前的竹筒,恨不能通過竹筒直接穿越到那個該死的女人身邊,看看剛剛與她打情罵俏的男人到底是哪個混蛋,他的女人也敢覬覦?真當他是空氣不成?
若是刁蠻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朝天空大大大的翻幾個白眼兒,拜託,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咱們是兒時的玩伴行不行?既然是兒時的,那當然真正的刁蠻纔跟你有關係,我是替代品,替代品懂不懂?當然,他們三個糾葛,恐怕,這纔剛剛開始而已……
很快,黑一走了進來,伏虎眸光半沉的看着他:主上怎麼說?
回稟堂主,座主吩咐由您全權做主即可,不必再向他請示了。這句話同樣也有多層意思,表面上是告訴伏虎他很信任他,實則是經過深思熟慮後覺得他的話有理,纔會下此命令,伏虎想清楚了這一點,目光變得越發隱晦不明,揮手屏退了黑一,他站在窗前,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面,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直到黑二將外面的情形彙報清楚,伏虎纔對着房間內另外一個竹筒稟足內力斂聲吩咐:所有人注意,關閉島上外圍所有陣法,待陣法當中的人上岸之後再重新開啓。
此命令下達之後,不出一刻鐘,彩虹島上的所有陣法在同一時間失效……
而此時在陣法當中的北堂瓚等人,還沒有意識到這些,儘管陣法已經失效,可那些濃霧散去卻需要一定的時間,也幸好他們的方法起了一定的作用,能夠挺到一定的聲音,更通過這些聲音,還真真的就走對了,或許這也就是伏虎如此能肯定他們走出來的真正原因吧!
直到圍繞在他們周圍的霧氣越來越稀薄,刁蠻才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霧氣,似乎淡了許多?
清樂、冰凝也附和着點點頭:沒錯,的確是淡了好多,難道是因爲六個時辰前這裡防禦最低日子還沒到?而六個時辰後,到了……?他們從天未亮到而今天色漸黑,足足折騰了六個多時辰(12小時),就算沒怎麼出力,大腦卻一直轉動着,早就筋疲力盡了。如今好不容易撥開烏雲,自然心情雀躍。
而當船衝出這片霧氣時,一座鬱鬱蔥蔥的小島映入他們的眼簾,所有人在瞬間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眨蓕鉬眼再眨眼:天,真的走出來了?
樂兒?蠻兒?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北堂瓚等人齊齊向左邊望去,當看到十幾米外的小船上,站着他們異常熟悉的幾個人後,神色俱是一僵,南風玄翌?寧玉宸?沒想到他們也出來了。
冰凝、刁蠻、清樂三人卻齊齊望向站在南風玄翌身邊,那抹挺着大肚,身姿從容的妙齡女子:她就是那個該死的雲青妍?當三人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時,目光俱是毒辣的望向那個女人的肚子,忽然恨從心來,卻無奈距離遠根本無處發火,奈何這滿肚子的怒火一點一點的上升,火山終於爆/發了: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句話既是對着身後三個無害的男人說的,同時也是對着站在不遠處的南風玄翌、寧玉宸所說。
眼睜睜的看着佳人進了船艙,北堂瓚神色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冰痕一臉委屈的看着刁蠻:喂,關我們什麼事啊?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啊!只有明瀟颺脣角揚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幾個女人,真是可愛的緊,溪兒有她們爲她出氣,他這個做哥哥的,倒是輕鬆不少。他有些期待上島的日子了,南風玄翌,你也會很期待的吧?哈哈……
賤你個頭啊賤……。刁蠻不爽的聲音從船艙中傳出,冰痕氣的是咬牙切齒:女人,好歹注意下你的形象行不行?
刁蠻猛地打開船艙的門:形象?姐姐我就是這麼個形象,礙着你什麼了?哼……。懶得跟他廢話,轉頭看向明瀟颺,綻放出一抹最甜美的笑容:颺哥哥,到了喊我們,站的累了,需要補充嚇體力。
明瀟颺暖暖一笑:去吧,照此看來,天黑之後才能到呢!刁蠻點了點頭,深深的剜了冰痕一眼,才關了艙門。
冰痕有氣沒地方發,看向明明近在咫尺的小島,納悶的看着明瀟颺:請問親愛的颺哥哥,爲什麼要天黑之後才能到?這明明看着很近啊!
明瀟颺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坐到船艙前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去了。
冰痕氣的直磨牙,轉頭看向北堂瓚,哪知道北堂瓚一臉汗然的看着他,搖了搖頭,轉身在明瀟颺身邊的躺椅躺下,同樣歇息去了。
……
面對這樣的待遇,冰痕那清透泛着幽光的瞳眸閃着騰騰怒火,王伯看不下去了,將他拉到他的身邊,意有所指的問道:皇上您未曾出過海,也未曾出門歷練過吧?
冰痕聽到他的稱呼,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王伯,出門在外,你還帶這些虛禮?你怎麼稱呼他們的,就怎麼稱呼我。說到這裡,略一停頓,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冰家的孩子,從小都在藥谷長大,每日的功課除了醫就是毒,醫毒本一家,大概也是這麼歷練出來的。儘管他是未來的南疆王,但是除了必要的學習之外,他每日的生活不是與那些草藥打招呼,就是和兵器、隱衛打交道,對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而海上,更是從來都沒有來過。至於他爲什麼沒有暈船,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伯爽朗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難怪你不知道了,那現在,您再仔仔細細的看一看前方的小島,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冰痕瞅的眼睛都酸了,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王伯看他一臉鬱悶的樣子,不由哈哈一笑: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冰公子應該是那種出門在外,從來不記路,從來不擔心身邊有沒有危險且沒有方向感的人吧?
冰痕詫異的看着他:這也能看的出來?
原本躺着休息的北堂瓚、明瀟颺聽到這裡,使勁兒的抽了抽嘴角,天吶,來道雷劈死他們吧!這樣的人也能成爲南疆王?不過轉念一想,兩人也就不再糾結了,爲什麼呢?
一更送上,二更在中午十二點前哈!
提前說一下哈,冰痕不是傻,絕對不是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