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士兵們時間一長會敗下陣來,他猛然提起長劍向一黑衣人的脖子砍去。
就在田將軍提劍砍黑衣人脖子的時候,持弓黑衣人臉色一變,他迅速跳出戰圈閃電般的逃了。
「咻!」
出乎意料的是,劍砍向黑衣人脖子的時候,就像切豆腐似的,瞬間將黑人的脖子切掉,黑人無聲的怦然倒地,斷了的脖頸處,流出發臭的黑血來。
「砍脖子。」
田將軍一擊得逞,大喊一聲之後,提着劍又砍向另外黑人的脖子。
士兵們聽到田將軍那一聲喊之後,也立即照做。
本來他們人就多,幾個人圍攻一個黑衣人,還都殺不了黑衣人的時候,他們心下都有些驚慌,聽到田將軍的話後,立即當有人砍下黑衣人的脖梗的時候,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這些奇怪的人也不是全身刀劍不入,若再找不出這黑衣人的弱點,他們這一百來號人都得玩兒完。
黑衣人不僅刀劍不入,還有使不完的力,他們如同木偶一樣,只知道殺。
於是不消片刻,二十個黑衣人全部被斃命。
戰鬥結束,田將軍隨身的大夫纔將他身上的傷重新包紮好。
包紮好之後,來到黑衣人的面前,讓士兵將黑衣人的黑衣服面罩都扯開。
一扯開,黑衣人呈現在衆人面前的模樣,讓他們大驚失色。
黑衣人全身烏青,就不是剛死的狀態,這根本就是已經死了很久之人。
「將軍,這是死屍,怎麼會殺人?」有士兵不解的問,他們就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事情。
田將軍緊抿着脣看着地上的無頭屍體,心裡想到一個可能。
慕容逸這會兒也從馬車底下爬了出來,他過來看到這一幕,當下狂吐了起來。
待他吐空了肚子,無精打采的跑一邊坐下,喝了幾口水,心裡纔好一些了。
田將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讓士兵將二十個黑衣人的屍體處理好,他到慕容逸跟前坐下:「逸王爺,下官覺得這是有人用流民的屍體在製造成的屍兵,這事情非常嚴重,我們要上報皇上嗎?」
是的,田將軍想到的就是有人利用流民的屍體做屍兵,結合一路來就沒有見到過流民屍體,而且這些黑衣人高矮參差不齊,還有男有女,這還不能說明問題了嗎?
古籍有記載,在很久以前,在苗疆一族的人就用屍體做屍兵。
屍兵用藥物浸泡後保證屍體不腐爛,再植入蠱蟲控制,屍兵便不懼刀劍,殺起人來無往不利。
這用在戰場上是很恐怖的存在。
今日這裡都是訓練有素的精兵,在對敵上比普通士兵強得不是一星半點,纔沒有被屍兵所殺。
若這是普通士兵,早被殺完了。
慕容逸擺擺手道:「我們先不着急,得找出是不是屍兵再上報。」
皇帝生性多疑,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有人利用流民的屍體做屍兵,皇帝是不會信的,認爲他辦事不利找藉口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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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不是他親眼見到,他也會覺得這是在胡說八道。
田將軍點點頭,他詢問慕容逸的意思也是這樣想的,雖然他是皇帝跟前的寵臣,也清楚皇帝的性格,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說不定還會降他一個蠱惑人心的罪名。
田將軍道:「那我們儘快出發吧,此地也不宜久留,有第一批相信就有第二批,下官覺得這一批應該是在試探。」
「好,儘快做飯,吃完趕緊走。」
慕容逸點頭道,他的腦子還是夠使的,若不是試探的話,肯定有大量的屍兵來擊殺他們,這說明對方還是
在試探,看他們能不能找得到這些屍兵的致命弱點。
也就是說這些屍兵還沒有完全成功,還在試驗階段。
還真如慕容逸所猜,這些是面具男兌換的強化水,強化水有個弱點,就是關節的地方,尤其是脖子的地方強化不到位,因爲活動面積過大。
他那屍兵不似苗疆族人用藥水浸泡後還有蠱蟲控制,那樣的屍兵纔是以一敵十的恐怖存在。
田將軍起身招呼人生火做飯,吃了飯後一行人趕緊離開,朝西北城而去。
君府,君莫林昏迷了兩天之後才醒了過來,他激動過度,醒過來身體也虛,養了四五天才養好。
君府被掏空,剩下一個空架子,這些天,還是柳夫人回了一趟孃家,借了一萬兩銀子過來,將君府重新佈置了一番,君府的日子才勉強過下去。
君莫林身體好轉了些,夫妻兩人才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柳夫人道:「夫君,我們府上的事情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到衙門報了案,衙門是接了,但是沒有進展,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是前往京城,還是在這裡等逸王,還是等離王?」
柳夫人的意思很明白了,君府丟的東西是不可能找得回來了,因爲沒法找,得想下一步怎麼辦?
肯定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君莫林伸手捂着胸口,想到君府失竊的那些東西,他的心痛的只抽搐。
君府幾代人存下的財物,那是富國敵國的存在了,一夜之間什麼也沒有了。
他神色陰沉道:「我們等着逸王吧,離王那裡我們等不起,既然這樣,我們就助逸王坐上那位置。他不是想要麼,我們就成全他,也是成全了我們君府,但是事成之後,必須讓雙兒做皇后。」
無雙說的那是夢中,夢就是夢,又不是現實,那他們可以做很多事情,也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不行,我不同意,雙兒說的事情未必成真,但我們不可以把君家的未來拿去賭。」柳夫人立馬拒絕。
「你的意思是等着慕容離?」
柳夫人看一眼君莫林道:「誰也不要等,就不要跟皇室的人有牽扯,我們即刻啓程去京城,還可以選一條另外的出路。」
君無雙說的那些在柳夫人心裡紮了根兒,那些事情發不發生,她也不可能拿兩個兒子的命去賭。
君家的人死誰也不能死她的兩個兒子,那是她的寶,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