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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瞥,映入眼簾的那道身影還是讓雲飛很快憶起往日那溫馨的一幕,他咧嘴淡淡的一笑,“沒想到這小妮子也跑來了!”
這期間,不斷有修士衝向高天,也不斷有修士從高空中墜落,那些人不是摔得骨斷筋裂,便是跌的頭破血流,甚至有些修士運氣不佳,跌落在了尖銳的岩石上,當場斃命。
雲飛有一種感覺,那個黑衣‘雲飛’一定隱藏在這些修士當中,甚至和他一樣變換了形貌,更改了氣息。一想到這裡,雲飛便不再停留,身體化作一道流光,衝上了高空。
數百萬丈高的懸空島,拒絕了無數修士的腳步,但凡能夠衝到上面的修士,沒有一個是弱者,都是潛力無窮的後背修士,雲飛甚至發現了一名陰陽境初期的修士,身體如同柳葉一般,輕飄飄的向上飄飛着。
九界三千州地域廣袤無垠,是天才妖孽輩出的聖傑之地,來到懸空島的修士不足百分之一,可饒是如此,也有數百萬的修士,可到了數十萬丈的高空,卻剩下不足萬人。
並且,很多人到了這一步都已經筋疲力竭,體內的靈力空空如也,看了一眼隱藏在雲端中的懸空島,不得不帶着遺憾的目光,落向了地面。
有些修士還在堅持,拼命的壓榨着體內的潛能,又衝上去數十丈,‘砰’的一聲,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擠爆,化作滿天的碎片飄落。
“諸葛無極爲何將戰神碑放在數百萬丈的懸空島,難道僅僅只是爲了考驗九界三千州的修士潛能嗎?”
雲飛一邊疾掠,腦海中一邊思考着這個問題,若是想要驗證九界三千州修士的潛能,根本無須將戰神碑放在數百萬丈的高空,如此這般的高度,即便是造物境的修士都未必能夠登的上去,他這般做,一定另有深意。
穿過層層雲霧,雲飛遠遠的便看到了那座懸浮在半空的島嶼,它被神光籠罩着,島上不時有禽鳴聲傳出,就連島上上的花草樹木,彷彿都在散發着聖潔的光輝,襯托的整個島嶼都與衆不同,像是一處仙境一般。
當雲飛登上懸空島,被島嶼上的情景徹底震撼住了,祥禽擊空,瑞獸奔走,見到等到懸空島的修士,它們也不逃走,悠閒的在草坪上散步。
“哇,那是雙冠仙鶴,若是捉回去當坐騎,肯定倍有面子!”
“還有紫金蛟龍,據說吃了這種妖獸的內丹,修爲便會憑空提升幾個境界!”
一羣修士被祥禽瑞獸所吸引,都快流出了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祥禽瑞獸,甚至有幾人膽大的衝了過去,要將它們捉住。
四公子和一仙子似乎對那些祥禽與瑞獸沒有多大的興趣一般,一雙眼睛火熱的盯着島嶼中央那塊聳立在雲霧中的石碑。
戰神碑,高只有數十丈,通體的青褐色,只有石碑上的名字,散發金色的光芒,昭示着他們的與衆不同。
看着那些祥禽與瑞獸,雲飛也有些意動,不過,既然四公子和湛思筠都沒有動手的意思,他按捺了下來,想要探清楚是怎能回事。畢竟,這五人的出身不凡,所知道的秘辛也比一般修士要多的
多,既然他們不動手,肯定有貓膩。
果然,那些衝向祥禽和瑞獸的修士,剛衝到它們的身邊,便被一股狂風席捲着飛出了懸空島,身體還沒有落下,便化成一灘血水,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一幕,震驚住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修士,就連雲飛也嚇了一跳,看來這座島嶼上有規則之力在保護那些祥禽與瑞獸。
雲飛親眼看到,那隻雙冠鶴一隻腳着地,扭頭看了一眼化作血水的修士,瞳孔中閃過一道蔑視的笑意。
“白癡,竟然捕捉懸空島上的妖獸,死不足惜!”竇寧輕蔑的一笑,對那些死去的修士沒有一絲同情。
他的話似有所指,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雲飛詢問身邊的修士,也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而所謂的四大公子,還有湛思筠也沒有對此要解釋的意思。
儘管懸空島高數百萬丈,可登上島嶼的人卻不少,黑壓壓的一大片,粗略統計了一下,將近萬人,很顯然,能夠登上島嶼的修士,潛力都無可限量。
“竇大公子,戰神碑就在眼前,可別忘記了你的賭注!”諸葛明臉上始終帶着溫和的笑容,笑着對竇寧說道。
“等你贏了我再說!”竇寧冷笑一聲,當先邁步走向島嶼的中央。
雲飛也跟隨着人流向着戰神碑的方向走去,神識卻在悄悄的探查着四周,他很想找出那個隱藏在暗處的黑衣‘雲飛’,可惜,他又一次失望了,並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他又看向那個和身邊修士有說有笑,面若冠玉脣紅齒白的青衫少年,不由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她的性格還是沒變啊!
“等等,排名之前,我覺得還是要將事情重申一遍,以免有人事後不認賬!”近萬名靈脩站在戰神碑的面前,諸葛明攔住了正要上前的幾名修士,嘴角帶着一抹邪邪的笑意。
“沒錯,爲了這次的屠魔大會,是該將事情說個清楚明白!”一名年齡約莫二十歲左右的修士從人羣中擠出,來到一片空地上,轉身衝着衆修士一抱拳,道:“大家都很清楚,那個從下界上來,名叫雲飛的大魔頭所做的壞事,爲了剷除這個敗類,諸葛公子倡議組建屠魔大會。俗話說,蛇無頭不行,既然大家有言在先,以排名論輸贏,以在下拙見,不如立下天道誓言,以確保大家能夠同心協力,捉拿大魔頭雲飛。大家意下如何?!”
這名修士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竇寧幾人一眼,意思再明確不過,他們若是不立下天道誓言,必定會被九界三千州的修士看不起,甚至連他們所在家族的聲望也會跟着下跌。
“天道誓言嗎?沒什麼了不起!”竇寧冷冷的一笑,對諸葛明的伎倆似乎早已看穿,輕蔑的掃了後者一眼道:“既然你想立什麼狗屁誓言,直言便是,幹嗎要借一個螻蟻的口說出來!”
那名年輕的修士再怎麼說也是一名造物境後期巔峰強者,可在竇寧眼中卻連螻蟻都不如,氣得他渾身顫抖,卻不敢說出一句狠話來。
“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而是大家的意思,凡是登上此島,準備在戰神碑上留名的修士,都需要立下天道誓言,誓殺大魔頭雲飛。當然了,只想在
戰神碑上留名,而不參加屠魔大會的修士,本公子也不會勉強,去留隨意。”
諸葛明面帶笑意,神情溫和,下一刻,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聲音也多了幾分寒冷,道:“不過,從此後,他便是我諸葛明的對頭!”
“哈哈...”
諸葛明的話音剛落,衆修士當中便有人大笑出聲,聲音尖細,脆弱鈴鐺。
“好一個去留隨意,諸葛公子前一句說的還像個人,可後面一句話,怎麼有強迫他人的意思呢?!”
雲飛看的明白,看的清楚,心裡暗呼一聲糟糕,這小妮子怕是要闖禍了,他現在還沒有找到黑衣‘雲飛’的下落,難道要提前暴露出來了嗎?
那名面若冠玉,脣紅齒白的少年走出人羣,站在諸葛明的面前,即便對方是四大公子之一,被譽爲年青一代第一人的諸葛明,她也面無懼色。
竇寧等人見有人挑釁諸葛明,心裡一陣的暗爽,他們雖是大勢力的天驕,卻也深知九界三千州乃是藏龍臥虎之地,還沒有人敢猖狂到年青一代的第一人。
此刻,有人居然跳出來明火執仗的針對諸葛明,他們自然樂得看笑話。
“你是何人,膽敢對諸葛公子無禮,獲得不耐了嗎?”先前說話的那名青年修士一步跨出,攔在了‘美少年’的面前,身上的氣息更是釋放了出來,如同大海一般旺盛。
此人不敢拿竇寧怎麼樣,可卻不將其他修士放在眼中,而現在,心頭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並且,他也有心在諸葛明面前表現一番。
諸葛明眉頭微微一皺,但卻沒有阻攔,他心裡明白,在近萬名修士當中,肯定有人對他這個提議不服氣,正好有人跳出來,他可以趁機讓那些修士明白,只有順從他的意思,方能夠在懸空島活下來。
“喂,你的主子還沒發話,你就跳出來,這麼聽話又乖巧的狗,我咋就沒有一條呢?!”那名‘美少年’美目含霜,笑嘻嘻的說道。
此言一落,四周的修士鬨堂大笑,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美少年’居然不怕諸葛明,當衆奚落他的手下。
“你是在自尋死路!”
那名修士氣得臉色漲紅,他本想出頭,討得諸葛明的好感,卻不料出現這般狀況,不但竇寧不將他放在眼內,就連一名小修士也敢看不起他。
呼!
一股狂風自他體內席捲而出,宛若一條風龍一般,連天接地,旋轉着衝向不遠處的‘美少年’,衆人驚呼一聲,此人儘管只有造物境後期的修爲,可一出手,卻非同凡響,居然有造物境圓滿的威力。
“沒想到連風家的人都甘願爲諸葛明做事,看來這傢伙隱藏的不少秘密啊!”閆思聰對身邊的湛思筠說道,眼睛虛眯着,卻難掩飾雙眼中的精光,在觀察那個風家青年的同時,他也在觀察那個‘美少年’。
“思筠,你可看出了此人的身份?”
觀察了半天,閆思聰搜遍了腦海中的記憶,也沒想出那個‘美少年’是誰,偏頭問向一旁的湛思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