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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王神氣的七竅生煙,想不到劉勝之居然敢這般大膽。化爲神尊天兵。
要知道,他那個時代。那些普通小民,便是再大膽。卻又哪裡敢如此了?
以往的時候,便是再膽大妄爲之輩,或者是修爲精深的道人,見到這般派頭都被嚇跪。
羅王神這畢竟是千年老鬼了,思想僵化。頂多也就敢做做這般美夢,真的比起來,現代人沉浸各種漫畫遊戲小說之中,各種荒謬夸誕的夢境都不在話下。
“哼,便是夢境化物。也是要精神魂魄支持。你小小一個修煉者,也敢和本神相比?”
羅王神冷笑,這就是比拼精神魂魄之力了。他擁有信仰香火的千年鬼神,豈會懼怕劉勝之這個小小法師?
他是什麼存在?
從古到今,數百年來一直延續到現在的神靈。是無數愚夫愚婦所崇拜的對象。
是強大的可以嚇住小兒不敢哭泣,是在古代,便是那些官府老爺,也都私下敬畏的神靈。
但是現在,居然不放在劉勝之的眼裡。在他面前,居然不見半點敬畏,有的只是談笑風生。
尤其是劉勝之,更是三番五次讓他吃了大虧,甚至砸了他的神像。
總之,他一定要眼前這兩個傢伙死。尤其是劉勝之,一定要把其打入地獄之中去,永世不得超生!
然而,這個時候,羅王神忽然隱隱約約的覺着不妙。似乎燕子山上……
“原來你……”羅王神感覺到了什麼,一時間有種怒髮衝冠的感覺。
劉勝之哈哈大笑,意氣風發:“羅王,今日便是你隕命之日。給我留下吧!”
羅王神目眥欲裂:“卑鄙無恥……居然又偷襲……”
想不到劉勝之這等卑鄙無恥,把他引了出來,卻派着人去拆了他的老巢。
要知道,他的神魂在的話,還能保住道場,飛快轉移。
然而,他現在確實在夢境之中。而且還是在吳全的夢境之中,被劉勝之纏着,想走卻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個時候,羅王神若是再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陷阱的話。那麼他也太蠢了!
只是眼見着劉勝之所化的大軍衝殺過來,羅王神一時間想要脫離夢境,卻非是那麼簡單。
燕子山上,
一隊人馬開着挖掘機。已經開上了燕子山來。到處烏煙瘴氣,塵土飛揚。
“就是這裡了……”侯小超眼中兇光山所。
他這身後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建築隊,每一個人都是金蟾武館出來的,常年練武,血氣充沛的壯男。而且身上每個人都帶着卻鬼丸。
“動手,把這裡給我推平了!”
一聲令下,一臺挖土機就開了過來。還沒有動手,就平地一股風起,飛沙走石,讓四周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若是劉勝之這個時候在的話,定然會冷冷一笑:“又是這招……”
但是,這刻飛沙走石,卻讓這個臨時拆遷隊人心惶惶。
燕子山上,侯小超大吼着,把把兩桶狗血向着陰風潑了過去。
霎時間陰風頓時停住了,彷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全哥說了,不要怕。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們都是練武之人,血氣方剛。沒有鬼物敢對付我們……繼續動手。把這廟給我推平了……”
都是練武之人,衝動好戰。又是人多勢衆,一下子盡數嗷嗷叫了起來,繼續動手。
以前,劉勝之單槍匹馬的時候,也都搗毀了羅王神的神像兩次。更不要說這一次帶來了這麼多的幫手了!
雖然說劉勝之動手的時候是白天,正中午的時候,陽氣最盛,把羅王神的力量給壓制到了極點。
但是這個時候,羅王神的神魂本尊已經引走。此地不過殘餘一些力量而已!
這些大半都是金蟾武館的弟子,其他請來的也都是血氣旺盛,身體強壯的漢子。
按着劉勝之的吩咐,每人佩戴一顆卻鬼丸,圍成一個大圈子,將整塊場地都給圍了起來。
“怕什麼怕,就算有鬼,鬼也怕惡人。你不怕他,他就怕你,什麼鬼怪敢在我們面前放肆……”
這話原本說的也不算錯。鬼物,是最弱的東西。所謂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了。
大風在人圈子之中徘徊着,旋轉着,卻是根本不敢靠近。很有些落入圈套之中的動物,左衝右突的味道。
這黑氣很快就顯得十分萎靡。又像是出水的,雖然在掙扎,卻註定要乾死的魚。
就見着挖土機直接開了過去,整個把這小廟給推倒在地,碾壓而過。
這黑氣終於急了,向着挖機衝去。卻又慘叫一聲,躲避開來。卻見着挖機上,都畫着符籙。
一行來幫忙的人手,都是霍宏業拿真金白銀餵飽了的。這個時候,雖然眼看情況邪性。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退縮。
隨着神像在挖機下徹底變成粉碎,夢境之中,琉璃天宮轟然坍塌。
羅王神慘叫一聲,無數的天兵盡數化爲光點,飛回羅王神身上。就要逃走。
然而,這一次,劉勝之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豈會讓他這麼容易逃掉?
已經纏了上去,不在乎打敗羅王神,只要不讓其有機會逃走就是。
卻沒有料到,羅王神忽然張口一聲大叫。彷佛一雙大錘,重重的砸落下來。
吳全一個激靈,夢境徹底破碎清醒了開來。
劉勝之大叫一聲不好,身軀一頓。隨着夢境破碎,消失在其中。
“噗……”
猛然從夢中清醒過來,神識回到自家意識之中。就已經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顧不得擦去鮮血,劉勝之就跳了起來,這次是消滅羅王神的最好機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其跑了。
然而,劉勝之一跳起來,就差點撞上一個人影。
而且,這人影胸前怎麼居然會如此挺拔?
是個女的,而且還沒有穿衣服?
這個地方,這個時間。怎麼可能會有女人沒有穿衣服?
我去,好像是那個外拍女!身邊那個是給外拍女拍照的攝影師。
只見這兩個人,盡數瞳孔翻白。行走時候,身軀古怪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