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潤城翟冷書友的打賞,我說昨天晚上上不了點娘大家相信麼?今天三更……)
王獻之又想想,問題在於:“若是那鐘山君的又找來卻是如何?”
這個問題,太過棘手。劉勝之也有些束手無策。
他現在確信,這鐘山君絕對是不下於廬山君的大神。若是真的殺來,自己看當真不是辦法。
劉勝之道:“剛纔那山下白虎精,定然只是鐘山君麾下的妖魔。若是讓鐘山君知道那白虎精死了,再派出手下來,甚至親自來此,卻是不大妙……”
這話一出,王獻之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劉丈夫所說極是。雖然鐘山君自己肯定不會親來,但是再派來手下鬼神,卻也大大不妙。
還請丈夫幫忙看看小女,若是能夠行走。我等先去會稽去,躲避一番再說……
我等在此,已經小說3。打擾了元祐公許久了。卻是實在過意不去……”
“會稽?”劉勝之卻沒有注意那些,只是問道。
“沒錯。家兄現爲會稽內史,我王家在會稽薄有土地威名。又有杜遠都功在。只要到了會稽,就不懼了……”說着嘆息一聲。
“其實我等早就準備去的,只是小女被那妖物纏住。便是要啓行,卻也是不能,幸虧丈夫來了……”
會稽內史,這官名雖然聽起來古怪。但是其職級爲太守,不僅是會稽一地的最高行政長官。
而且此地雖然是東晉的內地,但是地位太過重要。按照傳統。會稽內史甚至還要執掌周圍五郡的軍政大權。可以說,能夠算是方鎮諸侯了。
這個時候的會稽可是整個東晉最爲富饒重要的地方之一。
既然做了會稽內史。那自然權力極大。
劉勝之知道,這等真正的達官顯貴。有着官氣王氣相護。鬼神難傷。
王獻之本人的官爵原本更高,辭官歸隱之前,本爲朝廷的中書令。
此要知道在後世隋唐,那可就是三省之一。妥妥的宰相!
便是放在此時,卻也是最爲清貴華重之職,常用有才望者任職。
只是可惜,東晉朝廷政治鬥爭太過激烈。王獻之本人又沒有太多心思當官。因此,現在已經辭官不做。
要不然,想來那鐘山君也不會在此時發難!
心中想着。劉勝之不再多說。既來之,則安之。
只是那會稽,王凝之。這名字怎麼聽起來,如此熟悉。
劉勝之琢磨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古怪了起來。不會就是那個會稽,那個王凝之吧?
劉勝之臉色變得古怪,王獻之並不知道劉勝之再想些什麼。只是有些忐忑
不安:“劉丈夫,我家小女的病……”
劉勝之反應過來,收拾心情。把王凝之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
強笑道:“這肺結……這傳屍病麼。我卻有辦法……”
王獻之聽了。頓時大喜。此地不能久留,只是看王玉潤這般模樣,卻也很難上路。
這個時候的旅途十分艱難,便是坐船也是顛簸厲害。勉強上路。這位玉潤女郎搞不好就要香消玉殞。
說起來,這玉潤女郎早已經病得脫了形。但是看着王獻之那般的丰神如玉模樣,想想歷代貴族的基因改良。就可知道這絕對是一位美女。
想想歷代皇帝的畫像,比如明代帝王。朱元璋長相如此古怪奇異。但是兩三代之後,就個個相貌堂堂了。
宋代趙匡胤。黑胖子。到了後代,不論是哲宗,還是徽欽,個個都是白麪小生。
劉勝之思維發散,一下子想到那麼多去。接着猛然醒悟過來。
立刻就道:“我現在就去,明天必定趕回。還請中書準備好車船,隨時出發!
鐘山在建康,距離新安此地頗遠。想來鐘山君不會這麼快知道消息,我等還有時間!”
“好!”王獻之說道。
找王獻之要了靜室,說自己出神而去。讓王獻之一定派人守護好自己靜室,不能讓人闖進來云云。
王獻之多少是懂行之人,一聽劉勝之要出神,更是高看劉勝之一眼。以爲其修煉到了陰神之境。
卻哪裡知道,劉勝之根本就直接穿越而回。
耽誤了一個多月時間,再出現的時候,還是離着寶曼公司不遠的所在。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劉勝之當然不擔心還有死心眼的人堵着他。
回來之前,劉勝之就換了衣服,融入人流之中。然後隨便的找了一家藥店,買來了治療肺結核的特效藥。
一個療程,摺合軟妹幣居然要一千多。簡直和搶劫差不多。
這還是肺結核早已經有了常規治療手段,方纔如此便宜。
要是別的特效藥,比如治療帕金森的。那價錢可以翻上十倍有餘!
新藥研發的危險極大,動不動就是數億數十億的資金打了水漂。
但是一旦押中寶,成功開發出一種新藥。那就比開金礦還要賺錢的多。
基本上處於壟斷市場,再貴也得買!
劉勝之身上沒有帶錢,但是卻也有辦法。街上隨便走了一圈,就施展妙手空空之計。
雖然這東西,他沒有練過。但是劉勝之現在身手超人,又會催眠之術。
見着國內旅遊來的土大款,便是讓其老老實實地去銀行取錢都成!
買了藥,劉勝之還沒有打算立刻就走。
他從來是不怎麼肯吃虧的主兒,上次在寶曼公司沒有佔到便宜。
心中就有些不爽,這次打算再去打打秋風去。最爲重要的是,自己老是在象神教的身邊活動,才能讓象神教的人沒有精力再去霍氏搗亂。
只是,上次試過寶曼公司的防禦嚴密。就算是劉勝之剛剛再次降服了青龍,力量再次增加,但是卻也沒有什麼把握。
漫無目的的遊蕩了一圈,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劉勝之心道,到底找個什麼辦法。
既能把象神教好好收拾一番,又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危險?
象神教是個秘密教派,成員到處分散。也就只有寶曼公司,卻是一個最爲明顯的靶子。
但是寶曼公司明顯的防守十分嚴密,很難對付。
正琢磨着辦法,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一股陰風,從劉勝之身邊擦過。讓劉勝之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