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師傳承已經不明,五斗米道的組織渙散。若是劉勝之有着足夠的修爲,和強大的號召力。
甚至能夠拿出此印,宣稱自家的正宗身份。統一整個五斗米道都有着幾分可能!
便是不可行,劉勝之也同樣記得。大約在不久之後,那位會稽的大祭酒孫恩,就會舉旗造反。掀起改變整個歷史的大潮來。
也讓從此之後,佔據江左信仰主流的五斗米道一蹶不振。很快爲佛家反超,形成南朝四百八十寺的局面。
本身就爲道徒,現在又在六朝時代討生活的劉勝之。既然知道這些事情,自然不會不做一點準備!
原本,劉勝之不會去考慮這些。但是這一夜之後,正式見識到了自家的力量。自家的勢力,就讓劉勝之考慮到了更多東西。
江左的大變局很快就會開始,在這亂世之中。起碼要有着自保之力。
劉勝之自己可以拍拍屁股穿越走人,但是卻不能把手下跟隨者盡數拋棄不理。
現代時空
徐尚賢簡直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劉勝之再次消失不見了。這一次,不管他們用着什麼辦法,都再找不到劉勝之的蹤跡。
雖然,那燕子山的事情還沒有太過惡化。但是據說,最近多傑法王又死了一個徒弟。
徐尚賢生怕什麼時候。多傑法王真的頂不住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自己就徹底的完蛋。
他現在只能寄託於劉勝之趕快出現。這一段時間,徐尚賢也遇到了幾次的危險。有幾次噩夢之中,幸好出現了一個金甲神兵救命。
這讓徐尚賢知道,多虧是劉勝之給他吃下的那顆黃豆的功效。
也更加期盼劉勝之趕緊出現,現在他只能幻想,也許劉勝之這一段時間消失。是閉關準備絕世神功去了,或者去某地找什麼傳說之中的法寶。一舉解決事情。
就在他身邊,開過去了一輛車子。是從機場方向開過來的。
這個時候,裡面坐着白居穎,還有她剛剛接到的,自己的導師安斯艾爾一行人。
“這是什麼牌?”白居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張畫着一個身穿皮衣的。雖然長着尖角。但是卻有着極其誘人面目和身材的惡魔卡牌。
在這輛行進的汽車之中,安斯艾爾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來,擠了擠眼睛:“不錯,你應該聽說過這些東西。不是嗎?”
儘管此人年紀看起來已經五十多歲,頭髮也都花白。但是不得不說,依舊極有魅力。
“這真的是惡魔卡牌?”白居穎想起了一個傳說。她叫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終於等到了自己的導師帶着他的團隊趕來解決自己的麻煩。
更沒有想到,自己的導師。居然拿出了這傳說之中的惡魔卡牌!
“不錯,就是這種傳說之中,能夠給人帶來巨大力量的東西!帶在身邊吧。愛麗絲。我希望你永遠不要用到它,但是我看着你的臉色非常差……”
“謝謝。”白居穎鄭重的把惡魔卡牌給收了起來,彷佛拿起的一座山:“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會用的……”
“你明白就好!我也不希望你出事。至於惡魔卡牌,到底有沒有那些邪惡的力量,我自己也不知道。愛麗絲。你以前不是不相信這些麼……”
白居穎沉默良久,方纔說道:“懂的越多。越是發現自己的無知……”
想起凌晨時候自己的夢境,白居穎的臉色變得越發琢磨不清。
“我們這次來,不僅是幫你解決問題。而且還因爲我另外有一個朋友的求助,也許你能跟我們一起去看看。說不定能夠發現更多的東西!”安斯艾爾道。
“導師的朋友,也是一個研究超心理學的麼?”
“不,他是一個和尚。來自於雪域的一個和尚……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認證俱樂部之中一個新的加入的會員!”安斯艾爾笑道。
白居穎知道,自己的老師不僅是最前沿的心理學上的大師級人物。同樣也是很出名的石像鬼俱樂部的正式會員。
這是一個十分出名的靈異組織,規模頗大,結構鬆散。但是核心會員的加入,卻是十分困難。
對於這些東西,白居穎只是隱約知道。以前,她對於這些東西,並不關心。
但是,現在,白居穎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着太多自己無法認識的東西。
六朝時空
劉勝之摸了摸鼻子,忍住了想要打噴嚏的衝動。
耳邊就傳來銀鈴一般的笑聲,劉勝之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反手一抱,就抱住一個軟香溫玉的嬌軀。
“郎君,天都要亮了。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做麼?”
問凝聲音有些顫抖的說着,卻是劉勝之的大手下意識的就從領口鑽了進去。
“不管那麼多,誰讓你一大早就要挑釁我的!不對你進行家法侍候,你都不知道認錯!”
“郎君,賤妾已經知道錯了!”問凝軟語相求。
只是這種認錯態度,更難挑起劉勝之的火氣而已。
當下就把問凝給按在了身下,好一陣的家法過後。
這才龍精虎猛的跳下牀來,今天是準備回現代時空去了。可不能耽擱,來江下縣沒有多久,那些藥材就用的七七八八。
是要回去補貨去了,要不然,最近劉勝之春風得意,卻還真的沒有什麼興趣回到現代時空去!
不過,既然打算回現代時空去了。那麼,燕子山上的事情,也該徹底的解決一下了。老是拖着,當真不是辦法!
問凝趕緊支起身子,服侍着劉勝之穿起衣服來。溫柔認真,卻當真如同一個普通的小妻子一樣。
劉勝之就笑道:“剛纔還說什麼,不行了,一直求饒。現在看來,都是騙我……”
問凝頓時面紅耳赤,卻是求饒道:“好郎君,小聲些,莫要讓人聽見……”
劉勝之一笑,這問凝做得羹湯,上得大牀。當真是再理想不過的伴侶,就是很多時候,人有些太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