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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着原本二十一道神籙化爲星宿運轉,新的不屬於體系的神籙加入進去,並沒有讓這整個星辰運轉崩潰。
反而,隨着這先天雷霆神籙的加入,一下子就有了核心。二十一道太上神籙圍繞這道先天雷霆神籙運轉了開來。
宛如諸天星辰,一下子有了核心,拱衛北斗一般。
劉勝之的臉色就變得十分精彩起來,喃喃自語:“雷霆要以罡鬥爲指,此言果然不虛!”
微微感應,就能夠和空中北斗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應來,玄妙異常。似乎下一刻,就能夠藉助北斗大力,施展出強大不可思議的力量來。
他沉吟良久,再不說話!
心中微微生出了難言的異樣來!
再次陷入了大定閉關之中……
不過,雖然劉勝之並不插手政事。但是有着其坐鎮,人心就有着依賴,大漢的政事就運行的更加平穩起來。
再過了月餘的時間,整個後燕大半國土都被掃平。那燕主慕容寶如同另外一個時空軌跡之中的歷史一樣,丟盔棄甲,逃到龍城去。
只是,和另外一個時空軌跡不同的是,這一次並不是被那北魏拓跋氏所逼!
但是,顯然這一次面對大漢的兵鋒所指,慕容寶顯然同樣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若非這般時候天氣轉冷,又下了兩場雪,那大漢軍隊怕是就要狂追不已,直搗龍城去了!
饒是如此,慕容寶就算逃過去,也要和那先一步逃到此處的拓跋部打交道了……
在上郡之戰之後。那拓跋部就已經被一路趕出代北,逃向了遼東方向。
眼見着整個國家蒸蒸日上,輕鬆的就要掃平江右。甚至一掃天下。
這軍心民氣就日漸高漲,也讓各處所在商旅流通。莊稼墾殖。
那氣運便是一漲再漲,眨眼間那天子鼎器之中,就已經快要裝滿,再也盛放不小……
“這天子鼎器之中,只能裝載着天下五成氣運。如今快要滿了,也就是說氣運已經快要佔據五成,足以豎立天柱了……”
劉勝之喃喃自語,心中越發生出了一種緊迫的感覺來。
如果當真的。在氣運天柱徹底的豎立之後,他可再沒有輕易活動的自由了。
說不得,就要趁此之前,把該辦的事情盡數給辦了!
想着,劉勝之再也坐不下去。一個閃身,已經回到了現代時空去。
東海盟如今發展極快,自從劉勝之單槍匹馬破滅了那正統會最大的依仗之後,簡直可以說震動天下。
便是那些仙門長老,也是相顧無言。劉勝之能夠斬殺這種級數的對手,那麼就能夠同樣威脅到他們……
雖然仙門長老早都已經開始轉變態度。把劉勝之當做平起平坐的道友來看。但是這種戰績傳出,依舊是震動。
有着長老坐鎮的仙門都是如此,更不要說其他勢力了。
當初那精英天命會還因爲劉勝之隨手殺了一個長老之子。還要打算和劉勝之真人計較一番。
但是,現在聽聞這般消息之後,卻是如同寒冬臘月裡的一盤涼水澆到腦袋頂上,卻是整個一直涼到了腳底板去。
精英會和正統會不同,更加側重在俗世之間的強大力量。論起武力來麼,卻要更弱不少……
起碼,可沒有拉神這種級數的存在坐鎮。
以至於聽到消息之後,儘管滿世界的都尋找不到劉勝之。但是卻全面和東海盟結好……
事實上,又何止是他們?便是許多正統會的大佬們。也都在滿世界的亂轉,準備改弦更張。再找大腿來抱。
只是,這世間大腿可不是那麼好找。尤其是可能收容這些和劉勝之有樑子的傢伙們。搞不好就要和劉勝之起了齟齬。
這就算是不懼劉勝之,但是都到了這種頂尖地位,互相之間也都有着顧忌。卻也是沒有人肯主動得罪的……
讓那些正統會的傢伙們卻也惶惶不可終日!
對於這些東西,劉勝之也都沒有去怎麼理會。
現在這些對於劉勝之真人來說,都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
現代時空水太淺,修行到此境界,卻就已經到了絕頂。
這自然不是劉勝之的真正基業之所在!
因此,儘管劉勝之猜得整個世間都在爲上次之事沸反盈天,而他卻絲毫不在意。
回到現代時空之後,就已經來到了燕子山外。
這是他最初起家的地方,兜兜轉轉的,想不到劉勝之最後還是會來到此處。
並沒有把那土地給召喚出來,看看其測繪的周圍地底形氣。
這種事情,對於現在的劉勝之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並不是這件事本身已經不再重要,而是因爲他已經不需要證據了!
卻就在此刻,從那燕子山頂上的神仙觀之中,就走下了一個黑袍道人來。模樣普通的似乎就算丟在茫茫人海之中,就再也找不出來了。
但是,這刻一步步的走下山來,卻總是有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儀和自在來,背後更是揹着古劍,就從劉勝之的身邊擦身而過。
雙方互相之間對視一笑,各自點頭,就那麼走了過去。
一直走了許久,劉勝之卻是被那風一吹,猛然間卻就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咦,剛纔那道士有古怪……”
他急忙扭頭回身望去,那道士居然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劉勝之目中顯露出一種駭然神色來,這道士好高的修爲。
明明如此不凡,卻從他身邊走過,居然沒有讓他生出一點的異樣和不妥來。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這道士背後揹着的好像是兩把劍……干將莫邪……
劉勝之再一個激靈,剛剛正準備回身去找。
卻聽一聲歡呼:“師父回來了!”
卻是劉勝之所收的弟子,似乎就是叫做周浩的那個。
隨着一聲歡呼,那神仙觀之中的各弟子一下子盡數涌了出來。
“師父回來正好,看到剛纔下山的一個古怪道士沒有?”
“哦,你們知道那道士?”
“也不知道,前幾天跑來說來此掛單,和唐成師父相交極歡。今日卻說什麼有事要走,就留下了一本書……還真奇怪……”一個弟子多口多舌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