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不用這麼緊張!”
白夜叉看着狂三這個樣子不禁聳了聳肩,雖然狂三的時間能力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但是白夜叉還是沒有靠近。
“我想你們應該見過黑兔了吧?”
白夜叉雙手抱胸地看着狂三。
“黑兔?”
狂三不動聲色,但是手中的燧發槍卻緩緩地下降了一個角度。
憑藉白夜叉的眼力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了起來。
“既然見過黑兔,那麼事情就簡單多了,我會把你們送到黑兔那裡去的!”
白夜叉揮了揮手中的契約文書,帶有深意地笑了起來。
“要知道這傢伙已經輸給我了,如果他是魔王的話,那麼按照箱庭的規則已經是我的所有物了!”
聽到白夜叉這樣說,狂三又戒備起來了。
“你想要幹什麼?”
狂三並不確定白夜叉所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靠近陳迷一步的。
“真的是麻煩啊!”
白夜叉看到狂三這個樣子也難得的頭疼起來。
“算了算了,我還是把你們交給黑兔處理吧!”
白夜叉說着拍了拍兩下雙手,他們便已經來到了【No name】的駐地。
“什麼時候……”
狂三完全看不出自己和陳迷是怎麼悄無聲息地來到這地方。
難怪之前陳迷說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狂三這一刻深感自己的力量是如此弱小,這也讓她激起了變強的慾望。
“白夜叉大人?還有狂三小姐,陳迷先生怎麼了?”
黑兔此時也領着久遠飛鳥她們剛剛來到了【No name】的駐地,看到了白夜叉他們。
“咻——”
“呀——”
突然一瞬間陳白夜叉直接撲倒了黑兔,用臉磨蹭着黑兔的胸襟。
“喲!黑兔!好久不見了!這個觸感還是棒極了!”
看到白夜叉一副癡漢的樣子,狂三也是有些訝異。
“我和陳迷的實力居然比不上這個癡女?”
想到這裡狂三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苦澀。
“這傢伙這是怎麼了?”
逆回十六夜看着昏迷過去的陳迷不禁問道,他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傷害,憑他的判斷完全就沒有受過傷。
“對了!白夜叉大人,陳迷先生怎麼回事?”
黑兔好不容易纔掙脫白夜叉的魔爪又聽到逆回十六夜這樣說也不禁問道。
“哈哈哈……”
聽到黑兔的問話,白夜叉不禁尷尬地笑了起來。
“他們就交給你了黑兔,【千眼】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我乾的,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黑兔回答便直接消失不見了,顯然也是和剛剛送狂三過來的時候一樣的空間能力。
“吶!時崎小姐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久遠飛鳥看着狂三問道。
“能先找個地方讓陳迷休息嗎?”
狂三有些勉強地笑道。
“對對對,可不能讓陳迷先生躺在這裡!我帶你們去房間!”
黑兔隨即看向狂三說道。
“麻煩了!”
狂三隨即扶起陳迷跟着黑兔走了過去。
“還真是有意思啊!”
逆回十六夜看着狂三扶着陳迷的背影嘴角不禁上揚了起來。
“大小姐,你怎麼看?”
逆回十六夜看着久遠飛鳥問道。
“那個時崎,對他人有很強烈的不信任……”
久遠飛鳥說到這裡就被逆回十六夜打斷了。
“我可不僅僅說這個……”
“那個陳迷的實力絕對是比狂三強大,然而他現在卻昏迷不醒但是身上卻沒有什麼傷痕,那麼我可以得出兩種情況!”
逆回十六夜豎起兩個指頭。
“第一,遇上針對精神或者靈魂的攻擊,
第二,被打至重傷而昏迷然後被人治療過!”
“但是無論如何,這些都和那個和服蘿莉有關係!”
逆回十六夜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
“但是無論如何都是需要問問本人才知道!”
而另外一邊被遺忘許久的博士也成功度過了虛弱期,但是現在整個小隊可以說就只剩下他這個孤家寡人了。
“真是該死,沒想到居然連給其他人的復活道具都沒有用!”
博士看着自己面前的數個十字架之類的東西,但是卻對其他隊友用不了,這無疑是讓現在的情況雪上加霜。
“看來只能夠回到輪迴空間之後才能夠復活了,而在這之前我也只能夠單幹了!”
他收起了面前的復活道具,雖然這些對於隊友沒用,但是這對於他可是還可以用的,難不成下一次也是被幹掉了,有這玩意也有翻盤的機會。
“給多準備一些,然後想辦法去完成任務一!”
就這樣唯一的輪迴者開始他的佈置復活點大業。
另一邊遠在【No name】的某個房間的陳迷也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
看着陌生地房間陳迷不禁有些疑問,而原本身上的傷口也都復原了起來,彷彿之前與白夜叉的戰鬥也只是一個夢而已。
“狂三的四之彈嗎?還真是麻煩她了!”
陳迷感受着體內殘存的些許靈力不禁想到,不過一回想起那個時候的戰鬥……
“輸了啊!”
陳迷不禁握緊了拳頭,這是他第一次失敗。
原本以爲擁有了銀河錶盤自己去其他世界的安危便能夠安心了,而白夜叉直接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銀河的力量並不能讓他無敵。
而且在使用銀河錶盤時候的生澀感始終讓陳迷發揮不出力量,雖然自己也是在努力控制住了。
“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
陳迷的手中也出現了銀河錶盤,而上面的圖標黯淡了一些,這是使用一次力量的證明。
“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能夠使用銀河的力量!” wωω●тt kán●℃O
陳迷想到這裡手中的銀河錶盤頓時化作粒子消失不見了。
“嘎吱——”
而這個時候門突然打開,是一個陌生的小女孩。
而小女孩看到陳迷坐起來的時候直接跑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