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喝一聲,女人嚇得跌倒在地上。
一旁的項易輕看看祁赫連剛纔丟的那個黑色的小東西,瞭然的笑笑。
海市這麼多家娛樂場所,誰不知道他祁赫連的規矩,不管是服務員還是陪唱的公主,進他的包廂,身上手機什麼的,反正一切帶攝像頭和錄音功能的,都不允許帶。
卻總是有人不怕死的挑戰。
今天這個,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女人趕緊爬起來離開,包括那個陪唱的,也被祁赫連給趕走了。
“讓你不要找你非要找。”項易輕端起一杯酒遞給祁赫連,順便埋怨了他一句。
“都像你?”祁赫連接過酒杯,仰頭一口氣喝盡,心頭的怒火降了一點,然後他又轉頭嫌棄的睨着項易輕,“二十多年了,還是個處吧。”
他的目光不禁下移,落在項易輕的重要部位。
項易輕無語的回看着他,很想把手裡的酒朝他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潑去。
“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祁赫連戲謔的挑挑眉,說着他壞壞的伸手,伸向項少爺的某個部位。
項易輕趕緊並緊裝退,側過身子,惱怒的瞪着玩心大起的祁少爺,“喂,祁赫連,你少變態了。”
他的臉,紅了。
祁赫連沒有得逞,收回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一邊小口小口的抿着,一邊嫌棄的看着項易輕道:“不趁單身多睡幾個女人,難道你想婚後出~軌?”
項易輕鄙視他,“你這是三觀不正。”
典型的三觀不正。
“都快三十了,還是個處,還說我三觀不正。”
祁赫連悠悠的,搖晃着手裡的酒杯,杯中的紅酒波濤洶涌。
一字一句,都帶着歧視。
項易輕正了正身子,冷笑着道:“呵,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
說着他仰頭一口將被子裡的酒喝下去,然後發脾氣似的將酒杯放到茶几上。
祁赫連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笑眯眯的湊到他跟前,“看樣子你不是處了?”
項易輕黑着臉,不等他回答,祁赫連又想到什麼,問:“你大學的時候好像和你們學校那個什麼臨牀系的系花談過吧,那時候是不是把人給睡了?”
“去去去,除了這個還能不能想點別的了。”
項易輕伸手將祁赫連推遠了一點,嫌棄的看着他,“越聊越不像話了。”
提起這件事,祁赫連忍不住追問,“我記得你那時候很喜歡那個系花,後來怎麼分了?”
“你還是別問我了。”項易輕又將話題轉移到祁赫連身上,“我倒是覺得你最近對女人興趣沒以前那麼高了。”
昏暗的燈光下,祁赫連俊臉上黯然失色了一瞬,接着他又甩給項易輕一個白眼,“是啊,我現在對男人有興趣你不知道嗎?”
說完他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又連續倒了幾杯,都是一口一口喝乾的。
眼見着一瓶酒喝光了,項易輕纔開口,“得不到的總以爲是最好的,得到了也許不合適。”
說着他也給自己杯子裡添了點酒,端起來,與祁赫連的杯子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