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紀景楓站起身,雙腳一步一步的逼近紀安寧,陰冷的扯着一側脣角,“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今天的事兒,好好的談一談咱們的‘孩子’”
他將孩子兩個字,咬的很重。
紀安寧害怕起來,腳步後退,“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快出去。”
她退至門口,手摸到了門鎖,就要擰開了,紀景楓忽然箭步衝到她的面前,將她開門的手逮住,“紀安寧,和我結婚,你還想留着紀池城的種嗎?”
他咬着牙,面目猙獰可怕。
“紀景楓,你要幹……”
紀安寧的話還沒有問完,紀景楓的另一隻手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來,趁紀安寧說話,將一把藥丸塞進紀安寧的嘴裡。
然後他用手掌捂着紀安寧的最,不讓她把要吐出來。
“唔……唔……”
紀安寧力不敵他,眼裡迅速蓄滿了淚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紀景楓。
紀景楓如惡魔一般冷笑着對她,“你的肚子可以生孩子,但是隻能替我和白果生。”
說着,他捂着紀安寧嘴的手,又使勁的按了按。
那一粒粒藥,紀安寧的嘴裡融化,紀安寧眼淚順着眼角流淌。
她依然沒有放棄,噗通往地上一跪,繼續用眼神哀求紀景楓,搖頭,求他不要。
紀景楓跟着她彎腰,手始終捂着她的嘴,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擒住。
紀景楓非但沒有起半點惻隱之心,反而覺得很痛快,他冷笑着湊近紀安寧的臉,“這種痛,你嘗試過嗎?讓你和紀池城嘗試一下,孩子沒有了是什麼滋味兒。”
眼淚模糊了紀安寧的雙眼,她哀求的眼神,漸漸變的絕望。
嘴裡所有的藥都化了,紀安寧拒絕嚥下,但是自動流至她的喉嚨,她快要窒息了。
見她奄奄一息,紀景楓才鬆手,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紀安寧,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當然你也可以去紀池城那兒哭訴,那麼久讓他乖乖將j.c讓給我吧。”
說完他冷哼一聲,粗暴的將紀安寧拉開,打開門出去。
紀安寧一秒都沒有猶豫,衝進衛生間,對着馬桶,將手塞進嗓子裡,硬生生的將自己扣吐。
還不夠,她又接了幾大杯自來水喝盡肚子裡,然後繼續吐。
筋疲力盡,她癱坐在馬桶邊。
她不知道這樣吐了有沒有用,可即使是都這樣了,她還是不捨得,不捨得不要他們的孩子。
紀安寧一手抱着膝蓋,一手摸着肚子,失聲流淚。
一連好幾天,紀池城都沒有回過家,聽紀明月無意間聊起,他剛拿下南部中企的案子,還在跟進。
紀安寧坐在醫院婦產科門口的等候椅上,手裡拿着號,等待叫號。
前兩天來預約的,今天做b超。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的原因,她這兩天特別的嗜睡,坐在診室門口的等候椅上,哈欠連篇。
……
“喲,我們家小少爺回來了。”
紀池城剛踏上樓梯,碰到正好下樓的紀明月。
紀池城冷沉着俊臉,沒有理會紀明月,路過她的時候,甚至側着身子從她的身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