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一個人了,還能被人拐走了不成?
辛曉曉說:“我都找過了,我現在在他家呢。”
她這麼着急,想必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紀安寧想着,用安撫的語氣對辛曉曉道:“那你彆着急,我讓我小叔找找看。”
說着她掛了電話,正好紀池城也從餐廳裡出來了,她看着紀池城和祁赫連問:“項醫生今天有跟你們聯繫過嗎?”
祁赫連回道:“快中午的時候打過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午飯,我說我在錄節目,他就把電話給掛了,脾氣好像還蠻大的。”
聞言,紀安寧好奇,“難道他和曉曉吵架了?”
“他們好像昨天就鬧不愉快了。”祁赫連想起來昨天項易輕約他們去喝酒,“因爲曉曉爸爸讓項易輕拿鳳鳴醫院去做聘禮,還要讓他嗎當面給他道歉,這怎麼可能?”
紀安寧皺眉,“那曉曉生氣了?”
祁赫連冷冷的‘切’了一聲,傲嬌的道:“要生也是生她父親的氣,開出這樣的條件,不是蠻不講理麼。”
項易輕對事事都那樣純粹,性格也純粹的很,要的感情和婚姻肯定也是純粹的。
所以即使鳳鳴醫院他能拿出去做聘禮,也不可能答應的。
更別說讓他那個在部隊裡戰績赫赫的驕傲的母親去給一個資本家賠禮道歉了。
紀安寧贊同祁赫連的話,“我想曉曉也不會放任她爸那麼蠻不講理的,可項易輕爲什麼打不通,一天了也不聯繫人。”
“不應該是他滿世界的找那個小流氓嗎?”
紀池城半天冒出來一句,充滿着疑惑和不解,像是碰到了多新鮮的事兒一樣。
怕是隻有紀安寧和祁赫連能聽出來他語氣裡的諷刺和鄙夷了。
紀安寧無語,“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先關心一下你好基友的去向嗎?”
反而在這裡嘲笑人家跟女人一樣,真是毒舌又沒心沒肺。
祁赫連也覺得好笑,“項易輕這可真是給咱們男人爭一口氣了,賭氣玩失蹤,不接電話,讓女人滿世界的找他,厲害了我的哥。”
紀安寧:“……”
這兩個人,真是!
她乾脆直伸手到紀池城的口袋,把他的手機掏出來了,給項易輕打電話。
……
“他一天都沒有回來過嗎?”
“沒有。”
辛曉曉到項家,阿姨很確定很肯定的告訴她,項易輕今天一天都沒有回來過。
老人家看着紀安寧在客廳裡急的團團轉,也跟着着急,但無能爲力。
“曉曉。”
門外忽然傳來呂淑君的聲音。
辛曉曉眼睛一亮,擡起頭看過去,幾個人從門外進來,呂淑君走在前面,項院長推着項老爺子的輪椅,他們身後還跟着周老爺子和周萌。
辛曉曉掃了眼他們,腳步迎到了呂淑君的面前,“阿姨,項易輕他去哪兒了?我打不通他電話。”
呂淑君疑惑,“你先彆着急,他上午不是去醫院找你了嗎?”
“找我?”辛曉曉一臉懵。
她今天一天都在醫院裡照顧卡迪,還去過好幾次門診,並沒有看到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