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護士看到,緊張的關心道:“項醫生,你……你的嘴角流血了,是不是上火了?”
這也是出於本能的關心,小護士問完恨不得咬舌自盡。
太子爺下巴上都有吻痕,脖子上也有,體內怎麼可能會有火。
項易輕笑着回道:“被小狗咬的。”
說着他故意側臉,睨了眼還處於憤怒中的鐘輕揚,嘴角揚起一抹得意。
他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瞧了眼大拇指上佔着的血,眼神寵溺,“小狗的牙鋒利的很。”
然後他擡腳,朝門外走去。
一雙手揣在筆挺的西褲口袋裡,慵懶的步伐,說不出的優雅卓越。
脖子偏後側,兩個吻痕清晰的像是兩個紋身。
在他白皙的肌膚上,有畫龍點睛之美。
鍾母見鍾輕揚就這麼走了,急的破口大罵,“這樣的醫院,這樣的醫生,能治好病人嗎,就是坑錢罷了,管理人員一個個連畜生都不如。”
鍾輕揚撥通了辛海龍的號碼,皺眉對母親道:“媽,你就別吵吵了,吵的頭都疼,我打電話呢,等我新伯父和曉曉過來。”
鍾母點頭,“好,你打電話,讓你岳父和曉曉過來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讓曉曉過來?
項易輕走出了病房,聽到鍾輕揚和他母親的對話,停下了腳步。
他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出去熟悉的號碼,那低俗的彩鈴聽了好幾遍,聽筒裡才傳來辛曉曉懶洋洋的聲音,“寶貝兒,才這麼一會兒不見,你就想人家了?是早上沒給你夠?”
這分明是應該從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
項易輕咬牙,“一會兒等我見到你,看你嘴還圖不圖嘴上痛快。”
這纔多大會兒功夫,他又忘了她是怎麼向他求饒,怎麼跟他保證的了。
項易輕森森的威脅,辛曉曉也怕了,“別介,我的好哥哥,您有什麼事兒,我都困死了,渾身沒有一丁點兒力氣,感覺你的子子孫孫在我的肚子裡,滾燙滾燙的,我會不會懷孕?”
只是換了種嬌滴滴的語氣,流氓的本性並沒有收起。
子子孫孫在她的肚子裡,還滾燙滾燙的……辛曉曉,你還能不能更污一點?
聽得他都要……都要有反應了。
項易輕嚥了口吐沫,屏蔽了辛曉曉前面的話,一本正經的對她道:“昨晚被你灌了迷~藥,晚上我給你買粒藥過去,不會有下次了。”
“不會有下次了?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後悔睡我了?”辛曉曉着急的問。
項易輕聽出來她是真的緊張擔心,他皺眉,“辛曉曉你能不能想點積極的?”
說着,他語氣又軟了,“在家睡着,哪兒也別去,要是讓我在醫院看到你的身影,你就死定了。”
“喲喲喲,你這是怕我去醫院見鍾輕揚嗎?”
聰明如辛曉曉,一下子就猜到了項易輕的心思,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開始戲謔他:“你承認是,我就不去,我爸喊人來綁我去我都不去。”
項易輕不想耽誤她睡覺,便大方的點頭承認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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