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寧側臉,用嫌棄的眼神睨着他,“裝~逼用南孚,一人更比六人強,裝了還能裝。”
說着她忍着笑挑眉,“所以小叔你是裝了南孚裝~逼電池麼?”
不就是有那麼幾個臭錢麼,這麼愛裝。
紀池城聽了紀安寧間接罵他裝13的話,也不生氣,嘴角漾起一抹似笑非笑,語氣淡淡的道:“我的,只有你能裝得下。”
紀安寧:“……”
臥槽,要不要這麼污?
紀安寧小臉一紅,嗓子不由自主的發乾。
她趕緊別過臉看辛曉曉,卡刷爆了,辛曉曉把東西給退了,拿着已經被刷爆的卡過來,皺着眉,噘着嘴,很是鬱悶。
她辛曉曉還是頭一次遇到過這種情況,因爲沒錢,退東西。
“那不是項易輕的二十五歲生日紀念卡麼?”紀池城注意到辛曉曉手裡那張信用卡,詫異道。
紀安寧也很吃驚,“什麼?項易輕?”
那不是曉曉說的什麼矮胖圓土豪給她的嗎?
“你忘了,我也有一張,祁赫連也有一張。”紀池城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從裡面抽搐一張銀白色、沒有一點點圖案的卡。
給紀安寧看。
紀安寧掃了眼那張卡,和辛曉曉手裡的顏色不同,但都是簡單的空白卡,邊緣仔細看,有一圈會反光的暗紋。
“所以……所以……”
那張卡是項易輕的?所以那個包養她的,像有的煤老闆一樣的矮胖圓土豪是項易輕?
紀安寧想着,‘噗嗤’笑了起來。
矮胖圓土豪……哈哈哈。
紀池城當然不知道她爲什麼笑,辛曉曉已經過來了,她的嘴裡還在吐槽項易輕給她的信用卡的額度,“煩死了,怎麼就這麼點額度。”
紀池城聽到了,不急不慢的補她一句,“我記得沒錯,他的那張卡應該是二十五萬的額度。”
聞言,辛曉曉眨眨眼,“我已經買了二十五萬了嗎?”
她這一反問,間接的承認了,卡是項易輕的。
紀安寧瞠目,天!
竟然真的是項易輕的卡,項易輕竟然把卡給曉曉這麼揮霍,這證明什麼?
這說明什麼?
已經很瞭然了啊,她認爲,一個男人只會爲三種女人花錢不眨眼,一種親人,一種情人,還有一種就是……喜歡的人。
辛曉曉不是項易輕的親人,項易輕那種人……據說到現在還是……還是那什麼的人,不可能是爲了想包養曉曉。
所以只有最後一種可能啊。
他喜歡曉曉。
所以他們現在是在談戀愛嗎?
就一張什麼畫面都沒有的卡,他怎麼認出來這是項易輕的卡的?
辛曉曉鬱悶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什麼。
紀池城知道這卡是項易輕的……
“你們三個果然有激情,這卡什麼畫面都沒有,你怎麼認出來是他的?”她舉起手裡的卡,斂目狐疑的看着紀池城,冷笑:“還說你們沒什麼,我看你們三個的童年和少年都沒那麼單純。”
紀安寧:“……”
敢這麼詆譭她小叔的,還真是沒誰了。
(講真,在這個你浪我浪大家浪的國慶黃金週,唯一支撐揚哥窩在家裡碼字的動力,就是各位女神的月票了,先加更一章,出去吃個飯回來再寫,你們翻翻號裡的保底月票,使勁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