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korea的威嚴,他們視而不見,手鬆都沒鬆一下。
管家倒是有幾分猶豫,從小korea在查爾家住過,接受過訓練,她在查爾的心目中、在查爾家還是有些地位的。
但和查爾先生的親兒子比……
衡量了一下,他對korea微微頷首,“korea小姐對不住了,查爾先生說過,少爺吩咐什麼,我們都要照做。”
七八個下人在場,還有紀池城和紀安寧,korea覺得她這二十幾年的驕傲形象就這麼沒有了。
她無法接受,瘋了一樣拼命掙扎,“放開我,你們瘋了嗎?不知道我是誰嗎?”
可是她怎麼敵得過查爾家的保鏢。
還是被他們固的死死的。
“啪!”
korea還沒有放棄掙扎,忽然一個身影閃到她的面前,還沒等她看清楚,左臉已經捱了一個巴掌。
白皙的臉頰,立即現出無根指印。
毫無防備的,她懵了片刻,反應過來,瞪着紀安寧,“紀安寧你這個……”
“啪!”
korea罵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紀安寧舉起手,又是一個巴掌,這次是她的右臉。
這下,她沒有停頓,緊接着又是一巴掌,一個接着一個。
“這不是教訓你差點害死我,這是教訓你無恥下作,用那種下三濫的方法玷污我的小叔。”
一臉七八個巴掌,korea的兩邊臉已經腫的出現血絲了。
她一雙深藍的眼眸裡,閃着狼光。
黑色的林肯加長車,停在一衆豪車裡面,隱身的很好。
車裡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夾着一根沒有點燃的雪茄,同樣一雙幽深的藍眸,微微眯着,看着紀安寧他們那個方向,看到紀安寧扇了korea一個接着一個耳光,他俊臉上,臉色不變。
一旁的隨從看着,有些不忍的樣子,在他的耳邊,斟酌着道:“查爾先生,要不要我去阻止念念小姐,那可是korea小姐啊。”
聞言,查爾轉頭,一個怒目掃向隨從,隨從嚇得哆嗦了一下,趕緊低下頭。
緊接着便響起查爾寒冷刺骨的聲音,“和你有關係嗎?抓你家人了,打你家人了嗎?”
隨從忙不迭的道歉認錯,“對不起查爾先生。”
查爾冷睨他一眼,不再理會他,伸手拿起打火機,點着雪茄。
抽了一口,騰騰的白霧從他的嘴裡緩緩吐出,他的目光又緩緩投向紀池城他們那個方向。
還一副置之不理的樣子。
……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已經不只是查爾家的下人了,一些來參加查爾生日宴的賓客也來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
korea的母親魯迪芬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korea被查爾家的保鏢逮着,臉還腫的像包子,她心疼的衝過去,使勁的推了一把其中一個保鏢,但是並沒有將她推開。
保鏢的手仍然將korea牢牢的擒住,沒有紀池城或者查爾的命令,他們不會鬆手。
魯迪芬火冒三丈,對着查爾家的管家怒問:“korea她犯了什麼錯你們要這麼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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