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吹牛,這是真的。
傳言查爾家族比y國的國庫還要有分量。
陳翔猶豫了一下,最終一咬牙點頭答應了,“好。”
他立即從口袋裡掏出紀池城的房卡給korea。
紀池城的兩張房卡,一張在吳特助那裡,一張在他這兒,因爲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回房間幫紀池城拿東西。
“korea經理,這個房卡我給你,如果紀總怪罪下來……”
陳翔還有所顧慮。
korea臉色一沉,打斷他的話音,“不要教我怎麼做,你現在和我是站在統一戰線的,我知道怎麼保護我的人。”
陳翔感激的點頭,“多謝korea經理。”
korea沒再說話,拿着房卡,走出了陳翔的房間,走到樓梯口,她停下腳步,冷冷一笑。
從小到大,叔叔就教她,想要的,喜歡的,就一定要去爭取,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如果連自己喜歡的東西和人都得不到,那就是敗者,就是寇。
所以紀池城這個男人,從今以後,就屬於她了。
……
紀安寧本來說要留下來住兩晚的,結果要提前走,金圓圓送紀安寧到村子口,拉着她的手依依不捨。
“哎,這麼快就走了。”
紀安寧笑着安慰她,“不要這麼傷感嘛,你有時間就帶着甄誠去找我。”
說着她目光掃一眼甄誠,小傢伙還戴着糾正視力的眼鏡,想起他眼鏡做手術的事情,她又問金圓圓:“對了,甄誠什麼時候第二次手術來着?”
金圓圓說:“那天又去問了一下,要一年後。”
紀安寧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金圓圓也緊抿着脣那般點頭,“路上慢點。”
在這交通通訊都不怎麼發達的小山村裡,不是不會感到孤獨,而是被良心和道德綁架。
她無法釋懷。
所以和好朋友相聚,分別時,心中都有千萬個不捨。
紀安寧也一樣,看着金圓圓,再看看她身後的破舊村莊,她說不出的心疼,伸手給了她一個擁抱,“你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一定要跟我說。”
“嗯嗯。”金圓圓用力的點頭,“我會的。”
難捨難分,終究還是要分。
上了車,關上車門,紛紛趴在車窗上,哭着跟小朋友們揮手告別。
二十多個小時,應該是小丫頭長這麼大,玩的最開心,最無拘無束的一次。
和小夥伴瘋鬧的時候,不會再跌跌撞撞、磕磕碰碰了。
而且這大自然的環境,就是容易讓人心情好。
“我去。”
司機羅帥放好了行李,也上了車,他嘴裡還小聲的在罵着什麼,很鬱悶的樣子。
紀安寧問:“怎麼了?”
羅帥說:“車前面不知道被誰劃了幾道印子。”
聞言,紀安寧猜測道:“應該是這裡的村民好奇,過來圍觀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吧。”
接着她又安慰羅帥,“沒關係,快走吧。”
既然要走,就天黑之前,要走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晚了不安全。
“嗯。”
車子發動,剛消停了一點的紛紛,又開始嚎啕大哭,哭喊着說她不想走,還想跟哥哥姐姐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