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之的一番話,是瞬間把另外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林慕白也是一臉的求知慾望,讓安南是想要逃避都逃避不了。
“這個..。那個..”安南左顧右盼,就是說不出來一個完整的答案。
偏偏某人還是不願意放過她:“老婆,你直接說就好。”
安南瞬間一道白眼撇過去,說,說什麼,怎麼說都是的得罪人好不好,說兩個一樣好,明顯會被說敷衍,說其中一個好,那就得罪另外一個,怎麼看都不是兩全的辦法,不過安南是誰,那可是當年堂堂的高材生,以iq高、eq低著稱,就是現在一孕笨三年了,那也比一般人的iq高,很快的,安南就想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以我說啊,兩人各有千秋,畢竟每一個人擅長的不一樣嘛!”
安南感慨完,忍不住在心中爲自己的聰明才智驚歎:“哇哇哇,我怎麼就這麼的聰明啊,這樣一個完美的答案都被我想了出來。”
符文之和自己老公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小奸猾,這都像誰啊,明明小姐和姑爺都是儒雅、斯文的人。”
樑光隨即附和着自家老婆的話:“就是啊,肯定是被資本主義帶壞了。”
林慕白也是一臉笑意的落在自家老婆窘迫的臉上,同時出聲附和着樑伯和符嬸的話:“確實變得奸猾了。”
被長輩說,安南沒有辦法,但是身爲自家老公,她可
是有權利爲自己爭取該有的名譽:“哼哼,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還能跟誰學的,還不是林慕白你帶壞的我。”
“是嗎?”林慕白如墨色的黑眸突然閃過一站詭異的光芒,使得控訴他的安南,忍不住在心底閃過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很靈驗的,下一刻,她就被對方的一句話堵得再也說不出來了:“既然是這樣,那怎麼就不見你的廚藝有長進啊,還是一進廚房就跟大地震之後一樣。”
“你,混蛋。”死男人竟然在符嬸和樑伯面前,丟自己的臉,不可以饒恕:“哼,我就是在家務方面沒有天賦怎麼了,你娶我回家,又不是讓我幹家務的,這可是你說的,難道你現在想要反悔了。”
如此扭曲事實的話,林慕白當然不會承認:“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真是唯小女子難養也。
“哼,你就是有,你就是有,符嬸和樑伯都聽到了。”
聰明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遠離風暴,更何況還是人家夫妻之間的小情緒,符文之和自家老公憋着笑,默默的轉過身,那意思表達的很明顯,就是我們不知道。
被如此明顯的叛變,安南瞬間嘟囔起小嘴,不高興的抗議着:“符嬸、樑伯你們可是我的人,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叛變,嗚嗚嗚,你們都不愛我了。”
“我們可沒有叛變啊,就是剛剛真的沒聽到,你們小夫妻繼續,繼續。”話音落下的符文之,趕緊拉着自己老公離開。